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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過去了,更新恢復正常~)
☆、憶章。四十二
哎,又到了一年期末季。
南清言站在教室前頭心中發出一聲感嘆,看著下面的學生,雖然依舊座無虛席,但真正聽他講課的寥寥無幾,無論是忙著看高數的,還是背單詞的,都沒有再像以前那樣認真聽他講課。
算了,自己做學生的時候不是也這樣做過,把這些選修課和公共課都當做自習課,任臺上老師唇齒以怎樣的角度開合,我自巋然不動,是他一貫的作風。
不過還好,南清言現在的狀態還不能算是自言自語,因為他一直擁有最忠實的聽眾。南清言偏頭向右邊坐在前排的邱巖報以微笑,不過他回給他的只有一個微翹的嘴角。
邱巖還是延續他一貫的作風,以標準的坐姿坐在學校教室小小的彈簧座椅上,脊柱和頸椎始終保持在一條直線上,即使穿著厚重的冬裝,還是能夠看出肩背幹練的線條,右手捏著一隻原子筆,懸在攤開的筆記本上,遇到需要記下的筆記,就在上面記上幾筆,全程都可以看見他一絲不苟地重複在聽講與記筆記中,如果拋開自己和他的關係,南清言可以一點都不誇張的說出邱巖是他見過的最優秀的學生。
“現在大家把你們手頭的東西停一停,”南清言對著話筒說完這句話,就把它放在一邊,手掌相合拍了幾下,等到全部的學生抬起頭,他又微笑著拾起話筒。
“我來說一下我們的期末考試,我原來說過考試成績的70%是平時的出勤,30%是期末考的卷面成績,”南清言在這裡頓了一下,驚得下面學生倒吸了一口氣,這不會是變卦吧?“所以期末我只會出一道題,一組連線,一共十個,我會在德國十六個州中挑十個,然後再放上與之相對應的特點或者介紹,”看到那些純純面孔都鬆了一口氣,南清言終於吐出了關於德概期末考試的最後一句話,“當然有些特點是比較偏的。”
有時看著這群純真的學生變臉還是很開心的,哪像那些碩士研究生,純粹是把自己當老闆,一點樂趣都沒有,南清言欣賞完了這場由茫然不覺,到驚疑不定,再到警報解除虛驚一場後驚惶失措,最後恍然如夢的感覺,又開始唸叨起自己冗長無味的備課。
南清言又陷入了孤芳自賞的境地,或者只有那麼小貓兩三隻,迷醉在他開開合合的唇,垂涎著他的美味。
“啊————”依舊坐在首排的沈子楚大大地打了個哈欠,沒有季煜宸和李致霄的陪同?——實際上是監督,因為他們不允許自己身邊存在一個如此讓他人誤解自己品味的人——他已經完全原形畢露了,以“S”形把自己架在桌椅之間,平衡把持的微妙至極,如果是平時,李致霄的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戳到地上,順便看他怎樣變蚯蚓。
頭枕著胳膊,空著的手擺弄著手機,透過黑屏的反光來窺視距他幾步之遙的男人。
哎,真是一個感慨氾濫的季節,9?11已經過去不知道幾個月,阿宸還是沒有回來,不就是撞塌幾個樓嗎,真的會帶來經濟危機,而且季老尚在,也用不著他成天忙得像個陀螺一樣,沒日沒夜連國都會不成。李致霄那小子更不地道,他都不想評價他了,不小心爆了粗口還要漱口,但他還是得說一句,那小子太不厚道了,那天大半夜的飆車飈的他都要吐了,居然還把他撂半道兒,有沒有搞錯啊,大冷天的大半夜的,讓他擱大馬路那兒,傻呵呵地伸個手打車,這是對他身心的巨大傷害!更可氣的是第二天自己發燒發到三十九度,他居然都沒有去看望他,還一聲不吭地出國了!尼瑪中國就那麼放不下你們這兩尊大佛嗎,成天往國外跑,那鳥語那麼好說好聽好懂嗎?!
想到這裡的沈子楚氣憤地哼了兩哼,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將腦袋換了個胳膊枕,剛才左邊的胳膊有些麻了。
(作者亂入:那啥,沒寫完,快要熄燈了,俺對不起你們,俺還要去聽德語聽力,要不明天就露怯了思密達~明天補上!!)
(作者再亂入:終於補上了補上了,但是我還差著一章呢,只有先寫一點,明天再補,為什麼我總是這樣!!!!)
教室裡的空調嗡嗡的運作,但溫度並沒有升高多少,還有很多學生捨不得脫下他們厚重的外套,臃臃腫腫地坐成一排排,好像穿成串的棉花團子。
臺上南清言不知道在講著德國的哪段歷史,裡面充斥著羅馬人、日耳曼人、蒙古人、中國人,繞來繞去的讓本來就沒好好聽的沈子楚只得出一個結論,哇,鬧半天原來中國人是最強悍的。
終於有了一點精神頭的他從椅子前面窄小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