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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身解決掉她,但卻沒想到的是“羽衣狐被抓住”這件事完全是假象,她從一開始就沒把那些式神放在眼裡。自己的“唯閃”使用失敗了,僅僅只是斬傷了羽衣狐的尾部,隨後自己便被羽衣狐一擊打得昏了出去。
然後自己就在這裡了。
“是你?”神裂的視力足有80,儘管此時天空完全是一片漆黑,但是她也能夠看清楚正在抱著自己飛奔的正是那個給自己當了幾個月沙包……哦,錯了,是跟自己學習了好幾個月的那個傢伙。
“嗯。”白清炎緊閉著嘴應了一聲,現在他根本沒有餘暇的體力來浪費。就在剛才向外突圍的時候,一個臉上纏著繃帶、肋生雙翼的鳥類妖怪對自己發起了攻擊。那隻妖怪也不知道究竟是哪種鳥類,反正雙翼一展開就可以散落出無數黑羽,隨後人就會被完全致盲。
不過對於三感共通的白清炎來說,這招還不如放個屁——起碼白清炎的嗅覺是常人兩倍,要是屁夠臭沒準還能把白清炎臭暈過去。如果僅僅只是單純的致盲的話,白清炎立刻可以用嗅覺代替視覺來工作。
更搞笑的是那個妖怪,手裡雖然拿著長刀,但是在使用了他的妖術後就沒有擺出什麼像樣的姿態來。估計是他以前的敵人都是被他致盲後什麼也看不見,隨後被他偷襲致死——不過白清炎在這裡又想問一句,難道他真的沒有對付過什麼蝙蝠精一類不用眼睛工作的人或者妖嗎?起碼在穿越者前輩中便有位白朔白瞎子,端的是心狠手辣,堪稱宇內天字第一號辣手摧花的大淫賊。
反正那個會致盲的傢伙由於沒有擺出什麼架勢,被白清炎順手就抄起了一邊的路燈給來了一下,當場就被串在了上面。月靈髓液在白清炎的指揮下及時變成了水銀刃,利落的送了那妖怪一記。
“還有?”白清炎衝過了一個昏暗的街角,心中又是沒由來的一陣警兆,可是面前明明什麼都沒有,也沒有聞到什麼特殊的氣味。
“那就衝過去!”白清炎沒有減緩半分速度,反而是加快了腳步。月靈髓液在他的手中變成了一柄太刀,斜斜的拖在身後,蓄勢待發。
近了,心中不祥的感覺越來越濃重。白清炎在心中的警兆提升至頂點時猛的一震步,整個人以停下的右足為軸,力自踝部發出,經膝、腿、腰、背、臂貫成一氣,太刀在半空中劃出了一個完美的圓弧,向前方重斬而去。
烈風破空聲大作,隨後是咯噔一聲,白清炎只覺得刀刃彷彿砍中了什麼奇山怪石一般,晦澀的緊。在白清炎劈過之後,一聲怪叫驀然在面前響起,伴隨而來的則是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那妖怪也就因此現了真形,原來是日本福岡縣傳說的妖怪“塗壁”。
這種名為塗壁的妖怪看起來就跟一堵牆似的,相傳在夜晚的步道中,若前方突然冒出一個無法讓你繞過的牆壁便是它了。想來是這妖怪之前緊閉血盆大口,只剩下牆灰的味道,白清炎也沒能聞見血腥味,所以便產生了誤判。
這並不是最糟糕的問題,由於塗壁的身體過分的厚,白清炎的力量又有限。這一刀只是將塗壁的口部斬開了一道大口子,並沒能完全將其斬為兩段。
白清炎由於剛才全力施為,身體轉到了側面,根本來不及回刀。眼看塗壁張著它那血盆大口就要撲上來,忽的一陣刀光閃過,塗壁便停在了原地,隨後就真的像一堵牆似的斷成了兩截。
“誒?”白清炎探出了頭去,想要看看是誰救了自己。自己的身旁也不應該有什麼人,看來那個人應該是從塗壁的背後出刀的。
可是那裡同樣什麼也沒有。
“你看什麼呢?”神裂的聲音冷冷的傳來。
“我在看……”白清炎還沒說完話,眼前閃過的刀刃已經告訴了他答案。
就在剛才白清炎差點出事的時候,神裂從白清炎的腋下及時出刀,將塗壁斬為了兩段。
“對哦,我怎麼沒想到。”白清炎這才反應過來,神裂火織可不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軟弱少女,她的戰鬥力遠遠在自己之上的。她剛才被羽衣狐傷的也未必有多重,或許只是昏過去了而已。
神裂正準備收刀入鞘,卻感覺自己的身子一正,整個人就穩穩地站在了地上,而白清炎則是在一旁來回活動著已經有些痠痛的手腕和手臂。
“累死了累死了,好重啊……”
“請問你在說什麼?”
“確實很重啊,抱著這麼大一個活人跑老半天……”白清炎話還沒說完,就只感覺自己的世界又整個顛倒了過來,自己的臉就撲在地下……咦?為什麼要說“又”呢?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