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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總這樣生氣。”
老太太閉了閉眼,語氣之中隱含嘲諷:“但凡你有一點點長進,我又何需操這份心?今日的聖旨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只提了意哥兒,卻連你一句都沒提起?”
夏世敬搖頭,他將三皇子養在府裡本就是皇上的意思,如今皇上忽然下了這道旨意,都沒有對他說起過,他之前連一點點端倪都未曾發現,他也十分不解。
老太太看他一臉的無知,心裡忍不住嘆氣,想她要強了一生,即便是最難的時候,只要一想到她的這個兒子,她就什麼苦都吃得,什麼罪都忍得,可她如今臨入土了,兒子卻還是像小時候般,一副懵懂無知,遇到事情連點主意都沒有的樣子,讓她如何安心閉眼……
“既然皇上將意哥兒放到我們家來養,那便是將你當做心腹之臣,若是要接回意哥兒,不可能一句不提,你仔細想想,是不是這事洩露給了旁人,讓皇上臨時做出的決斷?”
不得不說,老太太畢竟是經歷過世情的人,一雙眼看的透徹,雖然不知事情全貌,卻能夠從細微之處窺得大概。
夏世敬微微皺眉,仔細回想了一遍聖旨,想到內侍尖細的嗓音,最後一句話好像是什麼“…您回去別忘了去坤和宮謝個恩……”
坤和宮!
夏世敬臉色瞬間鐵青,內侍這句話的意思,莫非是這個旨意是皇后下的?可皇后又是從何處得知?他自認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三皇子是以自己外室之子的身份入的府,對外將他真實的年紀說小了兩歲,平日裡又見不到旁人,怎麼會被人發現身份的?
他高喊了一聲“夏冬!”
外院管家夏冬急忙從外廳進來,“老爺,您有什麼吩咐?”
“今日意哥兒都去過哪兒?”
夏冬一愣,不知道老爺為何問這樣的問題,卻還是恭恭敬敬回道:“今兒是大爺武試的日子,昨兒幾位爺早早的便安排好了馬車,今兒連同二小姐都一同去看大爺武試了。”
武試!
夏世敬心裡“咯噔”一聲,想到前幾日在御書房聽到四皇子說起武試,說他也想去觀看,而皇上就乾脆讓殷朝陽負責武試的秩序,莫非是讓四皇子看見了?
他簡直有些悔不當初,皇上讓他偷偷養著三皇子就是怕皇后發覺了再對三皇子下毒手,可現在皇上還未曾料理好衛氏,這個時候對上皇后,只怕三皇子要被吃的死死的,他幾乎能夠預料到皇上以後對他的態度。
他的臉色愈發的鐵青,他一向不喜長子習武,覺得有辱斯文,可長子在書本上又實在沒什麼天賦,倒是對那一套刀槍棍棒頗有小成,他便放任了,想著自己次子像他,以後夏府幹脆就由著次子來支撐到也罷了,可是卻沒料想到自己一向不重視的長子竟然會給他帶來這樣大的災禍!
夏世敬沉聲道:“你去將大爺叫過來!”
夏冬應了,退了下去。
老太太輕輕捻動手裡捏著檀木佛珠,看了眼煩躁不安的夏世敬,沉吟道:“你叫辰哥兒過來做什麼?他一個小孩子能知道些什麼?”
夏世敬忍著怒氣,將事情掰扯開與老太太說:“今日的武試早前四皇子曾提起過,說是許多勳貴子弟都會去參加,皇上便將武試的彩頭換成了燕雲侍衛一職,以此來選拔人才,因四皇子也前去觀賽,皇上下令讓殷朝陽負責武試秩序,今日他們兄妹四人都去了,定然是被有心人看到,再告訴了四皇子,否則皇后又如何會得知?”
老太太捻動佛珠的動作凝滯住,抬了眼驚聲道:“什麼?燕雲侍衛?那可是正六品的官職!”
“你為何不早說起此事?我們若是早有準備,也不至於現在如此,”老太太伸手指著他,一臉痛惜質問道:“還是說辰哥兒的前程在你心裡一點都不緊要?”
夏世敬深吸了幾口氣,面對母親的指責,他實在不知該說什麼,沉寂半晌之後才道:“去武試的都是些勳貴子弟,即便我們準備,又如何爭的過他們?何況今日的武試,許多人都私下議論說是為殷朝陽的嫡子鋪路的,他那個嫡子早幾年就名聲在外,一把雙刃劍使的極好,還曾經跟著殷朝陽在前年的祭天大典上斬殺過亂黨,辰哥兒才跟著蕭老將軍學了幾年的功夫?如何拼得過他?”
老太太輕輕闔了闔眼,心中失望之色更甚,兒子話裡話外皆是長孫的不足,卻從來沒有想過為了長孫活動活動謀個前程,一個家族的興衰成敗如何能按照個人喜好來決定,這就是她拼了性命保住的兒子…
“辰哥兒他是你的兒子,他小小年紀尚且敢去參加武試,反觀你這個做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