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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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語快手快腳的穿了衣服,搖著周律也的肩膀叫他起床:“周律也,快醒醒,我們得去醫院。”
周律也不甚清醒的眯眼看著華語,嘴唇有些乾裂,以往低沉磁性的嗓音啞的彷彿砂紙蹭在水泥牆上:“沒事,我就是有點累,睡一下就好了。”
“傷口發炎了!”華語有些急了,拽了他的胳膊拉他,又換了語氣哄他,“就去打個點滴,要不了多久的,回來再睡好不好?”
“你去買點消炎藥,我吃了就沒事了。”周律也燒的渾身痠軟,頭疼的好像被火車碾過似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難受。
華語拖不動他,只好把人塞回被子裡,匆匆忙忙的去了前臺,拜託服務員請個醫生過來。
前臺的小姑娘先是推說自己要值班走不開,見華語羅裡吧嗦的不肯走,又說醫院附近沒有診所,醫院裡的醫生不會上門就診,華語急了,“啪”的拍下兩百塊勞務費,不怎麼客氣的說:“我朋友傷口發炎了,還有點感冒,現在人在發燒,你讓醫生把對症的藥帶齊了。”
小姑娘沒有絲毫不快,收了錢眉開眼笑的保證,醫生馬上就到。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事實證明這話比真理還真,華語回房沒多久,醫生就來敲門了。
醫生熱情又開朗,年輕的讓華語有些犯嘀咕,不過反之一想有著花瓶般外在的周醫生,便勸自己不要以貌取人。
“嘖~燒的夠厲害的。”醫生給周律也測完體溫之後咋了咋舌,一邊給周律也的傷口消毒一邊絮叨,“發炎的傷口要保證透氣性,最好不要包紮……他這傷癒合的不錯啊,怎麼好端端的發炎了?沾水了吧?”
華語含糊其辭的說:“藥線沒拆好。”
“拆個線都能給拆發炎?這是哪家庸醫乾的?”醫生搖頭晃頭的埋汰著同行,給傷口消完毒,從自己的診箱裡一樣一樣的往外拿東西,前臺的服務員在他出診之前就把周律也的大概情況告訴他了,他是有備而來,沒一會兒就把要用的藥都找齊了。
扎針的時候出了點小狀況,第一針扎偏了,醫生責怪光線不好,讓華語把燈開啟,華語依言照辦,在上午九點鐘,陽光甚好的時候開了燈,結果第二針不盡人意的扎穿了,醫生在華語怨憤+懷疑的注視下,支支吾吾的坦白他是實習生,今天是代父出診,業務有些生疏,但藥是他爹配的,保證醫不死……不,是保證藥到病除。
醫生準備扎第三針的時候,周律也拿滿身紅血絲的眼睛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說:“再扎不上我就把你塞馬桶裡。”
華語擔憂之餘在心裡給小醫生點了個贊:把個資深的笑面虎都扎急眼了,你也算一人才。
拖馬桶君的福,第三針總算紮上了,三人都鬆了口氣,醫生留下口服藥,收了診金就跑了,華語覺的少了點什麼,仔細一想原來是沒有哪個醫生會遺忘的醫囑,顯然是被周律也嚇著了,所以說老虎就是老虎,病了也不能把他當病貓。
華語怕他空腹吃藥傷胃,就打電話叫了份小米粥,賓館的服務員手腳麻利,沒多久就給送來了,周律也喝了小半碗就不肯喝了,華語也不勉強他,讓他吃了藥就就把人塞回了被窩裡。
周律也體質好,身體沒有抗藥性,退燒藥吃下去沒多久就發汗了,汗出兩茬兒之後,身體輕鬆了不少。
“去吃點東西。”周律也啞聲說。
華語怎麼會把他丟在這去吃飯?見周律也盯著他不放,他就把他之前吃剩的小半碗粥喝了,粥本就不多,他又喝的囫圇,從端起碗到放下碗總共不到兩分鐘,快的周律也連阻止都來不及。
“都涼透了,胃疼怎麼辦?”周律也嘆著氣說,無奈臥病在床,拿華語完全沒轍。
華語抬起頭,瞧了瞧點滴瓶,見裡面還有不少藥才把視線轉放到周律也身上,無奈似的說:“我又不是身嬌體弱的小姑娘,哪兒來那麼多毛病?”
周律也彎起唇角,靜靜的睨著他,彷彿在欣賞世間最美的畫卷。
華語被他看的有點不自在,讓他有覺睡覺,沒覺閉目養神,周律也嘴上應是,眼睛卻一點閉上的意思都沒有。
兩人相顧無言的對視了半晌,華語忽然伸手遮住了周律也的眼睛,周律也才要開口,就聽華語似緊張又像小心翼翼似的說:“我不確定我能不能扛住那些壓力,但我想試試,你想陪我做這個嘗試嗎?是嘗試,不保證結果,你想好再回答。”
他的話有些沒頭沒尾,但周律也聽懂了,他沒有表現出狂喜一類的激動情緒,只是胸膛稍顯劇烈的起伏了幾下,然後趨於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