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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索要簽名。他瀟灑地簽了,很溫柔地摸摸女孩子的劉海,那女孩幸福的表情可以融化金屬。
我用力推開小阮站起身來狠狠瞪著紀向南,跑開的時候沒聽到小阮追上來的腳步聲。
一直過了很久我和小阮都沒有再見面或是通電話。八月的陽光是滾燙的,我感到被灼得傷痕累累。失戀的又不是我,我那麼緊張幹什麼?那天對紀向南的一瞥讓我面紅耳赤,不知怎的我不希望看到他發現我與某人(不管是男是女)有親密接觸。
我開始把自己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我把不屬於我的工作也攬過來,沒日沒夜地拼命幹活。姓梁的似乎挺滿意,於是我趁機提出不坐班的要求。
“為啥?”
“嗯,在家裡比較有工作靈感。”我望著門外,希望紀向南不要突然出現。
“呵呵,也好啊,不要耽誤工作就好。只是同事聯絡麻煩一點,沒關係的。”
小劉委屈地對我眨眨眼睛,我假裝沒看見。
曹大姐甩過來白眼,我玩世不恭地吐吐舌頭,她幾乎氣得冒煙。
意料之中的,在家呆了一兩天之後就接到兩個電話。第一個是小阮打來的,說他要走了(一中很遠,要住校)。
我說,什麼時候,我送送你。
他問,很久沒聯絡,是不是因為他那天太失禮了。
我說不是。
“哥,你喜歡我嗎。”他就那麼直白地問了出來。
“喜歡。”
“愛我嗎。”
“愛。”
“哪一種愛?”
我突然覺得有點煩,他似乎是變了吧,說了這麼露骨的話,他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單純的少年了嗎?我說:“兄弟的愛。”
他沉默片刻,又不甘心地問:“不想跟我在一起了嗎。”
“以前想,現在……”我有些慚愧,畢竟那時候是我很蠻不講理地吻他,而現在又像是薄情寡義一般,“現在不想。”
“為什麼,是生我的氣,還是因為……”他激動起來,“還是因為……還是因為,覺得我……覺得我不乾淨……”
“你還是個孩子。”
我不由分說地放下電話,等了一會兒,電話沒有再響。他流淚了嗎?這樣問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是“退而求其次”?我不禁憤怒起來。我算什麼?後備軍嗎?我幾乎是想也沒想就抓起聽筒給李驍打過去,他一接我就劈頭蓋臉一頓罵,好像一個失戀的怨婦一般。
“你發什麼神經啊?!”他被我激怒了,“你這個……”
一句難聽的話被他嚥了下去。我突然很想哭:“你們倆,怎麼回事?”
“沒怎麼回事。”
“你說要我相信你,你說什麼最好的安排,你……”
“莫北,你聽我說,我很抱歉,”他似乎有難言之隱,“那是我估計錯誤,我……我沒想到是這麼個情況。”
“什麼?”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
我對於別人不願說的事情一向不願意多過問,於是我說,不說拉倒,我早該想到……當初我就要堅持拆散你們。然後我就要放下電話。
“莫北!”
“還要說什麼?沒必要說了。”
“他,好不好。”
“厚厚,”我冷笑,“這麼俗的話虧你問得出來。他很好,好得不能再好,過兩天要開學了,你以後想見估計也見不到了。”
“我是愛他的。”李驍哽咽,“但是我不能繼續。”
“滾。”
第二個電話是紀向南打來的,問我怎麼不去上班。我回答,在家也可以工作。
他說要來看看我,我說好,告訴了他地址。不久就聽到了敲門聲。
“外面熱死了——你們家小劉這幾天寂寞死了你知不知道?”
“你一句話死兩次了。怎麼,你跟他有一腿啦?”
我們相視哈哈大笑。
“是有一腿啊,不行啊?”
“行啊,姓梁的可惹不起你啊。”
他半開玩笑地把我推到牆角,幾乎貼到了我的臉:“3P怎麼樣啊?”
“你那天看著我和小阮,也想說這句話來著?”
“我對小孩沒興趣。”他笑,又親我。
我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老油條一般,再也沒有廉恥之心了。如果有一天我落魄了,會不會沉淪到那種地方做那種“工作”?這個念頭並沒能讓我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