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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治下百姓生活狀況。
是他這個刺史必須要了然於胸的事情,更何況衛大用不是那種不關心民情的無能之官。
衛大用不僅瞭解泉州具體的情況,就連大唐的一些基礎情況,他也是略知一二的。
這是為了在上官考校的時候,問起對於朝廷的施政要略有何意見時,他們這些地方官好能夠答得上來所做的準備。
作為地方官,更要了解糧食,鹽鐵之事。
尤其對於大唐鋼鐵的產量,衛大用是瞭解過得的,在他的認知中,大唐全年的鋼鐵產量,也不可能打造出這麼一艘鋼鐵巨船來。
更能何況是一個子爵。
腳下的這艘鋼鐵巨船,衛大用在心中估量了一下,所用精鋼之鐵沒有百萬斤,是不可能製造出來這艘巨船的。
李牧不知道身邊的泉州刺史衛大用,心中會有這麼多的思量,即使知道也只會一笑了之。
有些事情,不說,比說要好太多了。
兩人聊著聊著,就來到了牧海號一側的船舷旁,站在船邊上,衛大用忍不住低頭看向船身下面的海面。
突然一陣眩暈襲來,衛大用險些站不穩,還好身邊的隨行官員,手疾上前扶了一把,才沒有讓衛大用丟臉。
“使君,可是暈船了?”李牧關心的問道。
他是知道的,有些暈船的人,只要看到船,就有可能產生眩暈感,有些是要上了船才會產生眩暈感的。
“無妨,多謝子爵關心了。”衛大用沒有想到,剛才向下看了一樣,竟然產生了暈眩感,還好有下屬扶了一把,要不然他堂堂刺史今天就丟人了。
“沒事就好,不知道使君對我這艘牧海號有何感想?”看到衛大用只是一時眩暈,不是暈船,李牧將話題引到了牧海號上。
“很大,這艘牧海號鐵船是本使君從所未見過的。”衛大用實話實說道。
李牧暗道,你要是見到過,那就完了。
不過還是接著說道:“那使君,可否想過為泉州百姓謀福祉?”
“哦?”聽到李牧的話,衛大用明顯一愣,按理說為地方百姓謀福祉的事情,那是地方父母官本分的事情,沒有必要由一個勳貴來說的。
更何況一個勳貴這樣說,尤其是對一個地方官說,這就是犯忌諱的,衛大用心裡是知道的,只是看到眼前的一切,再看看腳下的鋼鐵船,他還是想聽聽眼前這位子爵有什麼話要說。
“不知道爵爺有何指教?”衛大用謙虛的口吻問道。
雖然李牧說的話有些犯忌諱,不過從晉王,任城王,還有恩師那裡,衛大用也不可能因此斥責於對方。
更何況衛大用真的想聽一聽,眼前這位長安來的勳貴,有何高見。
再加上衛大用也是一個一心為民的官,不喜歡鑽營,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到泉州任職,完全可以走走門路,去中原哪個州府任職的。
在衛大用心裡為官一任,必要造福一方百姓,才是他心中所想。
雖然李牧說的有些唐突了,不過衛大用不在乎,只要為了泉州好就行了。
他也曾經想過如何造福泉州百姓,奈何泉州實在是太窮了。
“對於一個地方來說,關乎百姓的無非就是衣食住行,這四件事情,而這四件事情都離不開錢這一個字。”
“只要解決了之四件事,或者說,泉州府的賦稅上去了,使君自然能夠給泉州百姓謀得更多的福祉了。”
好吧,李牧自己知道,他說的都是套話,其實這裡面什麼都沒有說。
當官的即使再正直廉政,只要進了官場,都會一些扯皮的本事,衛大用也不除外,聽明白了李牧話裡的意思。
不動聲色的問道:“不知爵爺可有增加泉州賦稅的辦法?”
“既然使君問了,那本爵爺也不好藏著了。”李牧沒有了剛才隨意的樣子,一臉正色的說道。
聽到李牧的話,衛大用明顯嘴角一抽搐,不過還是擺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泉州有兩個天然條件,這兩個天然條件,都和這片大海有關。”李牧指了指眼前,一望無際的大海伸出手指接著說道。
“泉州完全可以從兩條增加賦稅,第一條海運,泉州可以接著優良的天然港口,大力的發展海運,使君是知道的,這絲綢之路上來往的東西,販賣到大唐也或者番邦,都是很值錢的,而泉州可以發展海上絲綢之路,。。。。。”
“泉州可以設立海關司,從這海上絲綢之路過往的商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