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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上,我卻不能接受。不管如何,我因此失去了一些珍貴的東西,這是事實。”
作者有話要說:有點忙,更新有些慢了,不好意思,不過馬上應該就完結了哈~~~
☆、51 完結
“這些我都知道,他有他的迫不得已,理智上我能理解,可是情感上,我卻不能接受。不管如何,我因此失去了一些珍貴的東西,這是事實。”
Anna說不出話來,以單純的作為女人的立場,她覺得鬱安之的所作所為可以理解,沒有一點錯誤,可是人心都是偏的,她是蕭雲卿的手下,眼睜睜地看著他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自然而然的,立場便偏向了蕭雲卿。
可是縱然如此,她卻也萬萬想不到,鬱安之其實對當年的事一清二楚,而不是需要時隔這麼多年後透過別人的口述來知道當年的前因後果。
可是,想一想,也就覺得理所當然了,以鬱安之的智慧,以鬱家的勢力,想要調查當年還沒有如今這麼有威望的蕭家跟一個當時沒有任何背景的鬱安之,簡直是輕而易舉,更不消說一直以來都發展得不溫不火的文家了。
鬱安之說話很冷靜很客觀,叫Anna挑不出錯處,只得呆呆地站在那裡愣了好一會兒:“那你……”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管如何,他救了芋頭,也救了我,直到他倒下的那一刻,我才看清,其實這些年,我怨過恨過,卻真的從來沒有放下過,罷了,等他醒來,我會跟他好好談談。”
Anna心知這話便是鬱安之變相的說明自己會回到蕭雲卿身邊了,她也不再說什麼,只留下這兩人單獨相處一室,自己離開去給蕭雲卿收拾東西去了。
鬱安之看著床上面色蒼白的男人,就算在昏迷中,眉目間也籠罩著一層看不清的焦慮,彷彿害怕他離開一般,伸出的手掌突然僅僅攥住他的。
鬱安之突然就釋然了,他想,罷了,就再勇敢最後一次,給蕭雲卿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更是為了芋頭能過得更好。
蕭雲卿是被痛醒的,麻藥的藥性過了,縫合的傷口處的疼痛便變得分外明晰,喉間發出一聲悶沉的響,眼皮下的眼球滾動幾下,便掀開了眼簾。
睜開眼的瞬間,他沒有去在乎自己究竟身在何處,而是迅速地轉頭,待看到鬱安之好端端地趴在病床邊睡著了,這才長舒一口氣。長時間保持一個動作仰躺著,讓他的四肢都變得有些遲鈍跟麻木,想翻個身以便更好地注視鬱安之,可是疼痛的傷口卻根本不允許,微微一動便扯著肉得疼,一個不甚,便將疼痛的呻/吟溢位了口。
這幾年鬱安之一直淺眠,閉上眼老是做噩夢,夢裡有面目全非的汽車、有冰涼髒汙的池水、有洶湧嫣紅的鮮血、有還未成形便被取出身體的胚胎……
所以他總是不敢誰,更何況此時在病房裡,趴在病床上他睡的並不舒服,一點聲響,鬱安之便醒了過來,抬起頭,便見到蕭雲卿在床上僵著身體挺屍,偏偏腦袋扭到一邊,正衝著他呲牙咧嘴地哼哼。
似是才發現鬱安之醒來了,蕭雲卿立馬收了自己臉上誇張的表情,滿臉都是劫後餘生之後再次見著愛人的喜悅,眼神深處還帶著那麼點愧疚跟心疼。
蕭雲卿張了張嘴想說話,可是受過傷失血過多又長時間昏睡身體虛弱連帶著嗓子也像是被蒙了層粗糙劣質的沙子一般,還沒發出聲音就被摩擦得難受且乾澀。
鬱安之拿起一邊的杯子,調了些溫水,用棉籤蘸了一點一點細細塗在蕭雲卿泛白起皮的嘴唇上,之前冷冷清清的目光裡滿滿都是專注,蕭雲卿甚至能從其中看清自己被完全倒映出的面容,心中不知不覺泛起陣陣的癢,帶著暖意,連帶著身上的刀口處火燒火燎的疼痛都淡了許多。
蕭雲卿放在一側的手動了動,鬱安之低下頭一看,眼波動了動,也沒看蕭雲卿,只安靜地將手放在了蕭雲卿的手背上。
感覺到手上的溫熱,蕭雲卿不敢置信地看向鬱安之,卻只看到那人對著他清清淡淡地一笑,心下立時就湧上了一層狂喜,他剋制不住地反轉了手腕,與附在手上的溫熱手心相對,十指相交,帶起一股失而復得的珍視以及繾綣的溫情。
室外陽光正好,照的室內分外敞亮,縱然身處病房之中,因著兩人之間的氛圍,突然就讓周遭一切都變得溫暖起來。
……
誰都沒有先開口說什麼,可彷彿是有了默契一般,自那日蕭雲卿醒來之後,兩人相處的模式彷彿又回到了幾年前還在一起的時候,好似一夜之間,時間與空間造成的溝壑都不存在了似的,誰都沒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