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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怎講?”
“資料提供者,出謀劃策者,或者說使完就丟的槍。”更確切的說應該是偽善者。正所謂有光就有影,美麗的花吸引的往往不只善良的蜜蜂。
“虧他長了那樣一張不溫不火的臉。”時易雨拿著狗尾巴草剔手指甲。
“有熱鬧可看的時候別忘了叫上我。我最喜歡跟眾生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李天揚的腦袋突然從後面伸進來,“還有我。”他摟住兩人的肩膀。就像他們小時候經常做的那樣。
刑天透過窗子看見衛小二正費力的把葫蘆娃從古躍然頭上扯下來。
“還沒到時候。”他說。
一個月後。
網媒和紙媒上就爆出了xx集團非法集資的醜聞,他們的董事之一更是被指包養情婦、非法行賄、違規獲得政府建設專案。此事一經爆出,迅速在業內外引起軒然大波,引發各方關注。巧的是此集團和刑馳風是出了名的競爭對手,兩方的實力一直以來不相上下。
而衛小二和刑天的名字從人們視野中消失,就像不曾存在過。
“下次人們記住你的時候你就是衛小二,不是別人。”高昂這番話說的語重心長。
讓衛小二高興的還有一件事,歐陽飛宇又回來了。
他們看完畫展從展廳出來。
歐陽飛宇戴墨鏡,穿駝色風衣,腳蹬短靴,英氣逼人。引路人頻頻側目。
“你不是說最早過年的時候回來。”衛小二一顆接著一顆的吃著歐陽飛宇帶回來的巧克力,根本停不下來。
歐陽飛宇後悔沒多帶幾盒,給他帶的不夠他吃一晚上。
“你怎麼這麼能吃。”他嫌棄的敲著衛小二的額頭。“我怎麼覺得你瘦了不少。誰虧待你了?”
“哪有的事,我思慮過度。”衛小二做愁苦狀。
“嘿!小孩兒家家的思什麼思,慮什麼慮。”
“對了,一會兒帶你吃好的,那人欠我的,你就好好宰他一頓。”
“這不好吧。”衛小二顯的很猶豫。
“別裝了,都裝不像。你吃你的,管那麼多幹嘛。”
話雖如此,但四個人面對面坐下時還是略顯尷尬。
刑馳風明白為什麼歐陽飛宇要讓自己帶上刑天了。而刑天直到看到衛小二之前都以為是要陪客戶吃飯。
不過很快四人桌就變成了拼在一起的二人桌。不怎麼吃的刑天頻頻給埋頭苦吃的衛小二夾菜,他給夾什麼,衛小二就吃什麼。衛小二吃的高興,他看的舒心。
刑馳風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將衛小二和歐陽飛宇放在一起比較,他是越看心中越疑惑。
“我上次跟你說的事………………”他給歐陽飛宇夾了塊魚肉,歐陽飛宇抬手扔到桌邊不用的菸灰缸裡。
“我不吃魚。”他冷冷的說。
“我記得………………”
“你記錯了。”歐陽飛宇毫不留情的打斷他。
衛小二被噎住了,他可惜那塊肉,“你不吃可以給我啊。”
刑天一聽,臉上差點沒掛住,他刻意忽略刑馳風投來的目光。
“‘你’是誰,我是你的誰?”歐陽飛宇挑眉。
“乾爹………………”衛小二老實的說。
“唉,真乖。”歐陽飛宇得意了。
正吃著飯,衛小二電話響了。
過了很久不見他回來,刑天透過窗戶只能看到窗外車水馬龍霓虹閃爍。他終於忍不住出門去找。
深秋時節夜晚變得很涼,刑天出門的時候拿著衛小二的外套。
他打他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心裡開始越來越焦急。當他路過滿當當的停車位時,一隻手突然從兩車之間伸出來,抓住了他的褲腿。
刑天看見衛小二蹲在地上。
“怎麼了?”他蹲下身,以為他吃多了胃不舒服。等了很久都不見他抬頭,他湊近了才發現他竟然在哭。他伸手把他臉上的淚水擦乾,但很快連他的手心也變的潮溼一片。
衛小二哭的時間越久,刑天的心就繃的越緊。他反覆小心的問著他,可是衛小二根本說不出話,緊緊抓住他的手,低著頭哭的撕心裂肺。刑天無措的親吻他的手和臉,完全不知道應該怎樣去安撫。
“別哭了好嗎,你跟我說怎麼了,到底怎麼了………………”他看到衛小二手裡緊緊攥著的手機,抽出來撥了最近一通電話。
衛小二的姥姥去世了。
就在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