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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著的大門,徑直走了進去。
沒有一個人來攔他,或許是多數服務生都下班了。一進門白清炎就清楚的看見,在酒吧的正中央正坐著兩個人在死命的喝酒,而他倆的身邊早已放滿了堆積如山的空酒瓶。
說老實話,白清炎第一眼還沒認出庫丘林來。在他的印象中,庫丘林當然應該是身著皮甲這一類粗獷型的裝備,手裡自然要拿著他的那根據說是鯨魚骨做成的長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穿著西裝、手裡還拿著一根菸做憂鬱青年狀。
跟庫丘林正在對吹的是一個胖子,一頭亂髮讓他的頭看起來像是個鳥窩,面部則是典型的歐洲人——再細白清炎就認不出來了,日耳曼人和高盧人在他眼裡是毫無區別。那胖子已經喝得有點東倒西歪了,庫丘林的酒量看起來比胖子要好上不少,但也喝的是滿頭大汗。
有些人是屬於那種悶油瓶型的,喝酒的時候一言不發,就算喝再多也是守口如瓶。不過絕大多數人都不是這種型別的,面前的這兩人也是,一邊喝著酒一邊可勁的說這話,也虧得是這樣,白清炎才總算得以明白這兩個人是在這裡幹什麼。
那個胖子也是一名從者,但是白清炎怎麼看也沒看出來他哪裡像一名caster了。不要說是在歐洲,就算是任憑白清炎絞盡腦汁搜尋盡全部的記憶,也就是記起在某一個叫做費倫的大陸上有一個叫做奧沃的胖巫妖。
這兩個傢伙從聖盃戰爭正式開始的第一天就相遇了,對,就是在這間酒吧裡。caster一開始就宣稱自己沒什麼戰鬥的愛好,欣賞最偉大最美好的劇本才是他的目的,然後兩個人就從拼酒掰腕子開始比起,象棋、拳擊、賭博……能玩的挨個都要玩下去。勝負什麼的自然是互相各有輸贏,不過似乎兩個人都不大在意的樣子。
“喂,caster,咱們之前比的是什麼來著?”庫丘林使勁搖了搖自己的頭,那根藍色的馬尾就像是狗尾巴一樣在頭後面搖晃了兩下。
“射擊。雖說你小子技術還不錯,但是比起我嘛……還是差了那麼一丁兒點。”caster搖頭晃腦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白清炎真的很想吐槽,你究竟是caster還是archer?庫丘林雖說沒有什麼遠端物理攻擊型的寶具,可他在奪牛之戰的時候是確確實實用過彈弓的。在古凱爾特人的時代,彈弓並不一定是打鳥的,比如庫丘林的彈弓保守估計就跟一副短弓差不多大,發出去的石子可以直接將人頭給打爆。
比這樣的人射擊水平還要強,你究竟是什麼人啊?
“嘁!”庫丘林不屑的啐了一口,“那我們下面再換一樣,那個什麼打彈子怎麼樣?”
“你前天剛輸給我了。”
“那就……”庫丘林把頭來回轉了轉,突然在酒吧的牆上看到了某樣東西,“我們來比劍!”說著就走了過去,從牆上卸下了兩柄交叉放置的西洋劍。
“劍術……要是換成以前還可以一斗,現在我這個樣子……”caster低頭看了看自己肥大的肚腩,有些犯愁,“之前才拿他才學了沒兩天的橋牌贏了他,現在總不能直接拒絕吧……有了!”
他這個有了當然不是想到了什麼好主意,事實上我們的caster先生一扭頭就看見了正站在一旁的白清炎。
“你你你……就是你,過來過來,對對對。”caster朝白清炎招了招手,“berserker,我今天喝的有些太多,劍術實在是使不好,就讓這個小孩來代替我好了。他贏就是我贏,他輸那也不算我輸。”
“我?”白清炎說什麼也想不通自己是怎麼被牽扯進來的,千不該萬不該都怪自己好奇心太強,結果沒把貓害死,反而把自己給害死了。
“對!就是你!”caster點了點頭表示肯定,“還有,berserker,你可不能隨便殺人啊!”
“去你的!”庫丘林顯然是認出了白清炎,“小子,那個saber呢?她現在怎麼樣了?”
“姐……她在休息,一切都好得很。”白清炎在心裡補充了一句,不僅好得很,而且她還在看雜誌。
“我明明記得我給了她一槍的……”庫丘林又使勁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難道是我喝多了記錯了?”
“你沒記錯,厄爾斯特的光之御子。”白清炎聳了聳肩,“不過時代總是在進步的,以前很多無法消除的詛咒現在都可以很容易就消掉。”
“你認出我了?看來太有名也不是一件好事。”庫丘林猛的就將西洋劍從劍鞘中拔了出來,刷的一下就用劍尖抵住了白清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