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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些猶豫不定,還是司為解了圍,拍了拍他的肩膀對蕭仲卿說:“這麼久沒見,你們先去房間裡談談,芋頭想給我帶著,待會兒叫你們下來吃飯。”
遲疑了半晌,鬱安之才點了點頭,帶著蕭仲卿轉身上樓。直到進入鬱安之的房間坐定後,兩人都很沉默。
鬱安之看著地面,好一會兒後,才啟開嘴唇,嗓音有些乾澀地說:“芋頭,也是你哥的孩子。”
鬱安之覺得,蕭雲卿已經知道了芋頭的身份,想必也瞞不了蕭仲卿多久,索性便一次性地說清楚了,免得將來又鬧什麼烏龍。
可是蕭仲卿不能接受了,鬱安之的孩子等於蕭雲卿的孩子,難道他哥已經知道了鬱安之找女人生孩子的事竟然一點都不介意?這也太扯淡了,這種把別人孩子當自己孩子養的作風完全不適合他哥好麼?!他哥那麼愛安子,要是知道安子有過女人那豈不是得瘋?可是早上看著挺正常的,一點兒沒有不好的徵兆啊。
蕭仲卿想啊想的,思考了半天也沒思考出一點兒頭緒,可憐他頭髮上本來就凌亂得跟蓬草似的頭髮,被他自己無意識地抓得更亂了。
瞧著他一副凌亂不堪的樣子,鬱安之嘆了口氣,抿了抿唇,貌似鎮定的話語卻宛若一道驚雷一般在蕭仲卿耳邊炸開:“芋頭是我生的,他的另一個父親是蕭雲卿。”
“這不可能!”蕭仲卿直覺地反駁,聲音有些激動,“你明明是個男人!”
是啊,男人怎麼生孩子?這不是天大的玩笑麼?自古以來,孕育便是女子所具備的特殊的能力,從未聽過男子能懷孕生子的,再說了,男子也沒有那個客觀條件,光生理結構就不具備此項功能。
蕭仲卿有些生氣,覺得鬱安之在愚弄他,可是抬頭看向鬱安之,卻見他的神色嚴謹肅穆到一點兒都不像再開玩笑。隨即一想鬱安之的性格,隨即便平靜了下來。
見此,鬱安之才重新啟唇說道:“是啊,我知道這種事放在平時都是無稽之談,可是他確實發生了。仲卿,你還記得當初你陪我去醫院做的檢查嗎?”
蕭仲卿一臉茫然,不知道鬱安之問這個什麼意思:“知道啊,我還記得那次的檢查結果是普通胃病啊。”
剛剛說完,蕭仲卿便瞪大了眼睛:“難道,你那時是騙我的?”
鬱安之點了點頭:“那時,我就確定自己有了芋頭,只是那時的情況你也知道,我只能瞞著。”
蕭仲卿理解地點了點頭,隨即對自己有些無語,怎麼這麼容易就接受了如此顛覆他世界觀的事實。可是想了想鬱安之的一貫作風,還是沉默著乖乖接受了。
“也就是說,我有侄子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蕭二少立刻激動了,興奮到幾乎眉飛色舞地對著鬱安之說。
鬱安之無奈地點了點頭,他原本心裡還糾結著怎麼跟蕭仲卿解釋讓他相信,又對蕭仲卿的反應實在是忐忑,可是如今看到他的樣子,他該說,二貨的思維果然是非同凡響嗎?!
看到蕭仲卿臉上的盪漾表情,鬱安之腦筋一轉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無非是可以跟侄子玩之類的終於可以找到一個能承受他無限愛心與活力的人了,鬱安之實在是不忍心打擾他的幻想,鬱安之沉默地坐在一邊兒看著他一個人傻呵呵地坐在另一頭樂。
一個人樂完,蕭仲卿回神了,瞅瞅鬱安之一臉對他不忍睹目的表情,不禁也有些為自己的失態臊得慌,其實這些年來他的性子已經被磨得收斂了許多,這也就是在鬱安之面前,放鬆下來了才會毫無防備地露出二的一面。這麼一安靜下來,他就想到了他哥,可是因著當年的事又實在是不好問,只能吞吞吐吐:“那我哥知道……”
不等他說完,鬱安之便揮了揮手示意他別體蕭雲卿那個人,點了點頭:“知道。”
蕭仲卿小心翼翼地瞅了瞅鬱安之的表情,見他沒有太過不好或激動的反應,可是面上的表情也說不上好,便也識趣地不再提起,轉移話題地說:“我,我能去看看我侄子嗎?”
鬱安之一笑,帶著他下了樓。
看著鬱安之的後腦勺,蕭仲卿心中默哀:哥,實在不是你弟弟不幫你,而是目標人物太難搞,為了能見到侄子,你還是自己的事情自己搞定吧。毫無心理壓力地將自家大哥丟在腦後,蕭仲卿樂顛兒顛兒地奔向了自己可愛的侄子。
……
夜深人靜的時候,鬱安之看著芋頭稚嫩的睡顏,心中的柔軟至極,手指從芋頭的臉頰輪廓再到細膩五官一一劃過,細細描摹中,稚嫩的模樣漸漸與某個人重合。
鬱安之突然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