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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清言又和Adolf東一句西一句的聊了一會兒,聊了聊彼此的近況,說了說Adolf最近工作上的煩心事,還有其他幾個南清言在德國時的好友的近況。
“那本筆記你還留著呢嗎?”聊著聊著,Adolf提起了在男人離開前他給他的一本筆記。
“嗯……大概還在吧?”南清言不太確定的回答,他現在根本記不清那本毫不起眼的筆記本到底混在了他房間的哪一角。
“呵呵,找不到最好,如果找到了,在有人提起時,你就把筆記給他,無論是什麼人。”Adolf在電話那頭失笑,他完全可以想象此時南清言的房間,沒有其他人的整理,男人很可能自己把自己埋在房間出不來。
“啊?哦。”
“哈哈”Adolf聽到南清言如此乾脆的回答不禁大笑了兩聲,“我說言,你連問都不問就答應了,不怕我害了你?”
聽了這句話,南清言拿著電話無所謂的撇撇嘴,“我現在就是個一窮二白的大學老師,你把我害了有什麼好處嗎?”
“嘿嘿,好處大大的,不過……”Adolf在電話那頭頓了頓,“我是永遠也不會害你的。”
“……”
“那就這樣吧,下次再給你打電話時我就在中國了。”
“哦,好,Aufwiederh?ren(再見,用於電話聊天時)。”
“Nein,nein。Aufwiedersehen(再見,用於會面聊天時)。”Adolf糾正到。
當南清言結束掉電話時,太陽還剩下半個身子在地平線以上,赤色的霞光將大地染得血紅,夕陽的餘韻還透過沒掛窗簾的窗子將南清言小小的臥室烘托的溫馨了幾分。
南清言赤著腳,裸著上身地下了床,走到臥室的窗子前,對著倒映在玻璃裡的自己笑了笑,眼角下的胎記也跟著向上彎了一下,好像男人自己笑完的眼,可以說剛剛和Adolf的通話讓他很高興,然後又回頭尋找自己丟在地上的衣物,只將襯衫撿起隨便穿在身上就開啟門,想要進到他同樣小小的客廳中去。只是當門開到一半看到正在客廳中直愣愣地盯著他的邱巖時,南清言有些尷尬的怔了怔,又刷地退回身去,死死地關上了門。
“怎麼還在這,不是走了嗎,真是……”南清言一面手忙腳亂的套上褲子,扣好衣釦,一面不斷腹誹,被離開幾年有些陌生的弟弟看到自己這副衣冠不整的模樣,尷尬是絕對的,而且在這番慌亂中,南清言也感到有那麼一點點羞澀,“哦,這不正常,”已經穿好衣服的南清言正在整理自己不是很服帖的領子,心情也漸漸平復下來,“Scheiβen(相當於shit),一定是被Adolf那個愛抽風的傢伙影響到了!”
邱巖是來給南清言送晚飯的,順便也拿了點吃食填補一下男人空虛的冰箱。今天在把南清言送進臥室,邱巖幫男人簡單整理了下客廳和廚房,他發現男人家裡不是幾乎,而是沒有任何可以吃的東西了,所以即使男人沒有答應他的晚餐邀請,他還是拿來了晚餐和一些可以放在冰箱裡儲存的食物。
邱巖來的時候南清言正在打電話,敲門聲沒人應,他雙手端著晚飯,一隻手的腕子上還挎著一袋子東西,正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萬般無奈地杵在原地的時候,一個在教職工宿舍樓裡巡邏的保安發現了他,保安一看是校長家的公子,二話不說,就用身上的備用房卡刷開了南清言宿舍的大門,然後朝邱巖諂媚的笑了笑,走了。
邱巖走進去後用腳後跟小心地磕上了房門,因為聽到了臥室裡南清言打電話的聲音,所以他也沒急著去打招呼,只是先將晚飯擺放好,然後又把袋子裡的食物全部放到冰箱裡,當他整理好一切,想要回到客廳等男人出來共進晚餐時,就好巧不巧的正遇到了這一幕。
餘暉給男人蒼白的肌膚鍍上了光彩,在邱巖的眼裡簡直是灼灼發光,未著片縷的雙腿筆直修長,總在長褲的庇護下讓男人的雙腿顯出更加清透的白皙和細膩,未扣衣釦的衣衫下紅纓若隱若現,在雪白的胸膛映襯下更顯得嬌豔欲滴,還有男人小巧的肚臍和被底褲勾勒出的男形,甚至到後來男人發現邱巖的存在時那尷尬的一怔,都讓夕陽的光彩化作點點金光在男人肌膚上流連,一切都顯得那麼的迷人。
邱巖在砰的關門聲中驚醒,深邃的目光變得清明,活動了下僵硬的頸部,依舊動作有些遲緩的蹭到飯桌前坐定,靜靜的等著男人。
而此時還在臥室內的男人則是深深地吸了口氣,慢慢地吐出來,又深深地吸口氣,然後又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