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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喪笑說:「我就是玩這麼大!不服就劈我呀?怎麼?是不是揸得波多,現在揸槍都沒力?」
黑柴只覺自己被不幸言中,實在是太過丟臉了。黑柴帶得人不多,爆喪這邊又兵強馬壯,實在不宜現在就翻臉。黑柴指了指爆喪,說:「你好嘢!」說完,他氣沖沖地帶著馬仔們歸家叫雞了。
爆喪並不是十分滿足這次的勝利,因為黑柴實在太廢柴了,只是作為鬥士,他還是會為每次的勝利而高興的。
聖誕進來的時候見爆喪臉色不錯,心裡也定一些。這次他沒那麼慌,是因為他見馬仔們對那位『爆喪的親戚』毫無敬意,就知道這不過是遠到千里之外的遠親而已,根本不用太害怕。不過他不怕那個親戚,不代表他不怕爆喪。
聖誕對於爆喪有一種挺本能的畏懼,大概他就是很怕這種豺狼一樣的人。他故作輕鬆地笑笑,對爆喪說:「爆喪哥,吃火鍋呀?」
爆喪焯了一兜生菜,笑了笑,說:「是啊?你這麼晚,怎麼還上*街打人啊?不用開工嗎?」
——不就打算撲完開工嗎?【撲,用棍狀物、長形物擊打,引申為OOXX之意。完整詞語是『撲嘢』】
聖誕哥摸*摸鼻子,說:「我也是有些業餘興趣的。」
爆喪一邊吃生菜一邊說:「為什麼你每次業餘活動都業餘到我頭上啊?」
聖誕立馬說:「我不是故意的啊!我也不想的!我怎麼敢冒犯爆喪哥啊?」
爆喪一邊涮牛肉一邊說:「諒你也不敢的。坐吧。」
聖誕小心翼翼地坐下,眼甘甘地看著爆喪。爆喪感覺到他的視線,微微側過頭,說:「吃東西吧!你吃過飯了沒有?」
「吃過了。」聖誕答。
「那也是。」爆喪熱燙的牛肉直接放嘴裡大嚼,嚼完才繼續說,「應該是吃飽喝足才撲嘢的吧。」
聖誕一下頓覺無地自容:「我………………是的。」
「對,撲嘢也是要氣力的。應該的啊。」爆喪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所以我不喜歡撲嘢。」
聖誕一下子愣了:「不喜歡?真的嗎?」
爆喪聳聳肩,說:「起碼沒有像吃火鍋那麼喜歡。」
「就是說……」聖誕皺起眉說,「一個性*感尤物躺在床上,也比不上生菜牛肉鍋嗎?」
爆喪認真地點點頭,說:「就是這樣。」
聖誕哥不禁暗忖:他看起來這麼man這麼muscular,居然……是個性*冷*淡!真是暴殄天物啊嗚呼哀哉!
爆喪的衣著也很統一,每天差不多,似乎是因為他也不願在衣著上多花心思。因為錐爺是走企業化的經營模式,所以希望手下不要太像黑社會,便讓爆喪多穿西裝。於是爆喪就西裝外套裡面啥也不穿,只見他肌肉胸膛上有銀十字頸鍊,吃火鍋的時候還會將西裝外套袖子掖起,看起來真是不倫不類。但是,一般人這麼穿可能會很民*工,但是身材精壯的爆喪,這麼穿卻有種另類的性*感,配合他那尖銳的眼神,更加是spicy hot。
——然後他是個性*冷*淡。
聖誕默默地扭過頭。
這天晚上,聖誕沒有來開工,又一次惹起了細民哥的不滿:「這個惹事精!搞事多,賺*錢少!還給我老是請假,怎麼回事?他是不是以為自己比別人多做了兩年爹地,就給我擺款啦?他是爹地,我還是祖*宗呢!」
「細民哥你絕對是祖師爺啊。」芒果哥連忙說,「他……他也是因為身體不舒服才這樣的……」
細民哥冷哼一聲:「你不要再幫他講說話!身體不舒服?那麼多不舒服?我請爹地啊,不是請林黛玉啊!要他來幹什麼?」
芒果哥見他在氣頭上,忙低下頭不說話。
細民卻還沒說完,見聖誕不在,就指著芒果哥的鼻子罵:「你以為我不知道他的事嗎?你以為自己是誰?能幫他打掩護?你以為我是盲的、我是聾的?」
芒果哥仍然不說話,專心受訓。
細民哥見他這樣,也沒意思,惡狠狠地抽了口雪茄,才說:「他這種是非精,我不想要!我是做生意的,不是來搞黑*幫片的。你叫他收拾包袱走人吧,我這裡留不下他這尊大佛!」
芒果哥一聽,也站不住了,忙說:「上次的事不會再發生了!聖誕很做得事的,又能賺得錢,細民哥給多一次機會他吧!他一定會生生性性做乖仔……啊,不,乖爹地的。」
細民哥冷哼一聲,說:「你再吵,連你一起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