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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蕭仲卿一臉迷茫地抬頭,回答說:“不知道啊。”
鬱安之:“……”
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蕭仲卿自個兒先樂呵了陣兒,然後邊笑嘻嘻的邊對鬱安之說:“我跟你說啊,這人據說他從小就皮,他爸對他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天不怕地不怕又愛惹是生非的性子實在頭疼,於是老把他鎖在各種各樣的房子裡。他也聰明,也不知道從哪看的,自學成才學會了開鎖,於是就關不住他了。他爸又喜歡收藏,稍稍長大之後他又愛跟他爸做對,於是從小就開鎖偷了他爸的古董藏起來,或者直接拿去賣了,他爸發現了之後把他大得三天下不了床,每次發現了都換鎖換地兒,偏偏他還槓上了每次都去偷,久著久著就這麼練出來了。”
鬱安之:“……”
好吧,他該同情他爸爸竟然養了這麼個不孝子還是該讚賞這倒黴孩子簡直太能耐了?果然蕭仲卿這奇葩認識的朋友也都是奇葩嗎?難道是物以類聚?!
得了,他知道這人的肯定沒有蕭仲卿說得那麼簡單,他也沒指望這位能回答出什麼來,總不能指望著交個朋友還將別人的祖宗三代都扒得清清楚楚吧?
不過,這些本領加上蕭仲卿話語裡外裡透出的意思,估計這人身份也不簡單。但是,是人都有秘密與,不能我跟你認識就把一切身世家當拿出來曬吧?!就是從小傳一條開襠褲長大的都沒那麼親。
等人的這功夫,鬱安之直接進了蕭雲卿的書房,找到被鎖起來抽屜。想了想,還是不能讓不相干的人進書房。
出了門利落地找了把小刀,鬱安之又折身回來,費了好半天的力氣才把小鎖撬開,可是入目的卻不是證件,是幾本堆疊在一起的檔案書本。
鬱安之沒有絲毫猶豫地拿了起來,找出夾雜裡面的證件銀行卡,把要緊的都揣在裡衣兜裡。又把抽屜還原退了回去,站起來時一陣眩暈,撐著桌沿兒好半天才面前把腹中的嘔意壓了回去。
回到客廳時,蕭仲卿耳朵貼著電話站在門口,嘴裡在輕聲說些什麼,看到鬱安之過來只往大門一指。
鬱安之點頭,也不說話,就背靠著玄關處的白色牆壁斜斜站著,眼睛就定定看著棕色大門發呆,大門處傳來細微的金屬摩擦聲,不凝神仔細聽根本聽不到。
隨著時間的流逝,鬱安之心中有些發緊。
過了好一會兒,門咔嗒一聲,終於開了,外面傳來吊兒郎當的聲音:“我說吧,有我出馬,沒什麼搞不定的。”
鬱安之聞聲望去,只見一個身材纖瘦的年輕人站在外面,長得清清秀秀的,跟蕭仲卿鬱安之差不多歲數。
這樣子,還真看不出來是蕭仲卿口中那個皮實孩子。鬱安之默默地想。
☆、 024 逃跑、意外
這樣子,還真看不出來是蕭仲卿口中那個皮實孩子。鬱安之默默地想。
上前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也不可套,直接說道:“樑子,今天謝謝你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顯然這個叫樑子的年輕人也知情識趣,只在初時好奇地看了眼鬱安之便轉開了眼,對著蕭仲卿點了點頭,笑眯眯地說:“沒事兒,舉手之勞罷了,那仲卿,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啊。”
蕭仲卿點了點頭,把他送到了電梯口。
“好了,門開了,之後呢?”蕭仲卿徵詢地望向鬱安之。
他其實有點矛盾,又覺得該放鬱安之走,又覺得不能讓鬱安之就這麼走了。
鬱安之卻沒他想得那麼多,縱然心裡對著生活了兩年的地方有著不捨,可是既然蕭雲卿已經不是那個可以攜手的人了,那留在這裡根本沒意義。更何況……
想了想蕭雲卿對他的那些做法,鬱安之下意識地摸了摸肚皮,越加下定了離開的決心。
回到房裡將自己之前收拾好的一部分衣物放進手提包,鬱安之毫不猶豫地跨出了大門。
看到鬱安之毫不留戀的身影,蕭仲卿心中嘆了口氣,抬腳跟了上去。
電梯裡,蕭仲卿打破沉默,拿起手中的車鑰匙,對著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鬱安之說:“安子,開我的車走吧,方便些。”
鬱安之想了想,把那串綁在紅色鑰匙鏈上的鑰匙接了過來,低聲說了句:“謝謝。”
蕭仲卿擺了擺手沒說話,他還是有私心的,他那騷包的蓮花上裝了定位,想找鬱安之肯定方便得多。可惜他不知道鬱安之打算半路上就棄車。
兩人到了樓下停車場,兩人一快一慢地走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