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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聊了幾句,羅蘭道出來意,沙巴林果然如他所料欣然同意,拿出一張“弱智術”卷軸跟他交換“次等法術無效結界”。法師只要把卷軸上的法術抄錄到自己的法術書上,就可以將之加入自己的法術列表。
羅蘭收起卷軸,對沙巴林說:“你是工會領袖,對基特蘭德城工人階層當前的生存狀況應該比較瞭解,我最近在做一點調查研究,你有沒有興趣陪我探討一下這個話題。”
沙巴林有些吃驚地看著他,“沒想到您這樣的貴人也會對這個問題感興趣,我當然樂意與您交流。”
羅蘭微微一笑:“那麼我先提一個問題,你覺得當前基特蘭德城的工人階層面臨的最大的困境是什麼?”
沙巴林聞言臉色肅然:“這個問題我也不止一次思索過,在我看來,當前最大的困境是工作機會太少,年輕人看不到希望,普遍對未來感到迷茫。”
羅蘭頷首表示贊同:“高失業率是城市的痼疾,很多社會問題都是因此而生。你作為工會領袖,為工人階層爭取利益是職責所在,但是也要考慮現實因素,當前北地的經濟環境很惡劣,市政廳、工廠主和礦場主並非不想加大投資、擴大產業,但是龍之眼和戰禍堡壘的威脅導致投資者對未來缺乏安全感,自然不願擴大投資,不願僱傭太多工人,在這樣的環境下工會還要求充分就業就太強人所難了,不如換個角度解決失業問題。”
“還能有什麼辦法?”沙巴林無奈地攤開雙手,深感有心無力。
羅蘭淡然一笑,不動聲色間誘導沙巴林跟著他的思路走:“辦法還是有的,比如你們可以試著搞一搞勞務輸出。”
“勞務輸出”沙巴林低聲唸叨這個聽起來有些陌生的片語,漸漸有所感悟,“羅蘭先生,這個勞務輸出具體要怎麼操作呢?”
羅蘭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抿了一口,笑著回答他的疑問:“其實很簡單,就是把那些長期待業的青年工人也包括一部分有意外出工作的婦女組織起來,登記在冊,成立一家公益性質的勞動服務公司,你們工會幹部在公司中兼職管理層,對外尋找務工機會,然後組織符合資方需求的工人外派工作,工資和福利方面由你和工會幹部代表工人跟資方洽談,從中抽取一部分合理的費用維持公司運作。”
沙巴林眉頭緊鎖,冥思苦想,哪怕以他的頭腦也很難一下子接受這麼多全新而複雜的知識。
羅蘭注意到他的表情變化,決定換一種更通俗易懂的表達方式。
“我這樣說可能不大好理解,那就舉個例子,你大概也知道,每到秋天穀物收穫的季節,中部和南方平原地帶的農業區就會特別繁忙,因為收穫季節往往陰天下雨,陰雨天則會影響收割穀物,進而影響最終收穫的糧食產量,所以在那段時間大大小小的農莊都缺少勞動力,人們搶在天氣晴朗的時候晝夜收割,恨不得把剛學會走路的小孩都拉到田裡,塞給他們一把鐮刀去割麥子。”
“的確是這樣。”沙巴林不是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書呆子,對農業生產也有一些瞭解。
羅蘭接著說:“反觀基特蘭德地區,由於農業欠發達,收割季節也就不存在人力短缺的問題,若能把閒散勞動力組織起來,百人為一組,劃片派往南方各地參加搶收,我想當地農場很樂意支付你們滿意的報酬,這就是勞務輸出。”
“再一個,贖罪堡附近的白龍河沿岸有豐富的水利資源,很適合發展工業,這將需要大量工人。然而贖罪堡周邊多是農業區,南方人世世代代種田為生,當地的傳統風氣大抵如此只要有地可種就不願意進廠做工,這跟北方的工業氛圍大不相同,到時候我們合作,將基特蘭德地區過剩的勞動力資源配置到南方新工業區,這不是兩全其美的好事?”
聽了他這番生動形象的解釋,沙巴林對勞務輸出的問題豁然開朗,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站了起來,對羅蘭說:“我們北地自古以來就是煤鐵礦區,當地人大多出生於工人家庭,雖然文化不高,在採礦和鍊鐵方面的技術水平卻不是吹的,把人招過去,不需要進行培訓,直接就可以進廠幹活。”
羅蘭含笑點頭:“基特蘭德的小夥子還有一大優點,身強體壯力氣大如牛,幹起活來頂得上兩個南方人。”
沙巴林自豪地揚起頭,“那當然,矮小的南方佬怎能跟我們基特蘭德人比不好意思,我忘了您也是南方人。”
羅蘭白了他一眼,“你們基特蘭德人幹活賣力不假,飯量可也頂得上兩個南方人,計算下來也不吃虧。”
“哈哈,您這麼說也有道理。”
羅蘭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