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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葉葉葉前輩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啊!”白清炎急得都想撲上去把葉焱的嘴給捂住,但是卻礙於距離所限,怎麼著也沒辦法。
“我靠!這麼強?我最多隻能腦補出五分鐘的小短片誒。”但丁大吃了一驚,不過隨後又恢復了正常狀態,“老葉,你可說的是真的?”
“我騙你作甚?”葉焱猛地一咬牙,雙手一揮,劍上又騰起了熊熊烈火,只不過這一次的火焰並非是熾紅色,而是……青色。
“哈哈哈哈!看見了嗎?這是青焰!”葉焱向天高舉起了長劍,狂笑道,“我這隻手燃燒如鮮紅烈火,它高聲叫我緊抓住勝利!”
這明明是青色吧……
“那我也來試試。”但丁將口袋中的石子一把灑出,“iibol(那是孕育生命的恩惠之光),aiiaoe(那是懲罰邪惡的制裁之光)。iih(帶來安穩幸福的同時),aiibod(也是消滅冰冷黑暗凍寒之不幸)。iizf(其名為炎),iis(其職為劍)。icr(顯現吧),bop(啃噬我身,化為力量)───nocentius(獵殺魔女之王)!”
高呼之下,卻是什麼也沒有發生。
但丁尷尬的看著地面,葉焱則是笑的打跌:“哎呦我說你啊,常言道:‘jj有多大,心就有多大。’你現在的行為可是已經說明了一切啊。”
“這這這這是因為我是理性派的,跟你這種瘋子可不一樣。”但丁竭力為自己辯護。
“兩位前輩。”一直默不作聲的白清炎忽然發了聲。
“啥事?”兩人配合實在默契,這句話完全是同時發出的。
“我們就這樣打下去……難道就能將虞軒前輩喚醒了嗎?”白清炎略微低著頭,悶悶的說道。
“你們目前只有這個辦法了吧?我可不會顯出我的初吻的啊。”一旁的賽利卡搭了話,但是很顯然沒人顧得上理他。
“白小弟,難道你有什麼辦法?有就快說。”但丁催促道看著即將攻上的虞軒說道,“時間可不多了。”
“我……我想我可以試試,但是需要時間……”拖住虞軒這個任務到底有多艱鉅,白清炎剛才自己也試了,而且這還是在自己遠端騷擾的情況下。這個時候要求兩位前輩來相信自己的一個並不靠譜的計劃,是不是有些太天方夜譚了呢?
“少說廢話!現在開始行動,我們去給你爭取時間。”葉焱雙手長劍一撤,如同猛獸般矮下了身子,與遠處的虞軒遙遙相對。
“想做就去做,要是你是口胡的我們可不饒你哦。”但丁左右看了看,拽住了一匹被“ehwaz”吸引來的無主戰馬,翻身騎了上去——這可真是完全表現出了日耳曼戰士良好的素養來。天可憐見,那個時候根本沒有什麼馬鐙,就是一條繩子讓你抓著,也虧得但丁是燕子門傳人,跐溜一下就貼著馬身翻了上去。
“嗯。”白清炎點頭像黑巖示意。原本由於黑巖對於岩石的吸取,城牆上已經露出了一個大洞來,白清炎就順著這個大洞衝了出去,向著一片斷戟殘劍的戰場奔去。
“要是他真是口胡的,我們到時候一定死翹翹,犯不著饒不饒了。不過……你就這麼信他?”葉焱斜著眼問道。
“你不也是一樣麼?”但丁在馬的脖子上摸了幾下,作為安撫,“進入同萌會的第一天起,我們所受到的教育可就是——
“要相信自己的弟兄啊。”
“說得好!”葉焱一聲狂嘯,雙手火劍,再度變色,瞬間轉化成了超高溫的紫火。紫炎吞吐著它的火舌,周圍的大地被烤的一片乾裂。在雙重的火劍中,葉焱周身上下一片火光,宛如赤帝降世。
“我是呂布我是呂布我是呂布……”白清炎剛才沒有聽清的自我催眠詞竟然是這種搞笑的句子,若是他真的聽到了,恐怕也沒法止住自己的笑意。不過儘管句式搞笑,但是場面卻沒有半點搞笑的分子存在。
但丁手提畫戟,不動如山,原本躁動不安的戰馬也因此安靜了下來,一股與剛才截然不同的氣勢從他的身上浮現了出來。
“請君入甕”只能夠提供技巧和少量氣勢,對於整個人的基礎值可是沒有半點幫助,但是現在發生的一切很明顯與那簡簡單單的“請君入甕”絲毫不同——原本黑袍的但丁身上彷彿有紅光冒出,胯下的黑馬也好像變成了赤紅色的寶馬,手中的魔槍卻也好似化身成了那嗜血萬千的溫侯畫戟。
“嘶——”戰馬一聲長鳴,雙蹄猛的向上一抬,人立而起,做出了一個在這個沒有馬鐙的時代完全不可能會有的動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