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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傷的不重,就是傷在胳膊,要受些罪。”
王氏點點頭,感嘆了一聲。
戲完了,人也散的差不多了,王氏攜著朱瑿回了屋。
王氏跟朱瑿是客居在謝府的,這一代的朱家人打算入仕,所以先讓她來雲浮置辦產業,她做事一向是以小心謹慎為上,回了屋子就仔細的問女兒今日發生的事情。
朱瑿一五一十的將她看到的都說了出來。
說到楚少淵,她眼中微微有些疑惑,“母親,三皇子明明是與晚照十分要好的,他連晚照吃剩的乳酪都不嫌棄,就跟一家人似得,可剛剛在暖亭裡,晚照傷的那麼嚴重,他卻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就將晚照罵了回去……”
王氏聽在耳朵裡卻另有一番含義,雖然三皇子從小是養在夏府的,但夏府的人未必就真的拿他當一家人看待,尤其是小孩子,嫡庶之間,更是爭風吃醋較為多,感情好也不會好到這樣的程度。
而且今兒衝著夏嬋衣去的事本身就夠邪乎的,一個是喝醉酒之後屋子裡進了男人,另外一個就是下人不小心將炭盆扔向她的事故,裡頭似乎有一雙手在控制。
王氏轉頭想到自己女兒也受了牽連,再聽女兒說後來三皇子是冷了臉罵了人的,不由的大驚失色,叮囑道:“這事兒誰問起來也不許說,尤其是三皇子待晚照十分親近的事誰也不能告訴。”
王氏想了想,索性道:“你以後少與晚照接觸,還有三皇子也是,在局勢還未明朗之前,只要有他在的聚會,你都不能去。”
朱瑿心頭一跳,看著王氏疑惑道:“母親,晚照又沒做錯什麼,而且我們本就沾著親,為何我不能與晚照交好?”
王氏輕點了她的額頭一下,“你這個傻姑娘,這事兒錯不在晚照身上,錯在三皇子身上,不然他今兒為何要疏遠晚照?而且你們在暖亭裡頭,那麼多世家小姐,為何他不叫別人投骰子,偏偏選了你?”
朱瑿臉上浮起一絲紅暈,卻不敢將自己心中所想告訴母親,只好敷衍道:“會不會是因為我跟晚照親近的緣故,或者說不準是他隨便點的,這能說明什麼呢?”
王氏看了眼朱瑿,她也是從這個年紀過來的人,又怎麼會不知道女兒的心思,卻不戳破,耐下心來跟她解釋道:“你跟晚照再親近,有霜雲跟晚照親近?他為何不隨便點了霜雲?那是因為霜雲是謝家的人,謝家不能輕易入了這盤渾水,只能選我們朱家,我們朱家雖然沒有入仕子弟,卻桃李滿天下,而且只要有你皇姑祖母在,我們朱家就不會倒,選了你,旁人即便要動手,也得掂量掂量自家的實力。”
朱瑿臉色煞白,她不敢相信真相會是這樣,可心裡卻有個聲音在說,相信吧,他待晚照那樣親近,晚照在的時候,他連一個眼神都不願分給你,他是在利用你!
朱瑿垂下眼睛,輕聲道:“母親,我知道了。”
王氏摸了摸她的頭髮,安撫道:“玉兒乖,娘知道你是個好孩子,玉兒以後會有個好前程的。”
但是,這個好前程裡,不能有任何的算計跟陰謀,王氏在心中暗暗下決心。
……
太子和四皇子與謝老太爺告了辭,坐了馬車回宮。
顧奕跟衛治醉的厲害,小廝將他們二人扶著上了馬車,結果吐了一馬車都是穢物,眼看馬車再坐不得,顧奕與衛治便借用了謝府的馬車。
等顧奕回到寧國公府時,寧國公早在正廳之中等著他,見到顧奕醉成這般,眉頭一皺,讓下人們煮了醒酒湯灌著他喝了下去。
顧奕喝酒的時候沒感覺多,直到兩壺酒入了腹中,才昏昏沉沉的一醉不起。
寧國公問他身邊的小廝松煙,“世子怎麼會喝成這副模樣?”
松煙不敢說謊,將他們如何拼酒,顧奕如何幫衛治擋酒的情況一一說明,寧國公越聽越生氣,聽到最後,松煙說三皇子一局未輸,還有心情剝核桃的時候,臉色沉的像是黑炭一樣,嘴裡直道:“這個蠢貨,被人算計了也不知道!”
松煙聽得此言,只想把自己縮成一個團狀,哪裡還敢再多嘴。
寧國公瞪了他一眼,“還不趕緊將世子送回房裡去?”
松煙唯唯諾諾的扶起顧奕,將他扶回了屋子。
寧國公顧仲永大步去了正房,寧國公夫人正在收拾東西,幫顧曼曼打點送去水月庵中的一切大小用具。
見夫君回來,起身迎了上去,“國公爺今兒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寧國公臉色不太好,讓寧國公夫人服侍著換了身家常的常服,坐到桌案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