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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手段是沒有辦法事後檢查出來的。
小伍電話打完，也是確定了下來，朝著羅耀華道：“走，我已經知道是在哪裡了，咱們現在過去！”
羅耀華連忙點頭，結束通話了電話。
對面派出所內有些混亂，中年男子朝著接了手機的女警確認道：“是不是逃跑的羅耀華？”
女警點頭，又是補充道：“對方說馬上就過來！”
中年男子愣住了，“馬上過來？犯罪嫌疑人要自首？”
“呃，可能是吧！”女警回道。
中年男警有些驚訝，“我怎麼感覺這件事情有些怪異，剛才那個嫌疑犯看著臉上白淨，既然是剛從金陵趕過來，那麼偷盜石佛像的可能性就不是很大，他們應該是買家，這樣的話，他為何沒有供出賣家？”
……
羅耀華是乘著警車來到派出所的，儘管急著趕路，但是小伍在路上就已經把整件事情的經過向上級做了彙報，派出所這邊大概得到了訊息，已經把楊波從小黑屋放了出來。
羅耀華進入大廳時，見到一位中年男警正握著楊波的手道歉，“楊先生，真是不好意思，這件事情是我們沒有處理好！”
楊波搖了搖頭，“不怪你們，我在調查筆錄的時候，也沒有開口說這件事情。”
中年男警面上有些訕訕，他很明白楊波的意思，之所以沒有說出來，怕的就是這邊會洩露訊息，這明顯是對他們不信任，但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羅耀華走過來，朝著楊波問道：“楊波，你沒事吧？”
楊波搖頭，“沒事，只是在小黑屋坐了一會兒，感覺挺新奇的。”
中年男警笑得有些尷尬，“楊先生，真是不好意思。”
正說著，中年男警看到小伍，連忙走了過去，和小伍握了握手，抱怨道：“伍警官真是不地道，這種事情怎麼沒有早點打招呼啊？”
小伍笑了起來，“這種事情，我們也是在秘密偵查階段，楊先生和羅先生事先已經通知了我們，只是苦於沒有證據，這才讓兩位以身試險，沒有料到敵人太過狡猾，竟然這麼快就報了警，你們所裡動作也不慢呀！”
中年男警苦笑道：“我倒是希望我們動作能夠慢一點！”
小伍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你就放心好了，只要程式正規，就不會有問題，楊先生與羅先生都是通情達理之人，一定能夠諒解的！”
楊波聽著兩人對話，轉頭看向羅耀華，“抓住了？”
羅耀華點頭，“已經抓住了，馬上就送到市局，今晚可能連夜就要審問了。”
楊波稍稍愣了下，“李陵呢？”
羅耀華也是想了起來，“難道他沒有和你在一起？”
“我剛才問了這邊，說是已經釋放了！”楊波道。
“絕對不能輕易放過他，這個人太壞了，竟然做出這種事情，如果不是他穿針引線，壓根不會有這麼多問題出現！”羅耀華抱怨道。
楊波輕輕點頭，“就怕抓到了也沒法入罪，我還是很想要知道雷霆的身份，他到底是為什麼要這樣做！”
第一百一十五章 回程
李陵很快也被抓了回來，也在被審訊。
楊波沒有睡覺，一直在市局等待著，他很想知道雷霆到底是為什麼要做出這種事情！
當初第一次見到雷霆，他就感覺這人有問題，後來雷霆斷斷續續提到一些事情，楊波卻是一直都沒有猜測到對方的身份，這一次，雷霆與李陵合謀，卻是讓他隱隱有所猜測。
雷霆和他有恩怨！
楊波算了一圈，和他有恩怨的人並不多，算下來，也就是賈懷仁、梅老三、袁老二、曲館長等人，但這些人都已經進了監獄，難道雷霆和他們有關聯？
曲館長從業數十年，應該有不少的故舊，難道會是他？
楊波猜測著，審訊終於是結束，楊波想要的答案並沒有得到，楊波拉了羅耀華在旁邊說了一句，羅耀華點了點頭，很快拉住了小伍，把楊波的要求提了一下。
小伍聽了之後，有些為難起來，“耀華，你也知道我們是有原則的，我們有自己的辦案程式，這不符合我們的辦案程式！”
羅耀華笑了起來，“我之前也是待在這個系統裡，當然清楚這些原則，你就放心好了，我們只問幾句話，絕對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
小伍猶豫了好一會兒，這才是應了下來，但還是叮囑道：“我要全程在旁邊盯著，如果我讓你們出去，你們必須馬上離開，不能停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