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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當初鬱安之失蹤之後,他便命令了自己的內心,所以對所有對他或多或少存了些心思的人都保持了距離,他一直相信鬱安之還活著,一定會回來的,好在他終於如願,如今鬱安之還沒原諒他,他哪裡還有心思又哪裡敢還跟其他女人有哪怕一點點的牽扯。
“你覺得我們能做朋友,可惜我不這麼認為。文小姐,我還有事,失陪了。”冷聲說完這幾句,蕭雲卿不等文思婷說話,便毫不留情地轉身走了。
文思婷卻不死心,踩著十二厘米的恨天高竟然還能小跑地跟在蕭雲卿身後,不斷聒噪:“雲卿,我們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雲卿,我知道當年文家……可是,這並不代表我也參與其中了不是嗎?我們就不能心平氣和地相處嗎?”
“雲卿……”
蕭雲卿煩不勝煩,乾脆加快了腳步速度,小跑著前進,將文思婷遠遠地甩在了後面,遠遠地就看到了鬱安之站在停車場外,芋頭站在路邊兒,好奇地東張西望。他興奮地揮了揮手,向鬱安之父子打招呼,提起腳步正想跑過馬路。
突然,從停車場內開出一輛黑色的汽車,原本應該慢行的地方車內的人卻加快了車速,在拐彎的地方看似因為車速太快控制不住實則故意地直直地撞向路邊兒仰望遊樂場裡的摩天輪看得認真的芋頭。
“芋頭!”蕭雲卿跟鬱安之同時一陣驚吼,帶著一些歇斯底里的味道,充滿了驚恐與擔憂。
心裡一緊,整個人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鬱安之加速往前衝去,一把將芋頭推開,自己卻被黑色轎車的車身掛到,被反彈的力道斜斜撞了出去,倒在了路邊,不動了。
芋頭被鬱安之推了出去,一個沒站穩倒在了路邊,受了點輕傷,他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就聽到了“砰”的一聲響,接著就看到爸爸安靜地躺在了地上,他嚇壞了,縱然他平時表現得再成熟,可卻到底還是個不滿五歲的孩子,憑著本能跑到鬱安之身邊跪坐下來,拉著鬱安之有些冰涼的大手,整個人呆呆地只曉得糯糯地叫“爸爸”。
蕭雲卿也被這一幕嚇到了,雙腿幾乎軟得都走不動了,出了一身的冷汗,幾乎把裡面的T恤都濡溼了,跌跌撞撞地跑到鬱安之身邊,拍了拍那張面無血色的臉頰,顫抖著聲音叫著:“安之,安之,你醒醒,別嚇我,你別嚇我……”
見鬱安之毫無反應,他整個人都懵了,自言自語地說:“去醫院,對,醫院。走,去醫院。”
可是看著鬱安之的樣子,他卻又不敢動他,生怕磕著碰著哪裡,加重了他的傷勢。於是他抖著手拿出手機撥打了120,接著就一直頹唐地半跪在鬱安之身邊不停地呼喚鬱安之的名字。
遠處的文思婷見證了整件事情的經過,微微勾了勾唇,雖然與她所想的將鬱安之父子都除去的結果有很大差距,可是此刻看著鬱安之受傷昏迷不醒的樣子,她心裡實在是高興,反正既然他回來了,以後的機會也還是多的是,不是嗎?也不急於一時。
想通了這一點,她本想趁著沒人注意悄悄消失的,可是瞧著蕭雲卿失魂落魄的樣子,到底是心有不甘,踩著高跟鞋踱步走了過去,半蹲□,柔聲對蕭雲卿說:“雲卿,你別急。這位先生會沒事的。”
瞧瞧那模樣,彷彿真不認識鬱安之似的。那善解人意溫柔可人的樣子實實在在得招人,若要不知內情的人看了,還真以為文思婷是朵善解人意的解語花,而非這一切的惡毒始作俑者。
蕭雲卿卻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全無反映,連一個眼神都奉欠。文思婷不死心,瞧著蕭雲卿冷硬的側臉難言心中的痴迷:“雲卿……”
這一聲叫的那叫婉轉纏綿,尾音轉了好幾個彎,好聽極了。
偏偏蕭雲卿卻不理會她,雖然他現在被鬱安之在他眼皮子底下受傷昏迷的事情衝昏了頭腦,可不代表他真的就不會思考,雖然腦中混沌,反反覆覆只有“安之不能有事”一個念頭,可直覺的就知道文思婷很可疑,況且當年鬱安之就是因為自己瞞著他跟文思婷訂婚的事並且還被文思婷侮辱而離開的,想必他也一定不願意自己再次見到文思婷,還離得這麼近。
這麼一想,他整個人彷彿魔怔了,耳邊文思婷的溫柔小意的話語都變成蚊子“嗡嗡”的聲音,吵得他實在受不了,乾脆地冷硬地吐出了一個“滾”字。
耳邊那句“滾”簡直振聾發聵,文思婷呆愣了片刻,眼神有些迷茫地看向蕭雲卿,彷彿不懂他為何對自己這麼兇。可是,只一瞬,她便恢復了正常,又成了那個自我感覺良好並且自負又自傲的文家大小姐,怒氣突突地從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