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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今日我仍然對那個畫面印象深刻,可惜我並沒有繼承母親的邪術師天賦。”羅蘭自嘲著聳肩攤手,隨即問柳德米拉:“我知道你平時不會這樣多愁善感,重新踏上這片出生的土地,讓你想起了去世多年的父親?”
柳德米拉點了下頭,幽幽地說:“我的確在想伊戈爾,當我還是一個小孩子,他經常抱著我在這條街上逛,我還記得父親的手特別大,特別有力,右手中指上戴著一枚精金鍛造的戒指,我喜歡戒面上那顆光滑涼爽的黑寶石,伊戈爾常說等我長大了,就把那顆傳奇寶戒給我……當嫁妝。”
“哈!傳奇戒指哦!羅蘭你可真幸運,人財兩得!”維羅妮卡不合時宜的吐槽得到一個爆慄,捂著腦袋訕訕的縮了回去。
“米拉,是什麼使你又想起這些往事?”妮基塔抓住了柳德米拉情緒變化的根源。
“是那枚戒指。”柳德米拉垂下眼簾,不想讓朋友看到自己眼中的淚花,“十五年前,龍王馬爾斯聯合獸人大軍襲擊基特蘭德要塞,險些導致城市陷落,我的父親伊戈爾就是在那場戰鬥中壯烈犧牲……那場戰役結束後,母親帶我去認領父親的屍體,他看起來還好,似乎在沉睡,軍法官將他的遺物轉交給母親,別的都在,唯獨少了那枚‘傳奇泰坦之戒’。”
“母親當然不肯就此罷休,要求軍法官嚴查此事,追回我父親的遺物,一開始軍法官聲稱戒指被敵人奪走,但是這不合邏輯,否則對方為何不把我父親身上其他魔法裝備也拿走?”
“的確不合邏輯,多半是內鬼作祟。”維羅妮卡輕聲說。
“我母親也是這樣想的,後來三翻五次去找軍法官追問這件事,對方百般推脫,很不耐煩,後來更是得寸進尺,向我母親做出露骨的暗示,試圖逼迫她當自己的情人,否則就不會再花心思追查戒指的下落。”
“熱尼婭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她當場扇了那人兩耳光,還去法庭上控訴他瀆職,結果並沒有得到她想要的公正判決,還被反訴誹謗罪名,法庭要求她向軍法官公開道歉,倘若拒絕,就斷了她的撫卹金。”
“熱尼婭咽不下這口氣,寧死也不肯道歉,沒了撫卹金,在城裡還受到軍法官一黨打壓威脅,連份像樣的工作都找不到,只好帶著年幼的我背井離鄉去南方討生活……後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柳德米拉擦擦泛紅的眼角,抬頭勉強露出一個微笑:“本來我不想說這些陳年往事,可是早上進城的時候,我見到一個面熟的傢伙,依稀是當年迫害我和母親的那個軍法官。”
羅蘭迅速在腦海中將早上見過的人過了一遍,隨即鎖定最可疑的那個人。
“是謝爾蓋?”
“沒錯,就是那個惡棍!”柳德米拉咬緊牙關,過了許久才強壓下激憤接著說下去:“比這更令我震驚的是他的兒子奧列格,此人手上戴著一枚精金戒指,跟我父親那枚幾乎一模一樣,唯獨缺少那顆黑寶石,這恐怕不是巧合。”
“當然不是巧合!”維羅妮卡嘿嘿冷笑,“當初就是謝爾蓋負責管理烈士遺物,他看到你父親手上那枚傳奇戒指,怎麼可能不動心?既然貪墨了戒指,又怎麼會真心幫你母親尋找戒指下落?無非是賊喊捉賊、裝裝樣子罷了。”
維格拉夫騰地一下站起來,難掩怒色:“柳德米拉小姐,我需要得到您的許可,向貝奧武甫大人彙報這件關於謝爾蓋的醜聞,相信貝奧武甫大人一定能夠還您一個公道!”
柳德米拉輕輕搖頭:“這件事我自己還沒想清楚,你們不要聲張。”
妮基塔眉頭緊鎖:“為什麼?難道你就甘心放過那個惡棍?”
“不,我當然要報仇……問題是我沒有證據證明的確是謝爾蓋偷了我父親的戒指,那枚戒指……跟我記憶中的不完全一樣,黑寶石去哪兒了?”
她這話有些語無倫次,眾人大多聽不明白,只有羅蘭明白她矛盾的心情。
“奧列格手上那枚戒指有魔法靈光,但是我敢保證,絕對不是傳奇級別的魔法戒指。”
柳德米拉長長的嘆了口氣:“這就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如果奧列格手上的戒指僅僅是造型相似,最後證明是我錯了,那豈不是很尷尬。”
羅蘭託著下巴陷入沉思,這件事的確有些棘手。
維羅妮卡給妮基塔使了個眼色,拉著柳德米拉的手站起來:“這些事情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個結果,我們還是出去逛街吧,換換心情對你有好處。”
柳德米拉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被兩位女伴半推半哄的帶走了。
“羅蘭先生,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