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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她看向錦心,發覺她身上還帶著水漬,下午的雨下的大,想來一定是怕自己擔心,只換了外衫,便匆匆來回話了,她連忙道:“你趕緊回去換了衣裳洗漱一下,淋了雨當心著涼。”
錦心點點頭,湊近嬋衣,輕聲道:“主子明日會去廣安寺上香,說不準會到廂房後頭賞花。”
嬋衣知道,楚少淵這是在約自己出來,想來是有話要對她說,她點點頭,“你洗漱好之後去一趟福壽堂,就說明日我想去廣安寺給二哥求一個平安符來。”
錦心點頭退了下去。
錦屏將小銀剪子收起來,看嬋衣在發呆,溫聲勸道:“小姐不必太多擔憂了,所謂吉人自有天相,二爺這樣有福氣的人,一定不會有事的。”
嬋衣點頭,她也相信二哥不會有事的,雖說二哥上一世不算順風順水,但也一直平平安安的,這一世不過是去了一趟福建,不應該前一世翾雲表哥都避過去的禍事,二哥卻折在這裡。
她定了定神,微微點頭,“你去準備準備,明天我們去一趟廣安寺,將要進的香油錢準備好,還有前些日子抄寫的經文也帶上。”
雖說是去見楚少淵,但除了這樣的事,她也是真心想去拜拜佛祖,希望一切平安。
……
蕭清將手中的兵書收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看看窗外已經全然黑下來的天空,風中帶著一股子潮溼的水汽,聞起來十分清新,讓人精神舒暢。
她站起來扭了扭脖子,看書太久了,脖頸酸的很。
蕭沛帶著一身的溼氣進了屋子,看見蕭清臉上帶著些疲憊之色,臉上就有些不忍的神色。
蕭清揉著脖子的動作在看見蕭沛那一臉的鬱色,頓了頓,上下打量他一遍,奇怪道:“二哥,你這臉色,是宮裡出了什麼事兒還是跟人比武比輸了?”說著,安慰一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訴我是誰,回頭我幫你把場子找回來!”
蕭沛在心中默默的嘆了一口氣,果然,妹子還是這樣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他道:“不是我,這回是有關你的事。”
蕭清更奇怪了,她能有什麼事?
“清兒,這件事你一定要穩住,不要著急,三皇子已經在想法子了,想必瑾瑜不會出什麼大事,雖然他現在的情況不太妥當,但總會好的,你別擔心……”
蕭沛一向直來直往慣了,這樣溫聲軟語的安慰人還不習慣,尤其是物件是一貫以欺壓自己為樂的妹子,他更是大大的不習慣。
顯然蕭清更不習慣他現在這個樣子,尤其是他嘴裡冒出來夏二公子的名字,更是讓她吃了一驚,看向蕭沛的眼睛裡就有些不可思議,只覺得自家兄長一定又在耍弄她,臉色更加沉下來。
“二哥,你有什麼話直說就好,這樣拐彎抹角的。”
蕭沛說了半天才發覺他沒有說夏明徹發生了什麼事,忙一拍額頭,眉眼都皺到了一起,“瑾瑜他在福建染上了瘟疫,說現在情況十分不好,三皇子已經派人過去照顧了,你彆著急……”
蕭清愣住,夏明徹……染了瘟疫?
她的心像是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裡,連吞嚥唾沫都艱難了起來。
重要
“什麼?你要去福建?”蕭睿皺著眉頭看著蕭清,“福建這個時候瘟疫蔓延,你又不會醫術你去福建幹什麼?”
蕭清正色道:“大哥去年在川貴的時候,是女兒跟著一同處理軍務的,川貴那地方瘴氣多,大戰過後會有一些病疫,先前都是女兒在處理疫病的,後來情況漸漸好轉之後,女兒才回了雲浮,如今福建有了病疫,女兒想這種病疫應該跟川貴那邊大同小異,故此,女兒想跟著一同去福建看看,若能真的幫上忙是再好不過的。”
看著蕭清一臉的堅持,蕭睿忍不住頭疼起來,自己這個女兒怎麼想一出是一出,福建的疫病十分兇險,又沒有熟人在那邊照應,若是她出了什麼事,他就是趕都趕不過去!
蕭睿斥道:“胡鬧!戰後的疫病跟福建的瘟疫怎麼能相提並論?便是太醫院的聖手都不敢說自己有把握真的能處理好,你一個十七歲的毛丫頭湊這個熱鬧做什麼?”說著,擺了擺手,一副攆她走的樣子,“回房去多看看書,再過些日子就該備嫁了,你看看你現在哪裡有點閨秀的樣子!”
蕭清被自家阿爹這副隨意打發人的樣子惹怒,大聲道:“阿爹既然嫌棄我不像女孩兒,當初為何又要把我當成男兒來養?養成我現在這個樣子,卻來嫌棄我不像女孩兒,哪裡有這樣的道理!這件事阿爹若不同意,我便去求三皇子,福建我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