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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傻笑變得越來越多了。
藍非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個老頭子了。相比Murphy,他手頭的事情不算多。而相對於Murphy每天被滋養的鮮鮮潤潤的樣子,他更像是個修行中的和尚。
能不像和尚嗎,吳昊那傢伙每天一副可憐巴巴的累死累活樣,每天忙了總店忙分店,還總是跟小太監一樣伺候著自己,這叫他怎麼下得去手。
所以,現在他們就連互相做手活兒都很少,吳昊沾枕頭就睡著,藍非受不了的時候只能自己偷偷去衛生間解決。
真憋屈。
沒辦法,人是自己選的,日子是自己要過的。
老子是攻!藍非憤憤,不管什麼時候才能實踐,反正老子一定是攻!
段肅瞥了他一眼,不說話。就這個樣子,還攻呢,做什麼夢啊。
不過藍非還是帶給他一個重要訊息,就是吳昊菜館附近那個花店,其實不是在招工,而是貼了招租的牌子。
下班後,段肅去了解情況。
花店選址還不錯,不算太繁華的地段,但是不遠就是中檔住宅區,想來生意也還可以。
店主說,因為全家要移民,只好把花店關了。店裡還有個小姑娘店員,也正在找另外的工作,目前還在幫著把部分花朵低價賣出去。
段肅問了這邊房租,得知花店樓上也像太平市那家一樣是一起租出去的,不過因為店主很快要離開,已經只剩四面牆了。
急於給齊祈言找個安家的地方,段肅也不高興再跑其他花店了,當即跟店主商量,看接手花店的可能性有多大。
花店都是從郊區的花圃進花卉,電話、地址都有,只不過齊祈言一個人絕對幹不了這麼重的活。
原來的店員是個小姑娘,叫妮子。妮子聽說花店可以不用關,很高興的說自己可以繼續留下來,幫新老闆的忙。
段肅笑笑:“我不是這的老闆,老闆過幾天才會來。不過妮子,你不要叫他老闆,他也不是很懂流程,還要你教著點他。”
妮子表示完全沒問題。
段肅立刻打了電話給房東,先幫齊祈言交了樓上樓下三個月的房租。店主也很大方,按進價的一半把完好的花卉賣給了段肅,還打電話給熟識的花圃老闆,多多照顧新主顧。
段肅不打算告訴齊祈言實情,他跟藍非他們都說了,就讓齊祈言以為自己是來花店打工的。
段肅負責花店的運營資金,妮子的工資也是由他來開。但是花店的日常經營全部由齊祈言做主,妮子也知道段肅要當背後老闆,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她是個拿人家工資的,也不會多嘴。
在一群人兩頭忙中,終於度過了一個星期。
胡姑娘是週六晚上到的,沒有通知鄉下的父母,先是去了花店。齊祈言早就接到電話,做了幾樣菜給她接風。
胡姑娘黑了許多,變得更健談了,連累齊祈言跟著聽了一晚上的見聞。
好不容易能插句話:“小胡,我可能,要回去了。”
嘰嘰喳喳的聲音戛然而止,胡姑娘一時沒反應過來:“回去?回哪啊?”
“回我家那邊。。。。。。”齊祈言小聲道,“我朋友說給我在那邊找了房子,讓我去那邊一家花店打工。小胡,對不起啊,我不能在這幫你了。”
胡姑娘很八卦:“哪個朋友?寄明信片那個?嘿嘿,祈言啊,你跟他,有什麼進展沒有?你這次回去,怎麼不住他家啊?”
齊祈言臉大紅:“哪有什麼進展不進展的,我們,就是,就是朋友嘛。我有地方住,幹嘛去麻煩別人啊。”
“那可說不準,過年那會兒,他給我打電話問花卉凍傷的時候,聽口氣可是很關心你呢!”
齊祈言自知說不過她,搖搖頭去洗碗了。
胡姑娘不依不饒的跟著他進廚房:“祈言,我說啊,讓你那朋友跟你在一起也沒什麼不好。你看,你做家務這麼厲害,比我這個女生都厲害。誰娶了你一定享福啊。”
齊祈言把溼淋淋的盤子遞給她:“我是男的,什麼娶不娶的。會做家務有什麼用,我給不了人家一個完整的家庭。”
胡姑娘滿不在乎:“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為什麼這麼傳統啊。幸不幸福看個人,有妻有子就是幸福嗎,不是自己真心想要的那個人,就是娶個天仙也不會開心啊。”
“我也不是他真心想要的那個人啊。”齊祈言囁嚅道。
唉。胡姑娘垂頭喪氣的回去了。
週日,藍毅一家三口和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