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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送到庵裡就沒有一個有好前程的!”
寧國公夫人瞬時冷下臉來,“那你要如何?你做出這種讓家族蒙羞的事情,我跟你父親哀求了許久他才答應只是將你放到庵裡,而不是送回族裡,等過些日子風頭過了,再想辦法幫你挽回名聲,你現在哭鬧不停,讓你父親知道了,你連庵裡都不用去了,你父親會直接讓你嫁給那個小廝!”
顧曼曼聽得這話,像是被雷劈中一般,想到那個下賤的小廝,用那樣羞恥的方式跟她糾纏在一起,就讓她噁心的想吐,她慌的直搖頭,“母親……我,我就是死也不會嫁給那樣低賤的人……母親……你救救女兒。”
寧國公夫人看著自己的女兒眼中滿滿的失望,“但凡你做事之前思慮周全,就不會出這樣的亂子,哪怕你知會我一聲,難道我還能袖手不管?你如今算計夏家小姐不成,反而把你自己搭了進去,做下這種讓府上蒙羞的事情,若不是安北候夫人一力壓下此事,只怕今日過後,你就是雲浮城裡最寡廉鮮恥的世家小姐!”
顧曼曼臉色煞白,哭的不能自已,跪倒在寧國公夫人的面前,“母親,女兒知錯了,母親,你救救女兒吧,女兒以後再也不敢亂來了,女兒真的不想去庵裡,母親……”
寧國公夫人嘆了口氣,她的這個女兒從小就被慣壞了,以為外頭的人都要按著家世讓她三分,卻不知人心險惡,她這般胡作非為,若這次再不吃個教訓,以後恐怕還會出更大的亂子,到時候她就是有心幫她收拾爛攤子,恐怕也無能為力。
她伸手將顧曼曼拉起來,輕輕撫摸她的頭髮,“你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肉,母親哪裡有不疼你的,那個小廝母親早讓人料理乾淨了,你聽話,先去水月庵待一段時間,等過一兩年,這事情過去了,再接你回來。”
顧曼曼用手背抹著眼淚,眼中不甘漸漸濃烈起來,“母親,我聽您的去庵裡,可是,我不甘心,夏嬋衣那個賤人,這件事明明是她搞的鬼!”
知道歸知道,可卻沒有證據,否則當場就能給夏家難堪。
寧國公夫人眼中閃爍過一絲陰霾,拍了拍她的手背,“這件事沒完呢,你且在庵裡等著吧,你父親是不會放過夏家的。”
……
大理寺卿沈度坐在八仙樓中,長指捏著酒盅喝了一口,抬頭看了眼寧國公顧仲永,“國公爺今日找我來,應該不僅是喝酒吧。”
顧仲永指了指面前的花膠煲雞,“這是八仙樓中的招牌,宜寧兄嚐嚐看。”
伸手幫他盛了一碗,送到他的面前。
沈度不由的眉頭緊皺。
顧仲永與他向來沒有什麼深交,在朝堂之上,也不過是同朝為官罷了,他今日前來赴約,是想看看他到底在賣什麼關子,沒想到他言談之中多是親近,想自己不過是大理寺卿罷了,有什麼事值得他一個深得聖心的國公爺來與他交好的?
越想,心裡就越慌,行動之間便帶了惶惶之色,勉力喝了一口雞湯,就聽顧仲永笑了起來。
“宜寧兄可還記得隆興十七年,大理寺曾接到的一個案子?一個少艾的寡母跟侄兒有了首尾,結果侄兒的媳婦毒死了那個寡母,而那個寡母的亡夫留給了她許多私產,當時她十四歲大的兒子還在外頭參軍,正趕上川貴大亂,戰報回來說寡母的兒子死了,這家的侄兒就聯名將與這個寡母有了首尾的侄兒跟侄兒媳婦告上了大理寺。”
沈度停下了喝湯的動作,滿眼難以置信的看著顧仲永,“國公爺如何得知這個案子的?”
顧仲永臉上浮動著一絲隱晦的笑容,抬頭看著沈度:“我還知道這個侄兒媳婦沒有死,當時大理寺判的是將這個寡母嬸子的私產均分給幾個告狀的侄兒,而這個被告的侄兒跟侄兒媳婦,當時是因為證據不足,無罪釋放了,可惜現在這個原本死了的寡母兒子回來了,還掌握了證據,能夠證明是這個侄兒媳婦害死的自己親孃……”
顧仲永頓了頓,垂下頭低聲對沈度一字一句慢慢道:“這個侄兒媳婦,正是宜寧兄的叔父家女兒,而這個寡母的兒子,卻是在川貴之亂中平亂有功的宣城指揮僉事杜平。”
沈度驚得調羹“啪嗒”一下落進了湯碗中,濺了一臉的湯水。
這件事原本是一件非常隱晦非常小的事情,他當時也是受了叔父的請託,才睜隻眼閉隻眼的判了,而且當時確實查證過杜平已死,他才敢這般判了的,如今杜平不但沒有死,還掙了功名回來,還是正四品的官職,即便自己這個大理寺卿要比他官大一階,卻因為對方是武將,又有戰功,連他都不得不對他禮讓三分,這個案子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