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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松濤想到了於佑告訴自己向卡頓坦白性向的事,便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心情不懷好意起來,“卡頓,你覺得於佑這小子怎麼樣?”
“很好,”卡頓一愣,馬上接著微笑回答,“我很喜歡他。”記得於佑當時是否認自己跟松濤是一對的吧?還是松濤對於佑依然糾纏不清呢?
看熱鬧的松濤殊不知自己已經被卡頓列入了“情敵”的行列。
不過很讓他驚訝的是,無心插柳的一句調侃,反倒好像聽到了一絲絃外之音?他又暗暗觀察卡頓的表情,覺得事情的真相好像離他的猜測並不遙遠,“哪種喜歡?”松濤強忍住笑意,一本正經地問,又加上一句,“我也很喜歡於佑吶。”
作者有話要說:
☆、滷鵝肝
卡頓笑笑,也不說話,只看著松濤,跟松濤碰了碰灌滿啤酒的酒杯。
松濤卻有些不自在,這老外給自己的感覺突然不對了:整個人突然多了城府的樣子,讓松濤覺得自己好像被他看得透透的。
這時於佑端著菜盤匆匆走出來,回廚房的時候往這邊看了眼並且笑笑示意,卡頓也笑得眼睛彎彎的揮手。松濤隱約覺得於道長的劫數來了。
但這個時候的松濤心裡有些不服氣了,雖說他對於佑早沒了那方面的想法,卻也不相信這洋鬼子能有所作為。說到底他還是有些小孩子脾性,他希望於道長的感情世界也起點小波瀾,一方面是因為於佑現在是他的朋友、哥們兒,他不瞎,看得出於佑這麼清心寡慾的緣由,希望於佑多少能夠走出來;一方面他是真的好奇,是不是有的人真的與沒有感情自制力的自己不同,能旁觀身外的繁華喧囂而內心不為所動、平靜如水。可松濤發現卡頓貌似志在必得之後,又覺得這廝未免太自負,畢竟自己都在於道長這裡折戟沉沙了不是?
卡頓喝完杯子裡的啤酒又分別給松濤和自己滿上,才說,“我知道你是於佑很好的朋友,並且……”一番話下來松濤都給這種地道的英國式綿裡藏針的模式給繞暈了,卡頓的原話說的很客氣很動聽,只是松濤只記得開頭的這幾句,但隱藏在這些彬彬有禮後面實際意思他是領悟到了:我喜歡於佑,準備追他,如果你是情敵,我可不會跟你客氣。不過現在看來,你好像沒戲了啊。
松濤首先是被卡頓繞的不行,而後是被卡頓認為自己沒戲而忿然,他本身是個直腸子,就回敬道:“你就少操心我有戲沒戲啦。你能不能捅破這層窗戶紙還難說呢。於道長寧靜淡泊,別以為你是外來的和尚就好唸經。”
“於道長?”卡頓有些疑惑,“是說於佑嗎?”
“不然呢?”松濤喝口酒,有些陰險地吊著一邊嘴角笑道,“於佑就是於道長,就快得道啦,”頓了頓,又若有所思地小聲喃喃,“反正我是沒有被點化的機緣了。”
卡頓在一邊也好像理解了什麼,說,“於佑不能當於道長,這樣不好。”
“可不是嘛?”松濤點點頭表示贊同。兩人又走了一杯,松濤把兩人面前的酒滿上,又繼續時而輕鬆時而有些火藥味兒的聊起來。
等於佑忙過了這天晚上的飯點,走出廚房一看松濤和卡頓還在那兒侃大山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倒是出乎他的意料,“松濤,你今兒又想睡我家沙發?”於佑邊說邊瞄了瞄飯桌上的幾個啤酒瓶。
“哎呦,合著我在你眼裡就這麼挫吶?”松濤懶洋洋地說,想到卡頓,又添了句,“還是你在變相邀請哥哥我去你那兒過夜?”果不其然卡頓笑著往自己這邊掃了一眼,眼中有些鄙夷和殺氣。
“得了吧,趁你現在自個兒還能走路妥妥攔輛計程車回去。”於佑倒是什麼都沒有察覺,依舊跟松濤抬槓。
“得,我那酒吧還有事兒,先走一步,”松濤不在意似的站起來,“有空你們倆來玩兒唄,週日、週一怎麼樣?”
“可以。”於佑還在猶豫,卡頓倒是先答應了。他自然有自己的考量。於佑也只好表示有空就過去。
松濤也不再說什麼,只是又看了卡頓一眼,才擺擺手離開。現在整個酒吧徹底歸他管了,雖然還有葉揚的份子在裡邊,但他不費心不行。松少爺活了這麼大年紀,終於也要開始真正自食其力,奮發向上啦。
卡頓和於佑送走松濤,卻不急著離開,說反正時間也差不多了,待會兒跟於佑順路走回去。於佑點點頭也沒拒絕。
雖然說於佑跟卡頓表面了自己的身份,就是在說的時候,趁著有些醉意,其實於佑心裡還是矛盾的,可一旦說開了,清醒過來,於佑也不覺得有什麼可後悔和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