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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配過去。
原本對於這種僅僅是血緣上的姐弟關係我也並不是太在意,於是給了那小鬼幾次冷臉後將他嚇哭。本以為這樣他就不會再來煩我了,誰知道他卻又一次又一次的跑來。
“姐,別一天到晚冷著臉嘛,就笑一笑啦。”
“姐,跟我玩吧。大哥他一天到晚只顧著學習,都沒人陪我玩。”
“姐,這朵梅花給你。這麼美的花,你就笑一笑嘛。”(作者在這裡就不寫古文了,你煩我也煩)
我不耐煩的一把將花奪過,老實不客氣的問道:“哪裡來的?”
“就是中庭啊……”小弟的手指向中庭那棵梅樹指了過去。
“喜歡麼?”
“啊?”
“我問你,你喜歡那棵樹嗎?”
“當然喜歡啊,那麼美的樹和花……”
還沒等他說完,我轉身便走,開始喊人:“來人,把這株梅樹給我鏟了。”
好吧,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庭院的擺設都是根據某些“特殊”的要求來佈置的,輪不到我來插嘴,而我的話語權顯然不會比小弟這位貨真價實的公子要高。於是我只是顯而易見的嚇唬了他一下,隨後冷冰冰地告訴他:“無論你再喜歡它,這棵樹最終都會遵循它的命運,化為塵埃落地。到了那個時候,你還會繼續喜歡它嗎?”
“喜歡啊。”看著他那天真無暇的臉龐,我有些想吐,但是不知為何卻沉默了,“就算花兒凋零了,樹枝枯萎了,但是它的形象在我的心中會保留下來,永不改變。”
好吧,我有些開始懷疑你也是穿越者了,居然能有這樣的思想覺悟性。不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從那之後我就不對他甩臉子了。
離那天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晉侯的使者帶著禮物來到了朝堂之上。我在宮中冷眼旁觀,不,最多是聽,連觀都做不到。宮之奇和百里奚兩位大夫輪番進諫也沒有用,我那愚蠢而又貪鄙的父親就這樣答應了晉侯的要求。
雖然命運已經確定,但是我仍想留下些什麼東西。自打那天起,我便找來了針線,開始一針一線的做起了女紅。
做什麼好呢?頭巾、織錦……有一瞬間我甚至都在想是不是該做個妖精打架的香袋來。最終我在各般事物中選擇了腰帶,這樣東西他用的上,上面就繡他最喜歡的梅花好了。到時候我可以提前勸他逃走,反正不是太子,也沒什麼大礙。
不過我唯一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代訊息的傳遞速度之低下,都已經大軍壓境了居然才有人告訴我,而且告訴我的不是別人,就是我那才十四歲的小弟。
“姐,我也要去了。”他就站在我的面前微笑道,身上穿著那不合身的青銅甲,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搞來的,“虞國總有一個男人要站出來。”
是了,我那愚蠢的父親現在正在宮中守著他的財寶不知所措,兄長們更是如同驚弓之鳥……哦,抱歉,這個年代也沒有這個詞,我又搞穿越者外掛了。
於是他就提著長劍,轉身就出了門,再也沒有回來。
我給自己繫上了那條給我的小弟縫好的腰帶,穿著盛裝來到了城郊的祖廟,我會作為一名姬氏虞姓的公主在這裡體面地死去,將我的所有秘密長埋於地下。
我來到這個世上後,從來沒有落下一滴眼淚,但是今天在這裡,我卻哭了。
為什麼呢?
我究竟是為誰而哭呢?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上天再度聽到了我的哭聲,並再一次的做出了一個舉動——儘管這個舉動可能是它再一次玩弄我的證據。
祖廟中一直供奉著一柄華美的長劍,據巫祭們說,那是武王賜給先祖的劍器,貌似還是祖上傳下來的,名貴非常。我原本以為那只是姬發那個二五仔隨便找了把劍就給賞了下來,畢竟在我的印象中,那種脫離石器時代沒幾天的青銅時代哪裡會做出這麼精美的東西?沒準祖上就是說他爹姬昌,那也是祖上。在低低的啜泣聲中,長劍居然開始發光,並且發出了雷鳴般的聲音:
“吾問汝,汝肯與吾定下契約否?”
我一定是遇到了qb……
無論獅子也好,雪貂也罷,只要能給我力量,讓我去拯救,我都答應。
“汝需要奉上每一絲肉,每一滴血,每一根毛髮,每一片記憶……”
煩死了!全都拿去!
“呵呵……”略顯蒼老的聲音有些愕然的笑了起來,“每一個姓姬的都是這樣的嗎?也罷,契約成立。吾對汝沒有什麼要求,只要汝幫吾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