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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妨礙蕭仲卿產生一些微妙的幸災樂禍的心裡。
聯想到之前蕭雲卿鎖著鬱安之甚至連他這個打醬油的都連坐著被鎖了,蕭仲卿真心覺得自己站在了正義的一方,在想到平日裡蕭雲卿對他壓迫,唔,蕭二少覺得能看到這樣的蕭雲卿,自己簡直圓滿了,雖然有那麼點小小愧疚,可是隨之而來的快/感是什麼也比不上的。
這貨完全忘了自己之前是有多害怕他哥哥隨之而來的報復,完全只顧著眼前。雖然蕭雲卿現在可能被鬱安之離開的事實衝擊的手足無措,可不代表之後不會採取行動啊!可是,估計這會兒心裡正爽著的蕭二少顧不上這點兒。
只一瞬間的失態,蕭雲卿便恢復了正常,薄唇緊抿,黑色的眸子暗沉沉的照不進一絲光,危險極了,渾身的氣勢比剛剛更甚,同時也更冷漠,臉上的表情是勃發的怒氣被壓抑後的平靜,宛若黎明前的夜色,深沉得可怕。
他也不瞧蕭仲卿一眼,凝視著前方空空如也的沙發,眼神放空,彷彿還能看到那個精緻俊秀的人坐在沙發上清清淡淡的模樣。
“說吧。”安靜得近乎悶沉的空氣被冷硬的嗓音打破,蕭雲卿開口,平淡的語調卻有種說不出來的危險。
不得不佩服這二貨,這個檔口還能走神,聽到這突如其來的陰沉問話,蕭仲卿一個激靈。明明知道蕭雲卿問的什麼,證據也足夠明顯,畢竟只有他跟鬱安之兩個人的家裡除了他蕭仲卿幫忙否則鬱安之絕對不可能逃出去。可偏偏他還要死鴨子嘴硬,扭扭捏捏地反問:“說,說什麼?”
蕭雲卿對他這回避問題的態度也沒什麼特別反應,只是轉過頭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可只這一眼卻讓蕭仲卿的汗毛從頭到尾全都立了起來,整個人跟呆在涼水裡似的,冷氣嗖嗖的。
“你是要親口對我交代還是要我用其他方法讓你交代?”
都是“交代”,只是前一個主動,後一個被動,待遇當然不可同日而語,用方法?什麼方法?
過去種種的教訓告訴蕭仲卿老實交代比較好,畢竟“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從古至今已經有無數人切身實驗過了。
好吧,蕭二少承認,他是怕極了蕭雲卿的手段,他想著,雖然逃不過懲罰,可坦白總比被用了各種“酷刑”逼問好吧,至少能少受些苦不是?
於是蕭仲卿瞬間白了臉色,一雙大眼睛淚汪汪,身體一撲就到了沙發邊兒上,還沒說話,可憐的架勢先裝起來,接著再拉著蕭雲卿的袖子開始絮絮叨叨:“嗚嗚,哥哥,我錯了,可是安之想離開,你離開之後他就讓我打電話找人開鎖,之後他就走了。”
“嗚嗚,哥哥,我真的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會了。”
“哥,你原諒我吧,就這一次。”
“你還想有幾次?”
蕭雲卿輕飄飄的反問讓還在哭訴的蕭仲卿梗住,他覺得這關注點不對啊,不是應該關注前面那些話跟請求原諒的話嗎?蕭雲卿怎麼會問這問題?
好在蕭雲卿確實沒想讓他回答,也不想知道他的回答。蕭雲卿揮了揮手,不耐煩地止住蕭仲卿那做作的假哭,問道:“我就想知道,安之去了哪兒?”
“我,我,我也不知道。”
蕭仲卿吞吞吐吐地說,可面對著蕭雲卿越來越陰沉的臉色,最終抵不住壓力破罐子破摔地說:“我是真的不知道,安之又沒告訴我。他說他以後會主動聯絡我的。”
不聽這話還好,聽了這話,蕭雲卿勉力壓制的怒氣終於爆破,宛如火山噴發一發不可收拾:“他說?他說你就聽?!蕭仲卿,你有沒有腦子?我告訴過你,現在外面亂得很你不知道嗎?”
“不說現在我們蕭家面臨的局勢還有那些虎視眈眈等著抓住蕭家把柄的人,單就一個文家,文思婷本來知道了安之的存在,你覺得文家的長輩會不知道嗎?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他嗎?位高權重的人有多心狠手辣你不是不知道,豪門世家裡面的齷齪手段你還沒見過嗎?”
被蕭雲卿這麼一吼,蕭仲卿頓時急了,吞了吞口水,顫顫巍巍地說道:“那,那怎麼辦?”
蕭仲卿悔啊,他真不該就這麼讓鬱安之離開,眼眶一紅,眼淚都在眼睛裡打著轉。
要平時,這些厲害關係他縱然想不甚全面,可六七分總能想到,更何況之前蕭雲卿還費心囑咐過他。可他那時候被鬱安之一激,就什麼都想不到了,腦子裡被“為了兄弟兩肋插刀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這類想法填滿,再加之鬱安之拿著那些錯事要求他,他是真的不幫都不行。
其實,這其中,蕭仲卿潛意識中未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