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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白衣染血,混身慘不忍睹的浩羽,突然對著浩羽這麼建議。
抑鬱寡歡的浩羽放心不下詠雲,一直不肯離開,是後來SAM好說歹說,再三保證自已將會寸步不離,這才將掛罣不已的浩羽勸回家,還提醒浩羽帶幾件自已與妹妹的衣服,好方便留宿醫院,照顧病人。
浩羽一走,強顏歡笑的SAM站直他偉岸的身影,漫步走進病房裡,悄然無聲拉了張椅子,就坐在詠雲的病床旁,靜靜的掉著眼淚,他愛浩羽這麼久,說他一點也不失意傷懷,那是騙死人不償命的漫天大謊,成熟冷靜的他只是很能忍,他能忍到浩羽離開了,才釋放自已的感情。
愁腸寸斷的SAM哭也不出聲,指腹輕抹著眼角的淚。
原本兩人以為昏睡中的詠雲,突然睜開自已的眼睛,有氣無力地對著SAM輕聲道:「我知道你很難過…」
第八章之二(聯手)
「原來你醒著呀…」SAM雖然有些意外,卻也立即接受這個事實,看來浩羽與澱凱的事情,詠雲都清楚了。
詠雲吊著點滴,手腕裹著繃帶,憔悴蒼白地躺在病床上,她一直沒睡著,只是累極了,靜靜躺著休息,當她聽聞浩羽的告白還有這一切的緣由,她明白自已當了無心的第三者,那晚與澱凱的激情,只是個爛醉後的誤會,她會原諒自已的哥哥,但不代表她要放棄澱凱。
「要跟我聯手嗎?贏的代價…是我得到澱凱,你得到浩羽…」氣若游絲的詠雲,瞅著坐在摺疊椅上的SAM,詠雲沒想到SAM居然是金髮碧眼的外國人,他們在外頭低聲交談時,聽不出任何端倪來。
強打起精神的SAM,坦然抹去眼角的淚,傾身替詠雲拉高了薄被,怕虛弱的她著涼:「愛不是一場輸贏或比賽…」SAM壓抑著沮喪心碎,坐回自已的椅子上,與詠雲保持著友善的距離。
「你的意思是…你對我哥的愛,會輸給澱凱嗎?你這個膽小鬼」語帶輕蔑的詠雲,冷冷瞟了SAM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她,可是一點也不示弱。
「我有自信,我給浩羽的愛,不輸給世界上任何一個人,就是因為愛他,所以我尊重他的選擇…」SAM當然能趁著浩羽與澱凱保持距離的時候,趁虛而入大舉進攻,但他一想到接下來他逼迫浩羽面對的,是怎樣的抉擇與困境,SAM下不了手。
詠雲眨眨自已修長濃密如小扇的睫毛,輕聲狐疑道:「我不懂…」
「妹妹…別怪我實話實說呀!你不愛那個男人…你愛的是你自已,你不認輸…所以一定要搶到他…對吧!你稱那為愛嗎?我認為那是佔有慾呦!」SAM粲然一笑,直言不諱地教訓著病奄奄的詠雲。
「愛一個人,不就是待在他身邊一輩子嗎?像你這樣也不反抗就讓給別人…說你有多愛…我不信!你沒有自信,你是膽小鬼…你沒自信我哥在你身邊,會過得最好!」詠雲對SAM那番狗屁不通的理論就是不服,她覺得SAM只是給自已編了個理由,自欺欺人的安慰著自已。
「最好的啊…什麼是最好的呢?嗯~好微妙哦…」SAM撐著自已的下巴,佯裝苦思貌。
「妹妹…那個男人…是世界上最好的嗎?他…就比疼了你二十幾年的哥哥好嗎?」
「你什麼意思?!」詠雲一把火氣直衝腦門,不解於SAM吐出來的,是問題還是挖苦。
一針見血的SAM,蠻不在乎的聳聳肩,回應著詠雲的疑慮:「他不是世界上最好的,卻是你最想要的…不是嗎?愛一個人,是給他最好的…還是給他最想要的呢?」SAM老僧入定般的雙手環胸,唇瓣含著一抹淺笑,試圖勸退執著好勝的詠雲。
「你…很不一樣…」若有所思的詠雲,眨眨自已的眼睛,定晴凝視著眼前的SAM。
「謝謝!」卓然不群的SAM揚起一抹微笑,感謝著詠雲的讚美。
愀然變色的詠雲,回想起自已的不成熟:「怎樣…才能像你這樣呢?」
「嗯~看得事情多了,眼界自然就不同了吧!唉~等到這一切結束,我想展開旅行了…」SAM雙手枕著自已的後腦杓,眼眸裡滿是悽苦酸澀,看來他又得將自已放逐個一、兩年,走訪遊歷這個大千世界,藉以沉澱自已的心靈。
落落寡歡的詠雲,開始想了解這個浩羽曾提及的“多年友人”:「你去過很多地方嗎?」
「嗯…十幾個國家吧!接下來…我想去非洲走走…尼泊爾!再去非洲之前,我得去一趟尼泊爾…那裡的風土民情…真特別…」不管是世界上哪一個角落,離浩羽身邊愈遠愈好,他會親眼確定浩羽過得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