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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羅妮卡唸唸有詞,手中卷軸化作灰燼,魔力釋放出來,也為她加持一道“防護箭矢”結界。
柳德米拉站在兩位女伴中間,赤手空拳面不改色。偶爾抬手一撥,奪自蛛化精靈的那雙“見切手套”微微閃爍,便把迎面飛來的箭矢開啟。
第一波箭雨來的快去的也快,隨後便沒了動靜。
黑暗中醞釀著詭異的氣氛。
事出反常必有妖,羅蘭心頭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收起盾牌雙手一伸,給缺乏甲冑保護的維羅妮卡和妮基塔分別拍上一道“防護邪惡”,提升兩級防禦以防不測。
這時頭頂突然傳來一聲爆鳴,火光閃爍之際,羅蘭看見控制升降梯的滑輪自行碎裂,失控的鐵籠驟然加速下墜,柵欄緊貼峭壁摩擦出一串火星。
布魯姆大驚:“那幫混蛋炸了滑輪組,這樣直接摔下去我們都得變成肉餅!”
“妮基塔,羽落術!”羅蘭一聲斷喝,揮劍劈開鐵柵欄,徑自跳了出去。
紅衣女巫心有靈犀屈指連彈,周身陡然爆發出一圈金光,將包括羅蘭在內的隊友全籠罩在內。
噗!噗!噗!
受魔法加持,眾人腳下分別爆出一團飛舞的羽毛,下降速度驟然減緩,輕飄飄的向下墜落。
下方黑暗中的狩獵者似乎覺察到計劃失敗,陡然傳來一聲厲嘯。以此作為訊號,咻咻箭雨夾雜著呼嘯的投槍劈頭蓋臉攢射過來,防禦相對薄弱的妮基塔和維羅妮卡縱有魔法護盾也有些吃不消。
羅蘭在空中調整了一下緩落姿勢,扭頭給妮基塔打了個手勢。
“給我光!”
“沒問題!”妮基塔迅速吟唱咒文,啪的打了一個響指,一團橘黃色光球飛了出去,自行附著在羅蘭的盾牌上。
零環戲法“舞光術”製造的魔法光源幾乎沒有熱量,照明度也很微弱,但是對於世代居住在黑暗世界、對光亮異常敏感的石盲蠻族而言,其存在感無異於正午烈日。
豎井下方完全漆黑一片,又是一聲長嘯響起,調門兒時高時低,顯然蘊含了某種只有石盲蠻族才能聽懂的訊息。
下方沉寂須臾,箭雨再次襲來。正如羅蘭所料,這次石盲蠻族的射手遵循那聲長嘯傳達的指令,集中火力向他攢射,箭矢標槍不斷命中盾牌,金鐵交鳴連綿不絕,火星相繼迸射而出。
羅蘭穩穩擎住+2重鋼大盾,雙臂肌肉賁張幾乎將衣袖撐破,高大健碩的身軀儼然以鋼筋為骨架、青銅為血肉,面對箭雨洗禮巋然不動,只憑一人就構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
石盲蠻族並不聰明,長期以來的狩獵習慣使他們形成一套保守的戰術:無論何時何地,總是優先攻擊闖入者隨身攜帶的光源,因為他們很清楚純然的黑暗會給那些習慣生活在光照下的地表生物造成多大恐慌與混亂。
羅蘭正是利用石盲蠻族的定勢思維挺身而出,在舞光術配合下甘當標靶,吸引對方箭矢,從而分擔同伴壓力。
他敢這麼做絕非僅憑一腔血氣之勇,事實上團隊中沒有誰的防禦能夠跟他比肩,透過簡單的算數不難得出結論——石盲蠻族射出的箭矢和標槍僅有二十分之一的機率使他受傷。
如果這還不夠保險,那麼再加一道“神聖治療”管保萬無一失。
砰!失重的鐵籠轟然落地,摔得四分五裂。
緊接著,羅蘭雙腳穩穩落地,肩膀一抖,紮在身上的黑曜石箭簇便被繃緊的肌肉擠壓得脫離傷口,叮叮噹噹落了一地。神聖光輝撫慰年輕人花崗岩般堅強的身軀,區區皮肉傷轉瞬癒合,甚至沒有留下一絲疤痕,面板光潔宛如絲緞。
在他身後,妮基塔等同伴亦在羽落術保護下有驚無險的平安著陸。
布魯姆迅速跑到羅蘭身旁豎起大盾,與之聯手組成一道防線,抵擋迎面射來的箭矢。
眾人臨時棲身之處是一塊位於半山腰的小平臺,對面則是一片地形相仿的平臺,兩處平臺所在的峭壁遙相對峙,相隔大約十丈,下面是無底深淵,當中僅以一條簡易繩橋相連。
對面平臺上搭建有石頭崗樓,前臨繩橋,背靠山洞,樓頂站著一個模糊的身影,似乎在放哨。
覺察到入侵者平安著陸,那哨兵奮力吹響警哨,崗樓大門隨之開啟,一個石盲蠻族匆匆跑了出來,手裡還拎著一支巨大的剪刀,直奔繩橋衝去。
藉助矮人族與生俱來的黑暗視覺,布魯姆立刻看出那人的險惡用心,豈能容他破壞繩橋,怒吼的丟擲戰錘。
羅蘭亦扣響炎龍手槍,一口氣把彈夾打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