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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毅笑:“你應該問John,不是問我。”
John立刻老實回答:“有的聽得懂,有的聽不懂,不過,大部分都聽得懂的。”
齊祈言更不好意思了,他蹲下來和John平視:“你如果有興趣的話,我那裡有一本圖冊,送給你好不好?”
小傢伙搖搖頭:“嗯,小齊Uncle可以跟我一起看嗎?”
“當然可以。”齊祈言笑著又去摸他的頭。
藍非在一旁笑:“祈言,我真的覺得,你跟John應該是一個年齡層的,哈哈,讓John叫你哥哥吧,哪有這麼可愛的叔叔啊。”
齊祈言微微笑著看了一圈他們,目光落在段肅身上後,見段肅嘴邊沒有一絲笑意,飛快的移開了視線,嘴唇微微抿起。
段肅看著他難得一見的活潑可愛樣子,雙手又罔顧理智的抬了起來,於是他沉著臉去翻烤串,不巧正好被齊祈言看到了這副不開心的樣子。
唉。Murphy和藍非對視一眼,作戰失敗啊。
齊祈言被John拉著繼續探索發現去了,藍毅見烤的差不多了,拿著車上的靠墊躺在陽光下。
閉上眼睛,眼皮上躍動著橙黃色的光點。藍毅深深吸一口氣,春天,來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春天來臨(下)
一行人吃飽喝足,藍毅睡午覺,段肅收拾東西,吳昊和藍非坐在湖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Murphy跑累了,和John一起滾在乾淨的餐布上,齊祈言就坐在他們身邊。
段肅收拾完了,環顧一圈,自己倒像個多餘的人了。他苦笑一聲,目光定定的看著齊祈言那邊。
他好像很開心,就是,不願意跟自己說話。
祈言,難道我們就這樣了?
變故發生的很快。John拿著狗尾巴草在Murphy臉上撓,Murphy也去拔了一把過來“母子”大戰,不知道是先前就吸入了一些花草粉末現在才發作,還是離得太近被狗尾巴草刺激到,等大家發現不對勁時,齊祈言已經臉色煞白了。
春天本來就是哮喘高發季節,何況齊祈言今天又是運動又是採花拔草的。
他一直是很小心的,就連照顧胡姑娘店裡的那些花草,也都是戴著口罩的。今天可能玩的忘了形,加上運動過量,才會突發哮喘。
大家儘量讓他躺平,齊祈言一直摳著自己衣服口袋,Murphy在裡面找到了壓力定量氣霧劑,給他用了,可是一時半會兒沒多大作用。
段肅是第一個發現他不對勁的,無奈他離得比較遠,此刻只能看著齊祈言在Murphy懷裡,手指緊緊抓著他的衣襟。
藍非衝Murphy使了個眼色,Murphy會意,立刻說自己去拿齊祈言的包找找有沒有其他藥,直接穩準狠的把人塞進段肅懷裡。
幾乎是同時,段肅下意識的就把齊祈言抱緊了。
齊祈言不知道自己又被交給了誰,只是覺得這個懷抱比Murphy的厚實些,衣服好抓些。
段肅又讓他吸入了一點藥,Murphy無功而返,但是藍非給了他一個“幹得好”的眼神。
齊祈言慢慢平復了呼吸,等他看清抱著自己的是誰,立刻想要推開,可是他健康狀態下的力氣就不大,遑論現在,所以段肅輕輕鬆鬆化解了他那小貓撓撓一樣的掙扎,把他抱得那叫一個嚴實。
齊祈言深呼吸了幾口,終於能開口說話:“你,你放開我。”
段肅沒反應,於是齊祈言又用最大音量說了一遍。
這下大家都聽到了。
段肅不情不願的放開他,齊祈言馬上坐到了另一邊。
日頭漸漸西落,Murphy催著藍毅陪他去來時的那條小路拍照,John不想走,說就在原地陪著齊祈言。
藍非說地圖上標著這有座望江樓,想去看看,拉著吳昊走了。
段肅那種“自己是多餘的”感覺又出現了。貌似他去哪邊都像個電燈泡。
Murphy又跟藍非對視一眼,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段肅最後選擇坐在離齊祈言不近不遠的樹下閉目養神。
Murphy興沖沖的拉著藍毅出去,等確定齊祈言他們看不到了之後就直接坐在了地上捶腿。
藍毅蹲下來給他按摩,笑:“怎麼不走了?嗯?”
Murphy滾進他懷裡:“你明知道我不是為了拍照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