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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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去要秦科的簽名照呢,不過大家都是同事,你說這要我怎麼開口呢……”
凌錚聽他講解了一路“如何要到秦嶸的簽名照”,各種作戰計劃、模擬訓練,就差沒實戰演習了,好在路途不是很遠,不然凌錚懷疑他連秦嶸的裸|照都已經搞到手了。
回到警局,凌錚徑直來到法醫的解剖室,法醫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顛覆了他已經組織起來的猜想。
“看起來你可能需要重新定性這起案子了。”
“什麼?”
“我的意思是說,這很有可能不是一起兇殺案。”
凌錚皺起了眉,“再詳細一點。”
“我對死者全身做過檢查,確定沒有致命的外傷,就連用於注射的針孔都沒有,包括頭皮上,”死者的頭髮都被剃光了,看來他所言不假。
“體內也沒有發現有毒物質,總之,一切人為的因素都被排除了。”
“那他的死因到底是……?”
“急性心肌梗死,死者的心臟可能原本就不太好,這種情況下受到刺激或者情緒過於激動都有可能誘發這種症狀。”
凌錚繞著解剖臺走了一圈,“他身上的傷痕怎麼解釋?”
法醫用戴了手套的手把死者的身體抬起了一些,“這些線條狀的淤痕我懷疑是鞭痕。”
“鞭痕?”
“而且不止一種,”他示意凌錚幫他搭把手,自己則指著那些淤痕道:“像造成這些外傷的鞭子明顯比較細,而這個,還有這個,就要粗一些。”
凌錚畢竟不是專業法醫,直接接觸屍體還是會感到膈應,他忍著不適聽完法醫的講解,問:“除此之外呢?”
“還有這個,”法醫剛說完這四個字,突然痛苦地捂住了心口,然後當著凌錚的面前倒了下去,在地上蜷成一個蝦米。
“他的手被反綁了,”凌錚冷靜地點出來。
“沒錯,”剛才還一臉痛苦的法醫安然無恙地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莫須有的灰塵,儘管這間解剖室號稱是局裡最乾淨的地方,“否則的話,手一定是在胸前,而不是背在後面。但是綁他的人用的不是繩子也不是手銬,應該是某種柔軟的材質,完全沒有留下痕跡。”
凌錚總結了一下,“他被人把手反綁在身後,用至少兩種以上的鞭子抽了一頓,然後你告訴我這不是謀殺?”
“就現有的證據來看不是,地上那些白色汙漬的化驗結果出來了,證實是精|液沒錯,不過都是死者本人的,”法醫把報告抽給他,“可見死者在病發前還經歷過至少一次的性高|潮,所以最有可能的合理解釋是……”
“是什麼?”
“性猝死。”
這已經是凌錚從解剖室出來第四次洗手了,他入職的年頭也不短,出過的兇殺案現場少說也有幾十起,再噁心一點的場面也見過,自以為心理素質很強大了,不過今天才知道看和摸是兩碼事。
他很後悔進解剖室之前因為嫌麻煩沒有按規定戴手套,導致現在總覺得自己碰過屍體的那隻手聞起來一股腐屍味。他們那層樓的洗手間在走廊的盡頭,每次去都要經過不少辦公室。他第三次回來的時候檔案室的小姑娘大呼小叫:“凌隊,你是不是腎功能不太好?這樣可不行啊,你還沒結婚呢!”
凌錚一臉黑線地飄回來,現在的女孩子真是一點都不懂得矜持,包括他家裡那位也是。第四次凌錚學了個乖,特地上了一層樓,換了個地方洗手。
人的心理就是這樣,繞了個遠來,就總覺得要洗個夠本才行,凌錚把手放在龍頭下使勁地搓,有些地方都搓紅了。
“再這麼洗下去,你手上的皮可就搓掉了,”一個聲音在背後響起,嚇了凌錚一跳。
“秦科,是你啊,”凌錚被人撞了個正著,臉上有些不好意思,“手上染到墨了。”
其實秦嶸一進來就發現了他,還在他後面站了一會兒,只是水聲蓋住了腳步聲,凌錚又低頭洗手洗得太專心沒有察覺。秦嶸早就看清他手上什麼也沒有,心想這人還真是不會撒謊。
不過他還是點點頭,“這樣啊,不過你的辦公室好像不是在這一層吧?”
“哦,這個啊,樓下的廁所在維修,我就上來了。秦科你要用洗手間是嗎?我下去了,你慢用。”
秦嶸無語地看著凌錚幾乎是用溜的速度離開了衛生間,心道慢用這個詞是這麼用的嗎?他搖了搖頭,走到池邊開始小解。
凌錚急急地趕回自己的辦公室,是因為他想起一件事。
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