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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都說，分手後會感覺到心痛，他試著去摸了胸口一下，想要看看它有沒有心痛。
眼裡沒有淚水。
是否痛的太傷悲。
要說李牧不心痛那真的是在說謊話，只是他哭不出來，就這樣漫無目地的向著前方開著。
像個機器人一樣，木納的看著前方，在濱海城中游蕩。
巴博斯沒油了，他會加油，加完油後，李牧就會接著在馬路上開，沒有目的，沒有方向。
就像這段初戀。
三年的感情就這樣說沒，就沒了。
李牧的心，是沒有防備的。
在成功的時候，可以和他分享喜悅的人，卻背叛了他，離他而去，這算不算是大喜之後的大悲。
“滴，溫馨提示：宿主情緒不穩定，需要調節。”
漫無目的開車的李牧，聽到了久違已久的系統的聲音。
“我知道，但是你有藥嗎？”說著，李牧又打了方向，進入了另一條馬路，腳下的油門不停的踩下去。
檔位也隨之幻化。
“滴，警告：你的行為傾向於死亡的邊緣，警告，宿主你的行為非常的危險，這是在作死。”
“嗡。”
李牧不管系統的警告，直接將速度飆到了最高。
看著眼前飛快流逝的景物，就像流逝的時間一樣，李牧的心裡感覺到了痛快。
從來沒有過的痛快。
“滴，系統通知：宿主第一次跨空間位面走私完成，經過計算宿主使用本位面貨幣，一百軟妹幣，透過跨空間走私，獲得一億四千八百五十萬，是成本的一百四十八萬五千倍。”
“滴，特此獎勵如下，獎勵宿主走私幣：一百四十八萬五千。”
“滴，查到宿主拖欠系統兩萬一千走私幣，加利息，開始核算利息。”
“滴，核算完畢，扣除宿主八萬五千走私幣，扣除完畢，宿主剩餘走私幣：一百四十萬整，請宿主查收。”
原本沒有理會系統警告，準備飆車的李牧，卻聽到系統通知他，第一次走私成功。
原本還挺欣喜的他，就聽到系統直接扣除他八萬多的走私幣。
雖然他還不知道這走私幣，目前除了用來支付傳送，記錄座標，還有用於各種資訊服務的支付。
對了還有那個移動空間倉庫租用服務。
除了這些，李牧還不知道，這些走私幣有什麼其他的用途，不過以他對系統的瞭解，以系統的尿性，以後所有的事情都會離不開走私幣的。
再說了，他就欠了系統兩萬一千，憑什麼一下子扣他八萬五千塊啊，這不會是看著他獎勵的零頭算的吧。
想了一下的李牧，覺得這個系統還真敢幹的出來。
一腳剎車，李牧停在了路邊，也不管後面行駛的車輛，讓他這麼一弄，導致差點出了交通事故。
周圍原本憤怒的車主，看到李牧開的豪車也不敢，瞎嘰嘰歪歪的，只是在路過巴博斯的時候，投來了鄙視的目光，就匆匆離開了。
不過這個時候，李牧可沒功夫，和這些司機找上什麼彆扭，再說也是他有錯在先。
鄙視一下又不會掉塊肉。
接著李牧找了一個可以停車的地方，就開始找系統出來問事情了。
“系統你給我出來，出來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扣我這麼多的走私幣？”李牧語氣不善，完全沒有了剛才傷心的樣子。
彷彿注意力都在了和系統理論上面了。
“滴，宿主，原本可以扣很多的。”系統火上澆油的說道。
“我擦，還想扣我多少？”李牧這就不幹了，掙點錢容易嗎？你說容易嗎？（嗯很容易。）
“如果宿主不是需要藥的話，系統是不會通知宿主，這次走私活動成功的，那樣的話利息會直接算到，宿主主動問系統獎勵的事情為止，或者直到扣完宿主的獎勵為止。”
聽完系統的解釋，李牧覺得這個系統變壞了，絕對是變壞了，再也不是以前萌萌噠系統了。
“合著，要是我不分手的話，不向你要藥的話，你就不打算主動給我獎勵了？”李牧很生氣，但是沒有辦法，只能在語言上站在道德的制高點。
“是的，所以提醒宿主，今後一定要主動向系統詢問獎勵的事情。”
李牧一拍腦門，對於系統的無恥，他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
“好吧，你牛，我拿你沒辦法行了吧。”李牧開始又一次發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