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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很,不抱手上就不肯睡覺。”
思遠輕輕一笑:“揍一頓就好了。”
“你瘋了?剛滿月呢,揍一頓?”寧清遠怒目而視:“心理變態。”
你是不知道你以後會把他寵成什麼德行……思遠心裡想著,不過這個時候還是太早了一點,以後機會多的是。
正說著話,左小青探頭探腦的走了過來,伸頭看了一眼思遠:“思遠爸爸……我今天考試卷下來了,老師讓家長簽字。”
思遠哦了一聲,走過去接過小青的數學卷子,噗嗤一聲樂了出來:“你改分數了吧?”
小青一怔,然後連連搖頭:“沒有……沒有沒有。”
思遠嘿嘿一樂,指著椅子:“自己趴上去!”
小青委屈兮兮的趴到了椅子上,思遠脫下拖鞋,上去照著她屁股就是三下:“考八分不要緊,這一下是打你不誠實,一下是打你笨的連作弊都不會,一下是打你粗心大意。看你還敢不敢把八分改成零八分!”
小青趴在椅子上哭,思遠坐在旁邊給她講道理,而寧清遠走上前接過思遠手裡捏著的那張數學卷子,上頭密密麻麻都是叉叉,分數居然個o8……而且那個o還是用水彩筆加上去的,簡直醉的不行。
“你這麼多錯,怎麼看都都不像八十分嘛。你改了有什麼用啊,傻丫頭。”寧清遠把小青抱在懷裡:“告訴爸爸下次不敢了。”
小青已經哭成了個淚人,聽到寧清遠的話,她抽泣著保證下次不敢再這麼幹了。思遠看到她可憐兮兮的樣子,那叫一個哭笑不得,搖搖頭站起身:“我去上班了,小青你記住,要是再敢跟我玩這小心眼,我就罰你暑假不能去夏令營,給你報奧數班。”
“爸爸我錯了……”
思遠剛要走的時候,卻被莫然拉到了房間裡,她小聲問道:“你說左明軒把小青放在我們這是什麼意思?”
“他沒打算能活著。”思遠面無表情的說道:“所以就這樣吧,別告訴小丫頭,她長大之後自然會明白。”
思遠回到小飯館的時候,天色才矇矇亮,他一個人在廚房裡慢條斯理的面做麵條,這種寧靜讓他很是受用,一旦決心脫離原來之後的那種空靈狀態讓他很是受用。如果說這次真正的向死而生給他帶來了什麼具體的收益,也許不是什麼大聖之體,如果硬要讓他選的話,他覺得是那種心境。
從力量和權利中掙脫出來,這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而這種能讓他走出來的心如止水大概就是這一程他最大的收穫了。
當他把包子和幾個燒麥端上蒸鍋的時候,大門突然被拍的噼啪作響,思遠慢悠悠的走過去開啟門,卻看見毒梟查理一身是血的站在門口,見到思遠之後他哆嗦著聲音:“齊,快讓我躲一下……我被人出賣了。”
思遠挑了挑眉頭,臉上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還是老規矩嗎?需要豬肉餡的還是牛肉餡的?”
“隨……隨便……”
查理完全不知道思遠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提出這樣的要求,他慌張的從門縫裡鑽了進去,靠在桌子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不過……齊,我沒錢了。”
思遠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皮套子,裡頭裝著他的手術用品:“你給我那麼多小費,大概夠你吃很久的包子了。”(。)
做個快樂的人,餵馬、劈柴,周遊世界。
當一個自己喜歡的人,是什麼樣的體驗?
這一點其實很多人都不知道,傷到帝王將相下到平頭百姓,其實很少人能在午夜醒來的時候告訴自己我喜歡這種生活。◇↓,
很少,真的很少。
人,最大的悲哀,其實莫過於活著活著就把自己活成了另外一副樣子。甚至是一副自己年少時極為厭惡的樣子,但卻渾然不覺。
有些人無病**,整天嚷著自己麻木了、墮落了,而其實真正的麻木是沒有感覺的。除非一番痛徹心扉,痛到連命都可以捨棄的時候,才能讓自己恢復知覺。
“傷的挺重啊,腋下貫通傷,肩膀上一顆子彈,還有一個傷口擦傷了左腎。”思遠一邊縫合著查理身上的傷口,一邊和他聊著家常來分擔他的痛苦:“你的身體還真是不錯。”
查理現在已經沒有人形了,沒有麻藥,只有烈酒,但烈酒根本抵禦不了這種誇張的疼痛,如果不是思遠趁他不注意幫他用了一點妖力鎮痛,恐怕這個漢子會活活疼死在這張特殊的手術檯上。
不過現在,他大體上已經沒事了,只是注意接下來的一到兩個月裡不要吃辛辣的食物,還要多吃點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