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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吃最後那家的烤羊肉不就行了。”
“好!”我這兩天也都憋壞了,哪怕去夜市晃晃,數數人頭都行。
結果,我吃的太撐,小吃都沒吃,從街頭到街尾,買了一堆小東西。比如桌墊,冰箱上的易可貼,遇熱水變色的馬克杯,給我爸買的鞋墊,十元三條的內 褲……
剛開始我總得跟老闆還下價。從五元,還到四塊五,然後掏錢,“老闆,沒有五毛的,就四塊吧!”(插一句,想當年俺上幼兒園的時候就這麼還價。)
邢照賀的臉就黑。退後一大步,離我遠遠的。
於是,越往後,我就越砍越勇。五塊的,總得還到三塊。老闆不賣,我就賴著。一賴,賴半個小時。
然後我看到,本來退後的一大步的邢照賀終於嘆口氣,把他的休閒外衣一脫,小心的疊一下,掛在臂彎裡,把那logl給藏了起來。蹲下來,陪我一起還價:“老闆,三塊錢一個的話,我們買兩個。”
我們買了一樣的馬克杯,一樣的鞋墊,一樣的杯託,一樣的內 褲(但是我懷疑他會不會穿)……
最後,我瞅見一賣外衣的地攤,怎麼看,怎麼覺得老闆身上穿的那件,跟邢照賀臂彎裡掛著的那件款式一樣,只不過他的是卡其色的,這件是深灰的。我從老闆身上扒了下來,穿在身上,摸一摸,“老闆,這件多少錢?”
“五十!一口價。”
邢照賀從我身上扒下來,丟給老闆,“二十就拿一件。”
等我們走出去三步,老闆把我們喊了回來。
我還價呢,主打“磨”字訣,邢照賀主打“狠”“快”二字。邁出去三步的時候,我先後悔了,那衣服我看上了呀,他要是二十不肯賣我怎麼辦?
幸虧那老闆鬆了口。
我穿上那件衣服,示意邢照賀也穿上。頓時心裡美的很,兩千的衣服被我比成二十的!
但是好景不長,逛到一半的時候,淅淅瀝瀝的開始飄雨點了。小販們呼啦啦的開始收攤,我們倆也趕緊原路返回。路卻被推車的小販們堵了個結實。老街本來就窄,小販們又多。這下,寸步難行了。雨雖不大,可是這天氣下起來,涼的很。
小販們都有防雨措施,雨衣、塑膠布什麼的。我們倆就慘了,邢照賀把上衣脫了罩在我頭上,自己差點被淋透。
完了,我想這小心眼的邢照賀,第一次跟我逛老街,吃出來個急性腸炎,第二次跟我逛街,再淋出個病來?這還不定得怎麼奴役我呢。於是拉住身邊一小販,“有沒有多餘的雨衣?賣我兩件。”
“沒有啊,多的塑膠布有一塊,要不?再送你兩個塑膠袋子,把頭髮罩住。”
聊勝於無。十塊錢買了來。我覺得把我剛才還價省下的錢都花出去了,淚。
我們倆躲在一張塑膠佈下,塑膠袋死活不願套在頭上。無比狼狽。
好容易等到小販們退了,我們趕到邢照賀的車裡,披在我身上邢照賀的外衣早溼透了,我剛買的那件也半溼了。邢照賀開了車的暖氣,讓我趕緊把溼衣服脫下來,於是我差點淚奔了。
裡面的棉T恤,被新買的那件衣服染灰了,我花了兩百多的邦威啊……
這下輪到邢照賀得意的笑了,“先到我家洗洗吧。”
聽了這話,心裡有點蠢蠢欲動。胡亂點了頭。再給我爸打了電話,“逛街的時候下雨了,等下雨小了再回家。”
但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我也不知道我心裡是盼著發生點什麼呢,還是不盼著。當然我不會撲上去的,可是邢照賀也完全沒有一點曖昧的動作。
他家兩個浴室,我們各佔一個洗澡,我的T恤被染了顏色,他另拿了一件他的給我,穿著有點大。
我洗完,他已經站在客廳,拎起來車鑰匙,“送你回家吧,你爸剛給我打電話,確認你是不是真的在我這裡。他被你弄怕了。順便把小狗領回來,你說要送我的那隻。”
“嗯。”我悶悶的應了聲,心想本來這頓飯就是用小狗換來的。
那最後一隻小狗最近悶悶不樂,大概眼睜睜瞅著它的兄弟姐妹都被我送了出去吧。沒人跟它搶食,吃東西都不香了。
我爸見我和邢照賀一起到家,似乎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我說邢照賀是來領小狗的。
我爸居然問,“你自己不留一隻嗎?”
“不留了,爸你對狗過敏。”
小狗搖著尾巴跑過來,不搭理我,直撲邢照賀的褲腳,蹭啊蹭,看得我冒汗,這是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