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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受重視,連帶生的兒女也被人糟踐。”
這話未免也太難聽了些,夏老太太直皺眉,雖然兒子偏愛顏氏多於謝氏,可她卻是一直幫扶謝氏,怎麼能這樣不分青紅皂白?
夏老太太瞪圓了眼,氣怒道:“婆家確實不如孃家那般自在,可捫心自問,映雪自嫁過來,我何曾擺過一天婆婆的架子?我可曾讓她立過規矩?可曾將她生的孩子直接抱來自個養著?說話要憑良心!”
謝老夫人氣的發笑,以夏家的門楣能娶到謝家的女兒,已經是上輩子墳頭燒了高香的,何況他們成親後吃穿用度花的都是女兒的嫁妝,周蔓菁怎麼有臉說這種話?
謝老夫人拉過嬋衣,一把撩起她前額的頭髮,露出那塊傷疤:“這就是你說的良心?好好的嫡孫女傷成這樣,也不派人跟孃家人說一聲,為了遮掩,硬是給嫡女梳成庶女的頭,嫡子在宗學被人誣陷,不說一家人好好商量拿出個主意來,卻偏偏讓他去跪祠堂,還說什麼不知錯就斷絕父子關係?可憐晚晚小小年紀不知如何是好,只知道舅舅學問多,偷跑過來找舅舅,自個兒身上的傷隻字不提,若不是我逼問,怕現在還不知道她傷痕累累,你說婆家不如孃家自在,我看確實如此,在孃家至少不會有人敢這般對映雪不敬,對幾個孩子下這般毒手!”
夏老太太氣的不輕,晚晚也太不懂事了,家裡出了這樣的事,她怎麼能出去跟外人說,父親再不對,做子女的也不能對父親不敬,夏家養了她這麼多年,怎麼就養出這麼個不知好歹的!
嬋衣垂眸,外祖母還是這般的火爆脾氣,說話擲地有聲,幾句話便嗆得祖母說不出話來,可是這樣發展下去,兩家的和氣就要傷沒了。
她情急之下用帕子捂住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邊哭邊抽抽搭搭,“……外祖母不要生氣……都是晚晚的錯…晚晚聽到父親說不要二哥哥了,心裡著急想著舅舅學問好,沒有跟祖母、母親商議就跑去找舅舅,身上的傷是晚晚不當心,與府中其他人無關的,外祖母不要跟祖母吵架,祖母身子不好,今日剛看過大夫,說要好好靜養……”
夏老太太聽到這裡,心立刻軟了,看嬋衣怯怯的縮在謝老夫人,像是受了驚嚇,忙出聲安撫:“晚晚乖,祖母沒有與你外祖母吵架,你外祖母是心疼你受傷,晚晚不哭了,當心哭壞了眼睛就不好看了。”
謝老夫人卻聽明白了嬋衣的話,心中好笑,摸了摸她的臉,將眼淚抹去,溫和的說道:“晚晚不哭了,外祖母帶了酥糖過來,讓蘇媽媽領你去吃,你不必擔心你二哥哥,你父親說的是氣話,而且有你祖母在,誰也不敢將他趕走。”
蘇媽媽過來拉她的手,輕聲道:“我領小姐去吃酥糖。”
嬋衣揉了揉哭紅的眼睛,外祖母是要與祖母商議給父親納妾的事了,這種事情她不好在場,她點點頭隨蘇媽媽去了外間。
爭吵(二)
嬋衣走到外間放置冬禮的箱子旁,吩咐丫鬟尋了幾隻食盒,點了點外祖母拿來的皮子跟酥糖、茶葉,恰好是府裡幾個主子的量。
她正拿出酥糖,仔細的分放到幾隻小巧食盒中,就聽見謝氏略帶一些猶豫的聲音,語調拖緩,“母親,我病了許久,夫君也沒個人照料,如今顏姨娘又……媳婦想著不如給夫君納一房良妾,也好照顧夫君的起居…”
嬋衣的手一頓,直直盯著食盒上面描的幼子嬉春圖,終於還是走了這一步,母親心裡的痛,想必不比她得知簡安傑與夏嫻衣有私情的時候少多少,當家主母必須大度,仁德寬厚,這些說辭倒是好聽,可哪個女子願意將自己的丈夫分給別人?
嬋衣緊緊的握了握拳,努力讓自己放鬆,垂下眸子將酥糖分好,又去分茶葉,裡間的人說話聲音壓的很低,夏老太太的語氣帶了幾分驚訝。
“你還病著,說這些做什麼?”
是啊,母親還病著,卻要操心這些,在母親心裡,父親還是那個哪怕勾破了衣裳也要給母親尋到香囊的少年,可在父親心裡,只怕母親早褪去了鮮豔,變得如同佛龕中掛著的觀音像一般陳舊了吧。
嬋衣皺著眉,將茶葉一包一包的分好,就聽見謝老夫人嘲諷的聲音,語氣平靜:“你既知道映雪病著,這些事就該自己接過去管了,你的兒子你卻不上心,難道你要映雪這個做妻子的去下丈夫的臉子?”
然後是夏老太太蒼老的聲音,帶著些氣怒:“我若不是怕映雪心上不痛快,早給他納了幾房姬妾了,哪家大戶不以子嗣為重?她嫁進來我何曾說過一句重話?何曾讓她做過一件不順心的事?難道就你的女兒尊貴,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