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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孫子。
☆、019 機會
要平時的蕭雲卿肯定不會這麼語塞,可是如今他做錯事在先,又在這幾天被鬱安之明顯拒絕與冷淡壓根兒當他不存在的態度磨得沒了脾氣,被鬱安之這似真似假針鋒相對的話一激,心中除了痛就是愧悔,腦子裡亂糟糟的,一時竟想不出如何解釋辯駁。
蕭雲卿失了先機,鬱安之自然順勢而上:“蕭大總裁,我不是你的未婚妻文大小姐,沒有義務陪著你感同身受,安慰你的失意難過。”
看著蕭雲卿因為自己的話露出那手足無措臉色黯淡眸光灰暗的樣子,鬱安之竟然還會覺得心疼,他真想甩自己兩耳光,鬱安之你能不能別那麼犯/賤?!
可鬱安之到底也忍不住挪開了視線,不忍心再抓住事情咄咄逼人,心中長嘆一聲,恢復木然的表情問道:“蕭雲卿,還有其他事兒嗎?”
“我……”
“如果你覺得不放心,可以讓仲卿來監……陪我,他是你弟弟,你總該相信。”
打斷蕭雲卿那吞吞吐吐的話語,鬱安之直接提議,忍了忍,硬生生的把監視改成了陪伴,他遇事果決,可面對蕭雲卿這麼一個自小相識且將大部分感情都傾注於其身上的人,他還是會心軟。
說到底,這其實也是蕭雲卿心裡的想法。雖然他也不放心別人,可有人看著鬱安之總比沒人看著好,對不?
只是他羞於啟齒啊,更是不敢開口。鬱安之不是犯人,更不是他蕭雲卿的敵人,他已經斷了鬱安之的自由,哪裡有勇氣再明目張膽地找人監視,鬱安之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受得了如此折辱。
可是,對鬱安之來說,這卻是他計劃的一部分。
理所當然的,蕭雲卿雖然有些猶豫,卻在看到鬱安之神情平靜沒有一點異樣時,點了點頭答應了。
可不知為什麼,蕭雲卿卻始終是不敢與那過分透徹的茶眸對視,匆匆說道:“我去給仲卿打個電話。”就急急忙忙起身出了飯廳。
鬱安之看著他拿起手邊的電話,沒有說話,後腳就跟著他出了飯廳。
蕭雲卿拐了個彎兒就進了書房,鬱安之心裡知道他是想避著他叮囑蕭仲卿,也不惱,端著架子在沙發上舒舒服服地坐了下來,靜靜地看著前方的落地窗出神。
現在還是早晨,日頭也不烈,微微透金的陽光彷彿還未完全消去夜的深沉般懶洋洋的撒向地面,卻始終缺乏一種讓人振奮的活力。
這裡是十三層,透過窗戶只能看到不遠處同樣顏色格局的高樓以及被錯雜的建築劃成格子的天空。天是灰藍色的,雲是大片大片揉雜的灰白,莫名的壓抑,彷彿就連城市特有的汙濁空氣都多了些讓人窒息的感覺。
書房裡,蕭雲卿撥通了蕭仲卿的電弧,腦子裡卻迅速思索著如何將事情說清又能讓蕭仲卿站在自己這邊幫助他留住鬱安之。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蕭仲卿清朗的聲音傳來,帶了一絲不耐與沙啞:“喂?找誰?”
或許是因為好夢正酣卻被吵醒,蕭仲卿的語氣自然不算好,蕭雲卿卻不與他計較,淡淡地說:“是我。”
耳邊熟悉的冷淡磁性的嗓音讓蕭仲卿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過來,要知道這可是他哥那個對除了鬱安之以外的任何人都冷漠強悍的死麵癱,他再不耐煩一點,相信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他的生活估計只能用水深火熱四個字形容。
所以他很識趣,上次大鬧蕭雲卿辦公室,其實出了蕭氏大樓腿就軟了,坐在車上把著方向盤都覺得自己整個人是飄的,到了家坐沙發上一回想,壓根兒都不敢相信那個敢跟蕭雲卿叫板的人是自己。
尼瑪他那一瞬間肯定是被超人附體了吧?!或者腦子被門夾了?!竟然敢對蕭雲卿那麼囂張!
於是很長一段時間裡他都忐忐忑忑地等待著他哥的教訓或者報復,哪知什麼都沒等到,蕭仲卿起初還戰戰兢兢,覺得他哥肯定在等待時機給他來一個狠的,哪知時間長了家裡公司還是一片風平浪靜,他哥也沒找過他,於是沒心眼兒的蕭二少安心了,沒多久就把之前的擔憂拋在了腦後,彷彿一切都沒發生過,沒事把把妹子,調戲調戲美男,繼續樂呵呵地過他美滋滋的小日子。
可是現在乍然聽到他哥的聲音,他的第一反應不是疑惑於他哥為什麼這麼早就來電話,而是——臥槽,不會吧,這是要對上次他大鬧辦公室事件算賬?!
於是,蕭二少瞬間驚悚了,儘管他哥看不到,他還是屁滾尿流地就滾下了床,哆嗦著立正站好,畏畏縮縮地問:“哥,哥,這麼早,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