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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我我就要喜歡你?”“你……”時東這下被氣得簡直要說不出話來了,臉色漲得通紅:“你這人,你這人怎麼這樣?”
夏凌風滿臉的厭惡之色顯而易見,但沒再說什麼,只是聳了一下肩膀,掙開時東已經有些鬆了的手,繼續向前走,只留著時東一個人氣呼呼的站著,這時一直站在籃球架邊上若有所思的孫銘剛走了過來,拍了拍面紅耳赤的時東,有些歉疚的道:“我沒想到他今天會這樣,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真不好意思啊,晚上請你吃飯。”
時大少爺從小到大雖說不是什麼官宦世家或者富家子弟出身,但是也從沒被人這麼明明白白的嫌棄過,此時那股羞憤勁就別提了,一肚子火又不能朝著孫銘剛發洩,只好沒好氣的應了一聲。
逝水年華6
之後孫銘剛對時東的態度一直是有些帶著討好之意的小心翼翼,時東也不是那種喜歡責怪無辜者的人,只是心裡一直悶悶的,生氣倒是算不上,還是有種比較抬不起頭的難堪。
晚上有些僵硬而客氣的跟孫銘剛道了別,然後回到寢室,隨口跟室友打了招呼,大腦空白一片的按部就班洗漱完畢,時東就躺到床上開始發呆。
有些東西,總是很在乎很反感別人提及。往往最忌諱處,正是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雖然當初義無反顧的放棄了復讀的路,雖然一臉不在乎的來到這裡上學,其實心裡自己清楚有多麼後悔曾經的年少輕狂。
而且奇怪的是,如果今天說這些的是孫銘剛,心裡也不會有這麼憋屈。似乎從夏凌風口裡聽到這些話,就有一種把自己狠狠放輕了,完全抬不起頭來的感覺。
悶悶的將被子拉高遮住臉,晃了晃腦袋,時東決定還是讓自己別再去多想已然板上釘釘的事實。今天的事情如此尷尬,想必孫銘剛也是不會來找自己。這樣也好,與其對著天之驕子時時感受壓抑,不如開開心心的在這裡和自己的同學享受人生。生命苦短,怎樣都是一輩子,何必自己為難自己。
這之後的幾星期,天氣一直很不好,現在已經是深秋,似乎很快就要進入冬天。A市的秋天總是雨下個不停,讓人只能對著外面的雨簾煩躁不安,無論去哪裡都不方便。
孫銘剛自從那日以後,果然也沒再來找過時東。而時東自己也老實了不少,每天都規規矩矩跟著室友一起按時起床按時上課,要麼就是去閱覽室裡呆著發發呆聽聽歌看看雜誌,休息的日子就躲在暖和的被窩裡矇頭大睡不分晝夜。
人的適應性還是無比強大的,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往後過去,隨性的時東倒是也逐漸接受了這古板的校規和艱苦的環境,再加上他比起不少一板一眼的男同學要活潑開朗了不知道多少,所以很快跟班裡的同學也漸漸開啟了關係,與不少女生相處的也是非常融洽。
所謂人以群分,在適合自己的環境中,時東才覺得非常自在和舒適,每天打打無關痛癢的招呼,開開無傷大雅的玩笑,日子平淡如水,卻也並不那麼難熬。最初開學的那些經歷,冷淡又高傲的夏凌風,溫暖的身手很好的孫銘剛,還有漂亮獨立的謝穎,在記憶裡也逐漸變的模糊。
一轉眼就已經十二月了,A市這才算正式入冬,天氣開始變的乾燥陰冷。雖然有時候白天會有陽光,但是時間並不長。
又是一個週三,依然是下午沒有課,難得的,從早上十點多開始就是陽光燦爛,雖然並不溫暖,可也足夠讓人心情變好。
上午的課結束,大家都歡呼雀躍奔回寢室準備補覺。中午吃過飯回來,室友們打遊戲的打遊戲,睡覺的睡覺,時東正站在陽臺上裝憂鬱,半眯著眼睛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脖子都要酸了,這時宿管大叔猛的推門,探進一個腦袋,同時還有那洪亮的嗓門:“時東在不?有人找。”
時東猛一下回過頭,脖子頓時一扭,然後赫然接收到一片安靜中被莫名打擾的眾室友陰森森的目光,立馬齜牙咧嘴的笑:“兄弟們,那什麼,我出去看看,嘿嘿。”說著捂著脖子拔腳就跑。
時東的寢室是在一樓,跑出門面對的就是兩棟宿舍樓之間的大廳,也就是宿管的值班室。剛跑出門,一眼看到了如鶴立雞群般站在那裡的高大身影。時東本能的怔了怔,隨後儘量保持笑容快步走過去打招呼:“哎,孫銘剛,咋是你?稀客哇,哈哈。”
逝水年華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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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銘剛笑了笑:“來找你去打球啊。我沒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