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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是一團混亂,理不清楚。直到心神不寧的回到寢室,室友的招呼都沒理,就這麼直接到床上躺下,才開始盡力理清思路。
孫銘剛和夏凌風是一對,他們是GAY,可是和自己思維裡的那些可怕的人,又不大一樣。他們對自己很好,都是兄弟的情誼,不帶任何多餘的成分。在自己面前,也一向很是剋制。如果不是這次自己無意中看到這樣的畫面,自己可能永遠不知道,自己的兩個好哥們,竟然是一對情侶。其實最該抱歉的應該是自己才對,GAY的心態本來就很脆弱,自己又用這樣的態度去打擊他們,實在是,很不應該。
隨著思維越理越清,時大少爺一貫的任何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扯原因的思維開始佔上風,同情心大量產生,別人的一切都開始忽略不計,越想越覺著是自己態度不對。這年頭本來就是性向自由的,自己未免太大驚小怪了一點。還是應該去道歉,畢竟是自己的好兄弟啊。
想著想著就決定去道歉,一看時間,已經快五點了。去醫院再回來,顯然是來不及的。還是吃吃晚飯,明天再去吧。
逝水年華14
第二天,一向懶散的時大少爺又是睡到中午才起床。吃了午飯,帶著豪邁的心情衝向醫院,還是直接走向孫銘剛的病房。
在門口的時候,時東猶豫了下,想了想還是敲了敲門。門從裡面開啟,不是夏凌風,卻是一個小護士。越過護士往床上看去,床鋪正在被整理著。時東訝異的瞪大眼,問護士:“請問,這個床的那個腿骨折的病人哪裡去了?”
護士看了看他笑著回答:“你是來探病的吧?他今早出院了,他朋友把他接到家裡休養去了。”
時東腦子嗡了一聲,那點愧疚感又跑出來作祟,總感覺是自己昨天的態度,傷了孫銘剛和夏凌風的心。可是自己又沒有他們的聯絡方式,這該怎麼辦呢。
越想越是不安,就在極度的鬱悶中,又灰溜溜坐車回到了學校。
晚上時東躺在床上左思右想睡不著,突然靈光一現:對了,雖然孫銘剛在家休養,但是夏凌風總是要去上課的。自己有空就去A大多晃晃,沒準還能碰上夏凌風呢。跟他解釋清楚不就好了。
於是之後的週一,週二,週三,幾乎是一有空閒時間,時東就跑到A大去晃悠,A大都要被他走熟了,卻還是沒有看到夏凌風。週四週五兩天又是滿課,沒辦法去A大,只好在課堂上神思不寧。
週五下課了之後,吃了晚飯,冬天的天黑的早,不到七點已經全黑。時東無所事事,又走到A大和C學院相連的圍欄前扒著圍欄往對面望。
這麼一看睜大了眼睛,滿臉欣喜。平時空曠的A大地盤居然遠遠走來兩個人,其中一個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來是誰,另一個手插在口袋裡,不是夏凌風還有誰?
時東立刻興奮起來,就想打招呼,這時看到兩人已經走到圍欄前停下。只聽到那個熟悉的人嬉皮笑臉的問:“呦,夏少爺,找我單獨來這裡什麼事啊?難道是還想跟我做愛?野合?”
時東在旁邊聽了這話差點被唾沫嗆死,覺得自己這時候出去應該會很不識相,趕緊往旁邊閃了閃,讓圍欄中間的小圍牆擋住自己,繼續聽他們說話。
只聽夏凌風一貫的冰冷聲音:“這些日子銘剛在休息,我要照顧他,沒時間找你的麻煩。銘剛到底怎麼惹你了?你要這麼對他?”
時東聽了這話這才猛然想起,這個看著熟悉的人就是那天在球場上刻意撞向孫銘剛的,不禁也有了怒氣,暗暗握緊拳。那人卻依然不正經的聲音:“喲,夏少爺怎麼這麼關心那個姓孫的?難不成你倆有一腿?夏少爺,那家夥有什麼好。與其讓他上,我看,你還不如讓我上得了。”
這人居然如此無賴,時東的義氣在此時頓時上來,又猛然想起孫銘剛那天對他說的話“如果我住院了,他一定會去找那個隊員的麻煩。如果可以,你一定要阻止他。”這麼想著,時東猛的跳出來,指著那個人就喊,“喂,你個神經病!真他媽噁心,什麼玩意啊你?”
沒料到時東突然出現,夏凌風和那人都愣了愣,那人看了看時東,轉向夏凌風,又是戲謔的聲音:“這家夥又是誰?你的相好?還是孫銘剛的?”時東在這邊怒不可遏,火氣戰勝了一切,一口氣躍上欄杆翻過去,這次終於穩穩落了地面。豎起中指就對著那個不正經的人:“你他媽的,嘴放乾淨點。不然老子廢了你。”
那人嘖了一聲,搖搖頭:“同學,嘴需要放乾淨的是你吧?我勸你少管閒事,不然當了犧牲品就不好了。”
時東更是憤怒,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