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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還能怪他?”
楊父也是看過來。
那片警看向兩人,見到兩人一片迷茫,這才是解釋道:“你們沒有了解事情的原委,這樣給你們說吧,這件事情就是因為楊朗而起,人家本來上午是不開張的,楊朗聯絡了他們,想要依靠賭場來詐騙他的弟弟一點錢。”
楊父一下子就是愣住了,隨即反應過來,“五萬塊?”
“他開口要二十萬!”片警道,說著他也不願多說,朝著前面指了指,“你們去那邊辦公室把罰款交了,然後到我辦公室來,我再帶你們去見楊朗。”
說罷,片警就是離開了。
楊父頓時大怒道:“你看,我就說是楊波那小子的問題,不過二十萬,他都不願意掏出來,還要報警抓了他的哥哥,這樣的白眼狼,我養了他二十多年,到底有什麼用?”
片警聽到楊父的話,稍稍一愣,他之前還在好奇為什麼要處罰這麼嚴重,現在已經明白了過來,這裡面應該是有人在使勁了!
楊母也是有些怒氣,“就算是老大騙了他,他難道就不能給我們打電話過去教訓老大,現在鬧到派出所來,面上就好看了!”
兩人念念叨叨走進辦公室,交了三千塊的罰款,又去找了片警,這才走進了一間小拘留室,見到了楊朗。
楊母第一眼見到楊朗時,差點沒有認出來,雙眼青腫如熊貓眼,面頰也是烏青發紫,嘴角有些淤血,頭髮亂糟糟的,整個人很狼狽!
楊朗見到楊父,立刻就是委屈道:“爸,都怪楊波報警,如果不是他的話,我們也不會被抓住!”
楊父盯著楊朗,“這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
說著,楊父的聲音突然揚了起來,“是不是這些警察,我的兒呀,你就放心好了,爸一定會幫你討回公道的!”
楊朗愣了愣,連忙道:“爸,你胡說什麼?這裡是有監控的,怎麼可能呢?”
“那到底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楊父逼問道,他見到楊朗臉上的傷,氣炸了肺,楊朗從小他都不捨得打一下,現在卻是被打成這個樣子,讓他火冒三丈,更是心疼萬分。
楊朗稍稍遲疑,“爸,是小波打的。”
“什麼?”楊父頓時大驚,“你說什麼?是楊波打的,他憑什麼要打你,他有什麼資格打你?”
楊朗見到父親如此,頓時就是委屈道:“他說我騙他,但是我怎麼可能騙他呢?我找他要五萬塊錢,他一分都不願意給,我就去賭博,想要儘快翻倍,我沒有想到,全部都輸了!”
“沒關係,家裡有錢!”楊父一揮手就是道。
楊父怒氣衝衝,“楊波這個白眼狼,我是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
楊波此時已經坐到金陵大飯店的包廂裡,很快劉所、羅耀華跟著趕到。一番客套,推杯換盞之間,楊波對劉所的工作給予了感謝。
等到楊波回到房間,已經是午夜了。
楊波坐在床上,把玩著如意玉,心裡思忖這件事情。
他把楊朗打了一頓,說實話,他並沒有完全解氣,只是畢竟是一起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兄弟,他也不能下狠手,怒其不爭、哀其不幸,打這一頓,父母怕是再也沒有辦法諒解自己了吧!
第二日,楊波早早來到店裡收拾打掃,坐著泡茶等待起來。
大約九點半鐘,一陣說笑聲傳來,很快,桂榮九三人走了進來。
楊波迎了上去,“桂老師好,魏老師好,吳老師好!”
桂榮九、魏玉陽、吳國強三人點頭笑道:“楊波,你好!”
寒暄了兩句,楊波請了三人落座。
桂榮九打量著店內陳設,忍不住笑道:“看來楊老闆生意做得不小,這麼大的店面,單單只是租金就不低啊!”
不待楊波謙虛,魏玉陽笑道:“那天是我眼力不行,竟是沒有看出漆盒的價值,後來我又向一位日本友人打聽了一下,他竟是要出八百萬的高價想要買下來!”
桂榮九也是有些驚訝,“老魏,這可是當真?”
魏玉陽點頭,“千真萬確,我也是昨晚才確定的,這隻漆盒是幕府御用,關鍵還在於畫家狩野正信的作品極為罕見,尤其是在漆盒上的作品,更是聞所未聞!”
楊波連忙謙虛道:“那位估價高了些,如果是在日本國內,應該也就五六百萬人民幣的樣子吧!”
魏玉陽笑道:“在這裡,我要向楊老闆表達歉意,的確是因為我鑑定水平不到家,讓這件罕見的漆盒沒有能夠獲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