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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對不起。”邱巖好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站在床邊等待南清言的責罰,他兩手相握置於身前,腦袋垂在胸前,說出的話也是甕聲甕氣的。
南清言並沒有責怪邱巖的意思,說到底也怪他那一掌,險些拍折邱巖的鼻樑骨,也差點讓邱巖的鼻樑骨磕斷自己的眉骨,都是自己的錯,南清言扶住敷在臉上的冷毛巾,可是他又將臉往旁邊側了側……“邱巖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
“……”邱巖也是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只著了一條底褲,微紅了雙頰,然後背過身從衣櫃裡找出合適的衣服換上。
他並不是有意一大早起來就在大哥臉上搗亂的,他只是害怕,又是一場歡愉過後,他會不會又像那天的早晨一樣,從他的身邊消失,然後和一個莫名其妙的什麼人領了結婚證,開心地站在一個陌生人旁,忘了和他有關的那晚,忘了他們在彼此身上得到的歡愉。
他一直不敢閉眼,即使他一樣睏倦,卻整個晚上都盯著南清言的睡顏,他害怕,他一個不注意,這個沒有歸屬感的男人就會從他的身邊消失不見,然後情不自禁,吻上了他的眉梢。
南清言轉頭看向臥室的窗子,那裡被布藝簾子擋著,卻能從簾子中透出來的光亮判斷出今天是個好天氣,他聽著身後的窸窣聲,知道那是邱巖穿衣服的聲音。
南清言心中一直有個疑慮,但他從來沒有向任何人說明,無論是阿道夫還是邱巖,他記得那一晚的一切,他彷彿還能想象出那晚月光透過他宿舍的那扇小窗,照在邱巖的臉頰,他被壓在他的身下,兩人貼近的距離讓南清言可以清晰地數清邱巖左眼眼瞼上卷而翹的睫毛,他的僵硬,他的強硬,他的屈服,他的霸道,他的迎合,他的溫柔,他記得所有,所以當然不會忘記自己第二天清晨躺在一片森林中被季煜宸撿走,然後身無分文地從那棟豪宅裡逃出,樣子狼狽的好像被拋棄的男寵,然後又被阿道夫的部下接走,然後的然後當自己醒來時已經是兩天後的事情,到底他遭遇了什麼又忘記了什麼,這一切都太過巧合又件件透著古怪,南清言深知自己阿道夫那裡醒來的感覺,決計沒有一覺睡過四十八小時的樣子,他們到底瞞了他什麼。
耳後的窸窣聲漸止,南清言轉過頭看了穿戴整齊的邱巖,“我想喝豆花,要鹹的那種。”
邱巖頷首,將為南清言準備好的衣物放在床頭,就轉身出門了。
目送了邱巖的背影,南清言從床上坐起身,他將雙腿曲起,用手臂環住,然後看了看床頭的電子錶,才五點四十六分,除了四肢有種劇烈運動後的痠痛,昨晚的歡愉並沒有給他帶來任何不適,他悄悄收縮了一下被他壓在身下的部位,不會疼,也沒有合不攏的感覺,甚至還從小腹處升騰出一股熱氣,順著他的脊椎向周圍擴散,全身都暖了起來。
他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天生的體質讓他更適合雌伏在同性身下?或者自己偶然習得一門絕世武功,這有這種方法才能獲得突破,這什麼跟什麼啊,南清言挑起一邊的眉毛,露出鄙夷的笑,什麼時候自己多了這些個不著邊際的想法,然後將自己的下巴磕在膝上,開始思考另一件事。
昨天的夢境確實詭異,怎麼無端地進入那樣一個幻境,真實到好像自己已經死了,真實的好像自己親身經歷過一樣,那種壓抑,那種匆忙,那聲驚雷,那萬道閃電,他甚至能夠想象出那隻小狐狸蹬地時後腿用的力度,還有凌空時風掃過它蓬鬆軟毛時的酥癢,他能感覺到那個酷似自己的行人撫摸它大尾巴時它的享受,還有它用尾巴掃滅燭火時一瞬間的痛感。
他不可能是那隻狐狸,這是南清言的理智告訴他的,就算他真的通了靈竅,回憶起他的前世,那他也應該是那個和他九成九相似的行人,而不是那隻狐狸精,但他卻不能否認心裡的另一個聲音,如果他是他,那為什麼他只能聽到它的心音,理解它的感覺,他和它又是什麼關係?南清言將臉埋在由雙臂和膝蓋組成的屏障裡,痴痴地笑,他就這麼想自己不是人嗎,太逗了。
什麼都別想了,不管他上輩子是不是人,反正他這輩子是一個真真正正的會餓會生病的有血有肉的人,他也不再深究他們到底在隱瞞什麼了,他相信至少邱巖不會害他,想通這一切的南清言利落的下床穿衣洗漱,他的豆花馬上要來了。
邱巖開車送兩人去了學校,在停車場道了分別,邱巖去上課,南清言去辦公室發呆,他只有晚上要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