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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蕭雲卿都在思索,思索著五年前鬱安之遇襲後被髮生的一切,當時他受了傷,地上還有那麼明顯的爬行痕跡,後來想必是被人救了,如今他從英國回來,並且跟在“Y&L”如今的負責人司為的身邊,想必也成為了“Y&L”的一員。當初究竟是誰救了他,又是誰能在他那麼嚴密的控制尋找下將他送出國?好似也就司為有著能耐了,如此一來,便能將一切想通了。
不過,“Y&L”作為鬱氏的總部,這鬱之一姓確實很引人遐想啊,畢竟鬱安之也是姓鬱,不過鬱叔叔當年那麼落魄地生活,就算每日只能就這鹹菜喝稀粥也沒人出來幫他,想必與鬱氏也沒太大關係啊。不過,凡事都有例外。
這麼想著,蕭雲卿對著阿海吩咐:“回去幫我查個人。鬱安之的父親鬱鶴為,我要他的全部資料,要儘快。”
“是,老闆。”阿海心中莫名,可老闆的吩咐是不容違逆的。
……
宅內,司為當然知道蕭雲卿是一路跟著他們的,可是隻要鬱安之不發現不受他影響,那他自然不在意。而且,讓蕭雲卿看看這一切也好,能讓他更加清楚地意識到他跟鬱安之之間這五年的時光與生活造成的差異與鴻溝,當然,能打擊得他從此不再騷擾鬱安之最好,可是司為也直覺地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雖然鬱家一大家子早就定居英國,可司為卻也時不時的會回到國內,平日裡各處房產都有安排人打掃,況且回國之前,司為早就交代了下去,自然有手下找了可靠的傭人提前候在宅子裡。
司為帶著鬱安之跟芋頭上樓,將二樓最大的一間臥室安排給了鬱安之,芋頭看著眼前裝修得敞亮舒適的臥室,心裡很羨慕,眼巴巴地望著自家爸爸,小臉兒上雖然沒什麼表情,可大眼睛裡明晃晃的“我想跟爸爸一起住”的意思昭然若揭。
鬱安之一向是有些縱著芋頭的,最見不得他可憐巴巴的表情,揉了揉那毛絨絨的腦袋正想答應,可誰知司為不幹了,半蹲□子對著芋頭羞了羞,說:“這麼大了還想跟爸爸睡,真不是男子漢,羞不羞啊!”
芋頭本來不為所動的,可是聽到自家的無良舅舅說自己竟然不是男子漢,瞬間就被激到了,漲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惱羞成怒地說:“我才沒有。”
“沒有?”司為斜著眼看芋頭,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了個遍,眼見芋頭又要炸毛,這才說,“那你敢不敢一個人睡?”
畢竟是小孩子,芋頭一下就被自家舅舅不信任的眼神看得惱火,激動地吼道:“一個人睡就一個人睡!”
邊吼著還邊揮舞著握成拳的爪子增加氣勢,可惜那小身板兒配上那漂著紅的粉嫩小臉再加上那奶聲奶氣的低吼實在是沒什麼威勢。
這是司為的惡趣味,就愛看著對著誰都是一本正經的小外甥炸毛,實在很好玩。於是他故意將芋頭安排在了離鬱安之的臥室遠遠的一間房間裡,裡面淺藍色的明快裝修風格也確是不錯。
看著離爸爸那麼遠,芋頭一張小臉兒都皺成了帶褶肉包子,心中不禁有些後悔,可是看了看自進了房間後就斜倚在門邊兒斜眼看著他等著看他笑話的司為,瞬間打消了念頭,畢竟芋頭還是挺愛面子的。
多了一天的飛機,大人小孩兒都有些累了,三人草草地吃了一些東西,鬱安之就抱著芋頭上樓洗澡了,芋頭人小,長時間的旅行大人都受不了,更別說是他了,坐在浴缸裡的時候一顆小腦袋就開始一點一點的了,鬱安之讓他伸胳膊就伸胳膊,要他伸腿兒就伸腿兒,乖巧極了,連爸爸往他身上不斷抹著他最討厭的香波都沒反應。
洗了澡,把頭髮吹乾,雖是秋天臨近初冬了,可整座房子都有地暖,倒也不冷,鬱安之索性拿著一張大毛巾將芋頭一裹,就抱了出來,剛出浴室就看到等在外面的司為。
司為見他出來,也不多話,伸手接過芋頭,說:“給我吧,芋頭這麼打了,可以單獨睡,你也累了一天了,要是守著芋頭怕是一晚上都休息不好了。”
鬱安之想了想就點頭答應了,看著司為抱著芋頭出了門,等到只剩一個人的時候,才覺得渾身都是疲憊,匆匆拿了浴袍進了浴室泡了澡,開啟衣櫃的時候看著分門別類放好的各類衣衫,心中不禁為司為的貼心感動。
換上睡衣,上乘的真絲面料柔順極了。將自己陷進柔軟的大床裡,腦子裡突兀的就想起了白天在機場與蕭雲卿重逢的場景,不知怎麼的,當時他尚可鎮定,可等到如此夜深人靜的時候再想其,心中總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蔓延。
這麼想著想著,鬱安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