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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沒錢,二沒物,三沒名氣,詹臺跟著他們,除了貪玩,還能是圖什麼?
宋書明看她神色猶豫,知她心中游移不定,深吸口氣繼續說:“何況…買火車票的時候,詹臺堅持自己去買。取票時我離他不遠,眼角餘光瞥見了他身份證。”
“在火車上,詹臺說他小你六歲,今年便應該十四歲。”
“可他身份證上的生日,卻與你同齡。”
林愫面色一變,脫口而出:“縮骨術?”
宋書明剛想追問,她卻擺一擺手,道:“這玩意已經失傳很多年,相傳是宮廷禁術。詹臺年幼,我琢磨著,只是偷了家人的身份證?”
宋書明沉吟:“無論如何,小心為妙。”
兩人從洗手間出來,詹臺早已不耐煩,焦躁不安甩了甩手上的帽子,衝林愫揚揚下巴:“女人就是麻煩。”
又轉過臉瞪了眼宋書明:“老男人也不怎麼爽快。”
宋書明:“。。。”
三人終於登上大巴,駛向景區之內。上車之前,宋書明目光如炬,特意環顧一番,卻不見之前那位綠衣墨鏡男。
他略鬆一口氣,開懷許多,一路與林愫說說笑笑。
開放給遊客的觀光路線只有一條,設定了四個停靠站點,每個景點都圈出來了一些造型新穎的標誌性雅丹,起一些熱門的名字,比如孔雀,猴王望海,獅身人面像之類。說像也像,說不像也不像。
林愫對這些似是而非的雅丹興趣寥寥,她最想看的,還是最後一站的“黑海艦隊”,成千上萬壟崗狀雅丹聚集在一起,彷彿黑海之中萬艦齊發,揚帆遠航,壯闊非凡。
“聽說老謀子拍電影,兩次在這裡取景。”詹臺興奮不已,指著艦隊對宋書明和林愫說。
三人是當日最後一批遊客,最後一站下車時已近黃昏。夕陽西下,霞光普照在一望無際的艦隊之上,像刷了一層金沙。大漠如此遼闊,三人一時失了語言的能力,只滿眼敬意靜靜看著,感受這千萬年來,自然母親摧枯拉朽般的強大
黑色的戈壁灘上,赤金色的雅丹艦隊彷彿有了生命。沙風陣陣,竟與濤聲又異曲同工之妙,林愫閉上眼睛,仿若聽見了海浪怒吼的聲音。
夕陽漸低,周遭漸寂,宋書明看看手錶,說:“末班車還有十分鐘就來了。”
詹臺回過神,指揮宋書明和林愫:“來都來了,怎麼能不拍張照片呢?快快快快,你們兩個,站到欄杆前面去。”
林愫略帶羞赧,宋書明卻很大方,坦坦蕩蕩站在欄杆前面,衝林愫招手:“來。”
兩人立在欄杆前,沙漠風大,吹得林愫髮梢凌亂,她剛想伸出手來去撫平,宋書明卻鼓足了勇氣,左手繞過她後背,搭載了她肩頭之上。
詹臺撲哧一笑,說:“就這樣啊,別動別動。”手中舉著手機連拍了好幾張照片。
拍好之後,他舉起手機翻看,不甚滿意的開口:“逆光,看不清人臉。這樣倒還不如你們轉過身去,照張背影更好看。”
宋書明從善如流,也不放開林愫,握著她肩頭轉過了身。兩人並肩而立在這戈壁灘上,面前便是遼闊無邊的黑海艦隊,映襯著殘陽如血,滿是一去不歸的悲壯滄桑。
“我祝,你們凱旋。”鬼使神差般,林愫對著這戈壁上的黑海艦隊喃喃道。她說完了,倒有些不好意思。
宋書明卻看著她微笑:“鄭和下西洋,征途星辰大海。他們,會凱旋的。”
君子如玉,明蘭隨風。兩人此時看不清臉,倒像一雙璧人。
宋書明見詹臺久不出聲,笑著問他:“照好了沒?可以轉過身了嗎?”
卻不見人答。
宋書明陡然心驚,立刻轉過身來,面前卻空空如也,哪裡還有一絲詹臺的身影!
林愫大驚失色,放聲便喊詹臺名字,兩人立刻四散尋找。
前後不過幾分鐘時間,觀景臺地方不大,一望可見,只三三兩兩散落了同乘大巴的遊客。兩人問過一圈,卻無人記得曾見過他。
林愫越想越擔心,生怕詹臺貪玩亂走,在雅丹中迷了路。
宋書明眸色深沉:“這件事,可能沒有這麼簡單。”
兩人再不耽擱,掏出手機打電話報警。恰在此時,景區末班大巴前來接客,兩人商計一番,同司機說了情況,沒有上車,停留原地繼續找尋詹臺。
景區派出所日常接警,一般都是丟失財物。這次聽說丟了遊客,非常重視,立刻出了警,開著越野車不過十幾分鍾就趕到林愫和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