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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也抵不過身體條件反射似的躲避動作。
“很痛?”青年停下問。
“不痛!”王百強嘴硬地回道。
青年抬手繼續。
好不容易清理好傷口抹好藥,王百強覺得自己都要虛脫了,他從不知道自己是個這麼不耐疼的人,進而有些奇怪當初自己是怎麼挨下的這記打。
大概……當時自己心中的信念要勝過那份疼痛百倍千倍吧,他想。
“好了。”林西東將傷口貼上創口貼,退開了站起來:“你餓嗎?要我給你拿吃的來嗎?”
王百強鬆了口氣,聽到青年貌似關心的話語,臉上帶笑。
他伸出手:“我不餓。你過來讓我看看你。”
青年卻沒有聽話地靠近:“不餓的話,我走了,你自己好好休息。”
王百強臉一僵,突然意識到事情好像並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樣。他一把拉住青年的手,皺眉:“不要用這種態度對我!”
林西東看著他,沒有動,也沒有說話,但眼裡是明顯的疑問。
王百強剛聚集的一點氣勢一下子就給散了,閉著眼將他的手拉起來,在他手背上落下一串纏綿的吻,語氣透著絲哀求:“不要……像對陌生人一樣對我。”
他直覺青年還不肯原諒他,甚至內心還憎恨著他那天的口不擇言,對他失望透頂。他願意做任何事補救,只要這個人不再像此刻這樣對他。
“那你要我怎麼對你?”青年抽回手,有些困惑地看著他:“討厭你,巴結你,還是和你做‘愛?哪一個才是正確對待你的方式,你告訴我,我看下能不能滿足你。”
王百強為著青年的話臉色一白,幾乎是同時的,心尖還是泛起一陣陣鈍痛。
他嗓音有些沙啞地說:“寶寶,我不結婚了。”
他放棄了他的事業,忤逆了自己的父親,對著大眾將自己的性向和盤托出,不留一絲餘地,再也無法擁有親人的諒解,這一切,都只為和眼前的人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林西東眨了眨眼,過了一分鐘才有些澀然地問:“你的公司呢?它對你不是很重要嗎?”
王百強說:“我什麼也不要,我只要你。”
青年盯著他的雙眼,似乎在確認他話語的真實性。
他真的什麼都不要只要我……
可是……
青年勾唇一笑,笑得王百強失魂落魄。
“好馬不吃回頭草,你既然要回頭吃草,有沒有想過那棵草也許還不願意給你吃?”
王百強呆呆地看他,似乎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寶寶,我知道你很生氣……”他想盡量顯得鎮定,但垂在被面上微微顫抖的指尖還是出賣了他。
對方似乎一點喘息的機會也不想給他,輕巧地給出最後的致命一擊。
“你要我,我不一定要你。”
從指尖一直連著心臟,那疼痛慢慢蔓延至全身,讓他痛得簡直想蜷起身子來抵抗。
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語言可以有這樣大的殺傷力,簡直要讓他頃刻間潰不成軍。
也從來不知道,被所愛的人拒絕會是這樣一種心情,恨不得從一開始就不曾存在過這裡。
他終於知道那時從對方眼裡毫無預兆滴落的眼淚,不只蘊含了對他所有的心痛,更夾雜著對他的期許與信任一起,最後……都化為烏有了。
“寶,那是誰,你男朋友嗎?”和林西東一起走秀的亞裔混血男模手肘撐在扶欄上,下巴指了指樓下早早坐在那裡的王百強。
這個人幾天來只要是林西東的秀就一場不缺,每當青年出場的時候那火熱的目光簡直能穿透布料直擊人心,露骨地連他都看出端倪了。
大家都在猜測這個人是林西東的追求者。
“不是。”林西東坐在鏡子前,手裡翻開著雜誌,一動不動讓化妝師給他做造型。
今天他們走秀的場地並不是傳統的“T臺”,而是一處有著優美弧度的旋轉樓梯。秀場是座華美的大宅,一樓作為觀眾席,二樓則成了模特們的“後臺”。
混血已經做好造型,現在正無聊:“那你認識他嗎?”
“認識。”
“他叫什麼名字?”
“陳世美。”
“……我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他總覺得在哪裡聽過。
“他是我演藝約經紀公司的老闆。”前老闆,青年內心默默補上一句。
混血的興趣越發濃厚:“我聽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