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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的時候,裡面問:“誰啊,”我說我是莫北。
裡面稍微安靜了一下,然後大聲喊道:“莫北!你等等啊,我馬上開門,千萬別走啊!”然後是一陣亂七八糟的腳步聲和翻東西的聲音,門開了,他一下子撲到我身上掛著:“死人啊啊啊啊啊!!!你怎麼想起來看我來了我還以為你早忘了!!!!”
“告訴你個好訊息。”
“什麼?”
“我也把老傢伙炒了!”
“啊?!”他跳下來,眼睛瞪得老大,接著歡呼道:“喔哦哦哦哦哦哦太好了!!為什麼啊?”
我奸笑:“他要跟我那個,你想想啊,我肯定對你忠誠嘛不是?我能答應嗎?”
就知道話音一落他馬上又親又啃的,我們倆嘻嘻哈哈地鬧成一團。
“那你現在生活怎麼辦呢?”
“不怕,有人包養我。”我說。
他知道我逗他,大吼:“那我也要包養你!住到我這兒來吧!”
我突然有點感慨:“如果這麼無憂無慮地,以開玩笑的姿態過一輩子該有多好。”
小劉把我推進臥室:“你酸什麼酸啊!趕緊洗澡準備睡覺!”
回到李驍家的時候是深夜了,習慣性地掏兜找鑰匙,暈乎乎地掏出了手機,發現沒電了自動關機,我用手機按了門鈴,李驍看到我好像不太高興:“你跑到哪去了?”
“會老情人去了。”我拍拍他的臉,他不耐煩地躲開,向沙發那邊看看。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看到向南也在,黑著臉,對我冷笑。
“喲呵,人這麼全那,我先睡了,你們聊。”說罷我就要開溜,我知道沒什麼好事。
向南一個箭步上前揪住我:“莫北一直都睡得這麼早?”已經十一點八十了好吧大哥?
“今天累了,要早睡。”我接著他的話敷衍。
他說:“幹什麼去了,那麼累?”
“剛才說了,會老情人去了。”
“以後少跟他來往!”向南發怒了,我一點都沒受驚嚇。
我笑說:“為什麼,你嫉妒了?”
我不知道我當時的眼神是怎樣的,可是李驍第二天莫名其妙地問我昨天為什麼一副要哭了的樣子。
“我沒跟你開玩笑!”他又吼,李驍在一旁輕輕地勸了一下,然後說:“你們談吧,我出去迴避一下。”真難為他了,這可是他的房子,留給我們兩個二缺大半夜的作威作福。
向南突然一把抱住了我!這才讓我嚇了一跳。我掙扎:“幹什麼啊喂!人剛一走你就耍流氓啊?!”我推開他。
這時我再看他,卻有種很陌生的感覺。有時候,盯著一個人或者一個字看了太久就會感到陌生,而我此時此刻不是這種情況。陌生是由於向南的變化,他的神態和剛才迥然不同,仔細看卻又找不出任何差別。
不是他,現在的不是他,是另一個人。我對自己說。
接下來他的一句話讓我堅定了我的想法。他說:“我喜歡你,我們在一起吧,好好地在一起。”
話音剛落,他的眼中就寫滿了後悔和不安,我能看出他在暗暗祈禱我千萬不要同意。所以我說,不行。
他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那就算了,我不強求。”
我坐在沙發上,覺得自己陷入了哭笑不得的泥沼。這泥沼是向南給我的,還是我自找的呢?我笑著搖頭。
“我先回去了。”他說。我沒有跟他道別。他走了幾步又轉回來,像是很不甘心:“我希望你說一句實話……”
“我是男的。”這是我的實話,確實是實話啊。
他像是沒聽見,兀自說下去:“你對我,有沒有,或者說有沒有【過】感情?”
不願說出實情的目光,有所隱瞞的目光,小心翼翼的目光,這樣的神態是那麼熟悉,李驍在三年前也這樣望著我,望著小阮。我感到被欺騙,讓我最後一次承認我的靈魂吧,真的是最後一次了。我作了肯定的回答。
我說:“有感情,現在有,以前也有,將來會有。”
記得小時候我曾經無數次地探求生命的意義,而今天我感到生命沒有了意義。正如《天藍色的彼岸》一書中所說,也許我們這些人,我們這個世界,都是些幻象呢!
今天,長大後的我明白了,我們的人生真的是毫無意義。對付它最好的方法,就是得過且過,破罐破摔,渾渾噩噩地過掉算了。什麼愛情啊,理想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