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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三皇子殿下誤會臣了,臣的意思是,現在朝中局勢不穩,三皇子回宮怕是會遇見一些……”
楚少淵冷然道:“這是父王下的旨意,夏大人莫非是想要挑父王的錯?”
夏世敬心中泛起了軒然大|波,急忙道:“臣絕無此意!”
楚少淵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原本對夏世敬就不喜歡,住在夏府也是被迫無奈,若不是夏府裡尚有他在意的人,他又何須對夏世敬這般和顏悅色?
屋子裡沒有人再說話,變得一片寂靜。
大夫來的很快,來的是鶴年堂的許老大夫,在楚少淵的堅持下,先幫夏明辰瞧了傷勢。
許老大夫把了把脈,又看了看背後的傷,捻著花白的鬍子道:“腰上的傷倒是不太要緊,就是背後的棍傷有些重,需要臥床休養幾日,待結了痂才能下床活動。”
嬋衣看著夏明辰身上的傷口,忍不住眼中淚眼汪汪,想不到父親竟然會這樣狠心,下手這樣的重,明日大哥哥還要去參加決賽呢,這樣可怎麼參加?
夏明辰趴在暖炕上,衝著嬋衣齜牙咧嘴的笑道:“晚晚別擔心,就是一些皮外傷,現在已經不太疼了,一會上了藥肯定就不疼了,你沒聽大夫說過幾天結了痂就好了麼?”
嬋衣知道大哥哥是不想自己擔心,她收斂了神色,想到剛剛父親的那棍子是落到了楚少淵的身上,她轉頭看著大夫幫他診脈。
許老大夫替楚少淵診完了脈笑道:“三爺的傷就輕多了,只需要塗些外傷膏藥便可了。”
楚少淵將衣衫整好,見嬋衣關切的看著自己,琥珀般的眸子裡溫柔如水,微微的點了點頭。
夏冬進來稟告道:“老爺,寧國公府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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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荊
夏世敬大吃一驚,寧國公府來人,是來興師問罪的麼?
他忙對夏冬道:“快將人迎到花廳。”
說完他大步走向花廳,剛進花廳,就見到顧奎頂著一張腫脹的跟豬頭一樣的臉走了進來,赤著上半身,背後揹負著荊條,而寧國公世子顧奕在他旁邊,他們身後的小廝手中捧著一堆錦盒,藥材,錦緞,食盒,擺件,各種珍奇的東西一股腦的堆放到花廳的桌案上,堆成了一座小山,幾乎放不下。
夏世敬一臉的驚訝,看著顧奕問道:“這是幹什麼?”
顧奕一改今早咄咄逼人的模樣,帶著幾分貴族少年的清雅,歉然道:“今日二弟傷了夏大人家的小姐和三皇子殿下,還出言不遜,父親得知後十分生氣,將我二人訓斥一番,命我壓著他來向您負荊請罪,還望夏大人及三皇子殿下能夠原諒。”
說完他淡淡一笑,看了眼顧奎,顧奎撲通一聲跪到花廳中,沉聲道:“還請夏大人原諒!”
夏世敬簡直有些不敢置信,寧國公可是大燕少有的幾個權臣之一,他家府上的子孫受了欺辱,反而上門來跟他道歉,他急忙道:“這怎麼敢當,快將荊條取下來,這樣數九寒天的,也不怕凍出病來。”
顧奎原本就不是真心來道歉的,藉著他的話,就坡下驢,任小廝將他身上的荊條取了下來。
就聽見一個冷淡的聲音,從門外傳過來。
“這樣沒有誠意的道歉,還真不愧為寧國公府的家風。”
顧奎還在取荊條的手一頓,猛地站起來,看向剛剛進來的人。
是武試時他傷了的那個少年!
楚少淵走進來,身上穿著一件青色捲雲紋刻絲蜀錦大袖衣,烏黑鴉發用一隻白玉簪束起,琥珀般的眼睛透著幾分冷清,說話間,眼角下那顆殷紅的硃砂痣微微閃動,隱隱含著皇室子弟特有的尊貴之儀。
顧奎愣在原地,不敢相信這是他早上看到的那個悶不做聲的少年,竟然在一天之內變化這樣大,好像換了個人一樣。
楚少淵坐到花廳中的正位上,看了眼呆愣的顧奎,冷笑道:“寧國公府真是好家教。”
言下之意是說寧國公府的人沒有禮數,見了他不知道行禮問安。
顧奕不動聲色的上前行禮:“給三皇子殿下請安。”
他見顧奎冷著不動,又伸腿踢了顧奎一腳,顧奎被踢的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這才反應過來,急忙道:“給,給三皇子殿下請安!”
楚少淵神色淡淡的看著他們,輕聲笑了一下,話卻不那麼好聽,“不敢讓二位公子給我請安,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