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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自己出!
鬱安之默默腹誹。臉上的表情卻是淡淡的,並且轉過頭對著一旁明顯對這瓊瑤狗血劇情雷得外焦裡嫩回不了神的Anna說道:“Anna姐,我想跟蕭總單獨談點事情,可以嗎?”
聽到鬱安之雖是徵詢卻不帶絲毫情緒的話語,蕭雲卿心中冷意上湧,整個人都起了一層薄汗,被房間裡的空調冷風一吹,有些微微地發抖。心中不安的感覺襲來,他有些預料到鬱安之想說什麼,伸出手本想對Anna示意她不用出去他想要繼續工作。
哪知金牌助理Anna卻先他一步答道:“好的。”並且默默地退出了辦公室,順便還體貼地帶上了門。
等到Anna退出房間,剩下的蕭雲卿跟鬱安之卻兩兩相對著沉默了,室內靜默一片,只有空調執行時發出地輕微轟鳴越加清晰。
鬱安之斜靠在門板兒上,低垂著腦袋看著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蕭雲卿則偏著頭看向窗外,那時不時投向鬱安之的目光裡充滿著小心翼翼的祈求,隨著時間的流逝,那黑色的眸子卻陷入了揉雜著點點絕望的晦暗。
而憤怒離開的文思婷,匆匆走出蕭氏大樓外之後,她緊接著找了個偏僻的角落,站定後拿出了手機,兩三下撥通了電話,交代了幾句便匆匆結束通話了,眼角眉梢的狠戾遮都遮不住,扭曲的面容在陽光照耀下的樹叢陰影中恍若一隻猙獰的鬼怪:鬱安之、蕭雲卿,既然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辦公室內,讓人不安的沉默在蔓延。隨著時間的流逝,蕭雲卿好似能聽清自己的心跳聲,一下、一下,彷彿被梗住了一般逐漸變得越來越慢,卻越來越清晰。
“蕭雲卿,你究竟把我當什麼?”
寂靜的房間裡響起鬱安之淡淡的嗓音,帶著絲絲清冷,一點一點涼了蕭雲卿鼓譟的身體。
他抿了抿菲薄的唇,形成一條緊繃的蒼白直線,放在沙發上的雙手緊緊攥成了拳,彷彿這樣才能遏制身體的絲絲顫抖。半晌後,徒勞地張了張嘴,卻發現嗓子好似被什麼堵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鬱安之看到他的樣子,搖了搖頭,右手伸出做了個“停止”的手勢:“你不用說,我來說。”
“兩年前,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哪點吸引了你,你竟然不顧我是你弟弟的朋友這個身份追了我,如今我也不追究了,說到底不就是男性荷爾蒙那點事。你追了我,我們在一起兩年的時間,你為我安排了工作、生活等一切,我也一度以為你對我是很好的……”
說到這,鬱安之抬起頭定定看著蕭雲卿,依然淡漠地語氣放佛在說別人的事,可那語調間的沉沉壓抑與蒼涼洩露了他心中的悲哀。
“直到最近,你態度的改變。一開始我也惶恐過,可是慢慢卻又想通了,愛情從來都是有時限的,你不愛我了,我也不能強求。我甚至做好了你要跟我分手的準備。可是,我沒想到……”
鬱安之臉色蒼白,眼圈卻微微有些紅,他繼續說:“我沒想到你竟然已經訂婚了!這一個月來你究竟是帶著怎樣的心情來跟我朝夕相對?面對我時,你就不會愧疚嗎?!”
被巨大的悲傷與惶恐瀰漫,蕭雲卿急忙張開嘴想要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他想說他也是被逼無奈,因為家裡人的逼迫、工作中的難題不得不做出的決定。
可話還沒說完,他便沉沉閉上了嘴,做了便是做了,錯了也便是錯了,解釋了又能怎麼樣?解釋就能讓時間倒流,就能讓一切回到原點嗎?不能,所以他頹喪地坐在了沙發上,就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無措中帶著點點無法抑制的不安。
“就算你訂了婚了,你不能親口告訴我嗎?隱瞞本身比做錯事更加不能讓人忍受,這個道理蕭雲卿你不懂嗎?為什麼要讓我從別人的口裡知道這件事?你知道你所謂的未婚妻找上門來的時候是怎樣羞辱我的嗎?”
雖是質問,可鬱安之卻絲毫沒有激動,他緩緩拿出口袋裡的銀行卡,遠遠地扔到蕭雲卿面前,白色的銀行卡在半空中劃過一條弧線,最終頹喪地落在蕭雲卿腳下的地板上。
而蕭雲卿卻愣愣地看著那張銀行卡,不知道如何反應,他費力隱瞞的那點秘密,終於被鬱安之一絲不落地全部知曉了!
“五十萬,僅僅五十萬,你的未婚妻趾高氣昂地拿著這筆錢叫我離開你,把我當成一個徹頭徹尾出來賣的MB。那你呢?是不是也把我看成一個隨時可以拋棄的小寵?”
最後一句問話讓蕭雲卿猛然抬起了頭,心中有些憤怒於文思婷對鬱安之的侮辱,但更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