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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魚簍尊成交價是多少?”
“成交價?”劉老闆本來是有問必答的,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便是頓了下來,面上似笑非笑,“這個問題不該問我吧!”
說罷,劉老闆轉頭看向楊波,這裡面坐著的基本上都要比他和楊波熟,就是這樣,郭賈兩人都是不知道魚簍尊的成交價,顯然是楊波不願意開口,這個事情,當然不能從他的嘴裡說出來!
楊波面色平和,“五萬!”
“五萬?”郭扒皮驚訝地站起身來,見到開口的竟是楊波,就更加驚訝了。
楊波說了這句,也沒有隱瞞的想法了,因為他已經打定主意要辭職,今後與這兩位再無瓜葛,他也就不在乎自報家門!而且,他也的確是需要有人宣揚這些撿漏的事情,行內人的鑑定,業內名氣對於鑑定的權威性是有加成的!
前段時間京城有人自制了一套金縷玉衣,正是依靠業內權威專家的鑑定證書從銀行借貸十個億!楊波以後要想在行裡混得更舒服一些,顯然缺不了名氣!
“這沒什麼,後來,我又賣給了劉老闆一幅畫。”楊波開口又是道。
“什麼畫?”賈懷仁急忙問道,他坐在椅子上,脖子伸得老長。
楊波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氣定神閒,竟是不再說話。
郭扒皮也是著急得很,恨不得上前一腳把楊波踹倒在地,但這時候他突然就是意識到,楊波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楊波,他還能像以前那樣使喚嗎?
劉老闆見到楊波看向自己,就是明白過來,這種事情從楊波嘴裡說出來沒有任何說服力,只有他來講最為恰當,心中罵了句小狐狸,他還是開了口,“那是清四僧之一的髡殘所畫的《雨洗山根圖》!”
“髡殘!”賈懷仁震驚之下,竟是跳了起來,“石道人髡殘!清四僧髡殘!”
郭扒皮面上本來是沒有多少反應的,因為他壓根不清楚髡殘到底是哪位,也不清楚這幅畫的價值,但是見到賈懷仁的驚訝表情,他只得故作一副驚訝的表情出來,這種時候,無論如何,不能丟人!
“劉老闆,莫不是集雅堂前兩天專門邀請了畫院的專家共同鑑定的那幅畫?”賈懷仁想起傳聞,便是問了起來。
劉老闆摸清了楊波的態度,在這種問題上也不再藏著掖著,呵呵一笑,“是啊,就是那幅畫!”
賈懷仁震驚地有些說不出話來,半響方才試探著問道:“清四僧畫作價值不菲,這兩年又是一直在升值,不知道當時交易金額是?”
“三十五萬!”楊波開口道。
賈懷仁忍著內心的激盪,訕訕笑道:“差不多,這個價錢差不多。”
郭扒皮“噌”地站起身來,“三十五萬!你先賣了五萬塊,又賣了三十五萬!”
賈懷仁不得不拉了郭扒皮一把,“老郭,坐下說,不要激動嘛!”
郭扒皮掩飾不住的震驚,“這可是三十五萬啊!”
第三十章 顧二孃
郭扒皮神情恍然,“真是沒有想到,楊波竟然有這樣的本事!”
賈懷仁也是驚訝至極的,他壓根沒有料到竟會是這樣的結果,略微頓了片刻,他轉頭看向楊波,“咦,楊波你手邊是硯臺嗎?也是新買的嗎?多少錢到手的?”
楊波心頭一動,看了過去,他之所以把硯臺放在顯眼的位置,正是為了試探賈懷仁,這條街上若是說和他有嫌隙的人,也就是賈懷仁了,尤其是他今天到來目的不純,這時候聽他的問話,更是確定了下來!
“賈老闆說得可是這個?”楊波舉了舉硯臺,問道。
“是啊,多少錢買到手的,看起來不錯,應該有四五萬吧?”賈懷仁故意問道。
“四五萬?這塊硯臺值四五萬?怎麼可能?”郭扒皮瞧了一眼,終於是從震驚中醒悟過來。
賈懷仁皺了皺眉,“怎麼就不可能呢?也許楊波看對眼了也說不定!”
楊波一直注意著賈懷仁的表情,“也沒有花這麼多,只有兩萬塊。”
賈懷仁心中大驚,方源告訴他的可是四萬塊!他張口就是要質疑出來,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只能嘖嘖道:“到底是有錢人,兩萬塊已經不放在眼裡了!”
劉老闆伸手接過硯臺,看了幾眼,也是抬頭看向楊波,“這塊硯臺做工古樸自然,應該是成於民國年間,價錢……應該不值這個價錢!”
楊波點了點頭,“我也覺得這塊硯臺不值這個價錢!”
“你是傻子啊,既然覺得不值這個價錢,為什麼還要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