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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設限」
浩羽能夠感覺到Sam目光如灼地直視他,他怎麼也不願回首多瞧他一眼:「如果你識相的話,就算了吧!這是永遠不可能的,不要逼我把你當仇人般閃躲」
「你的心是鐵打的嗎…」Sam懊悔地頭倚著門板,將浩羽全數收在他的身軀之下,他炙熱的寬廣胸膛貼著浩羽冰冷的背,依然不對浩羽產生一些作用,他高碩的身形在此時,竟像只小小螻蟻般,被浩羽用一根指頭的力量便按掐死。
「忘了吧!算了吧!我勉強能當你的朋友」浩羽扭著門把,拉開門板,Sam只好放棄地讓他離去,將身體和心理對他的依戀,一併移去:「如果我朋友再寄東西來,我第一時間通知你」Sam全身虛軟地攤靠在牆上,重重閉上眼簾,不忍目送著浩羽離去的背影,浩羽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止住了腳步輕聲道:「我知道你有過敏性氣喘,站在朋友的立場勸你一句,煙少抽點」
浩羽說完,便走出他的辦公室,順手將門帶上,他轉頭對坐在門邊的秘書說:「你主管要我轉告你,接下來整個下午他不見任何人,不接任何電話」
「謝謝…麻煩您了…」Sam的秘書也被剛剛的一聲巨響嚇住,語氣囁嚅地向浩羽致謝,浩羽手裡緊抓著牛皮紙袋,一步步地向前邁進。
第三章之四(拼圖)
幾次的來回之後,浩羽已經拿了百餘張的紙回來,他在房間裡一張張仔細端詳著,還是不懂Vincent想表達些什麼,Vincent的畫作一向有主題,沒有什麼藝術抽象,他挫敗的收好那一疊厚厚的a4紙,走出房間,卻現在澱凱這個大男人,蹲在地上撿東西。
「你在作什麼?」浩羽探著頭想看澱凱龐大的身軀後,到底隱藏些什麼,澱凱只是作賊心虛的馬上回頭:「沒!沒啥!」他大手一遮想擋住浩羽的視線,卻讓玻璃碎片給刺了一下,他忍不住低呼一聲:「哎呀!」他迅速地伸回手,檢視著手上的傷口。
「對不起!我把馬克杯打爛了!」澱凱自知紙包不住火,乾脆坦白從寬,說出他剛剛要泡咖啡時,不小心打破了自已的馬克杯,還灑了一地的咖啡粉,「你受傷了,我替你處理一下」浩羽繞過澱凱這個障礙物,走到飯廳的櫥櫃裡,拿出個急救箱,他招呼著澱凱來飯桌坐好,讓浩羽包紮傷口。
傷口不深,只是刺傷了澱凱的右手掌,浩羽拿著小鑷子,小心地撿出剩下的碎屑,他滴了些雙氧水在傷口上消毒,澱凱疼得全身一抽一抽的:「哇!謀殺啊!」「都幾歲了!只是打破個杯子還想否認!」浩羽面不改色地塗著紅藥水,對著澱凱說教,這傢伙就是有些鴕鳥心態,沒被人發現就當作沒發生。
「我只是怕你會抓狂嗎!我把你的白色地磚弄成咖啡色!」澱凱並不排斥白色,只是滿屋子白色的擺飾與裝潢,讓他有處在醫院的感覺,更甚者有時像靈堂,「我管你手傷了還是斷了!待會要給我清乾淨!」澱凱偶爾會打赤腳在房子裡走來走去,浩羽怕不提醒他,待會兒他得替澱凱包紮腳底了。
「唉…那是我最喜歡的馬克杯,我找好久呢!」澱凱一眼看見這個有貝蒂的杯子,當機立斷付錢買下,覺得這杯子與他十分有緣:「完了…貝蒂的身體七零八落的,我拚都拚不回去了!」「拚?」浩羽像是聽見什麼觸動心絃的關鍵字,抬起頭看著澱凱。
澱凱看見一臉不解的浩羽,對著他解釋:「對啊!我當初就是覺得貝蒂拿著洋傘的模樣討喜,我才買的!」浩羽不動聲色地貼著ok繃,像是想到些什麼地對著澱凱道謝:「謝了!」他急得連醫藥箱也沒收,倉皇地跑進房間裡,跰!一聲緊閉房門,留下澱凱和急救箱在飯廳裡。
「拚圖…拚圖…」浩羽將所有的紙張倒在地上,數十張的紙片打散在浩羽的地板上,浩羽挑選著顏色相近的圖片,堆成一落落的小紙疊,他心急如焚拼湊著有關連的部分,臆測著文生到底在作畫些什麼東西。
「應該是人物…又像是風景…」浩羽翻閱著紙張,有些黑鴉鴉地抹上黑色,有些則是整張留白,只輕描淡寫地劃上幾筆,浩羽毫無頭緒,跟本不知道該怎麼理出這堆東西,「該死的!冷靜!冷靜!齊浩羽,你不是最冷靜的嗎?!」偏偏他該死的冷靜不下來,整理了半天,只是愈搞愈亂。
一陣電話聲響起,浩羽冷冷地看著閃爍的燈號,他認定那是無聊的Sam,也許他又再次猜錯了Sam吧!以他上次較平淡的表情,浩羽還臆測著Sam已經對他死心,他撥撥額前的垂髮,語氣冰冷無情地接聽:「喂!作什麼?」「喂…齊浩羽先生,你有三次機會能猜出我是誰」電話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