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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這樣玩冰火要出人命的。”
鄭昱將他仰面扔在臥室的大床上,看著他赤裸的身體在床上上下彈動,一邊脫掉自己的衣服。
無需更多前戲,剛剛釋放過的身體還很柔軟,他直接深深埋入到這個溫熱的身體中:“怎麼個出人命法?這樣嗎?”說罷,在奴隸身體裡狠狠頂弄,“放心,”他雙手握著夏景行的腰,一邊大力抽插一邊說:“別說帶著套,就是不帶,我也肯定,不會出,人命的,小奴隸,你說呢?”
每一次有力的律動都刻意摩擦身體深處的某一處,折磨般的再一次慢慢點燃夏景行。幾十次後夏景行的聲音裡漸漸染上哭腔:“主人,我還在……不應期……您這樣……跟姦屍似的……有什麼意思……啊!”
“姦屍?”一次深深地撞擊後,他的主人俯下身咬住奴隸的唇,細細的舔吻,舌頭伸進奴隸的口腔中,調戲著奴隸的舌頭,含著它,吮吸它,又刻意摩擦上顎,用自己的氣息侵襲他佔領他。他笑著看身下呼吸急促目光渙散的奴隸,緩慢但有力地擺動腰胯,“只要我還是主人,就有權對你做任何事,嗯……當然也包括,姦屍。小奴隸,總這麼健忘的話,早晚有一天,屁股要被罰得開花。何況……”
他抬起上身大力頂弄,邊用手揉捏夏景行的分身,“姦屍啊……姦屍要有姦屍的樣子……小奴隸,你今晚沒有第二次了!”
夏景行很快被再次喚起,在惡意又技巧的揉捏和衝撞下徹底勃起而漲痛,可是他的主人卻邪惡地拒絕再給予他任何撫慰,更不允許他高潮。
“主人,我錯了……”最後染上哭腔的早已不止是聲音,還有因律動而發出漬漬水聲的身體和哭著渴求安撫的陽具。
“知錯能改很好。但是今晚,不行。”隨著幾次大力的抽插,鄭昱不再為難他的奴隸,痛快釋放後倒在夏景行身上壓著他,全然不顧對方還在間歇的輕輕抽搐,後穴貪婪地咬著他,顫抖的陽具已經流出透明液滴。
“主人……”夏景行在鄭昱的壓制下難耐地扭動磨蹭身體,卻沒有自己下手安撫。在主人面前做這種事情,除非他腦子和膽子都被剛才的冰火燙壞了。
“起來,洗澡去。”
鄭昱雙手託著他的屁股把他抱起來,直接扔到浴室裡,刻意無視奴隸的慾望。
夏景行強撐著服侍主人淋浴,沖掉他身上的汗和各種體液,再將他高大的身軀放進混合了甜橙和薰衣草精油的熱水浴中。
“進來。”
夏景行愣了一下,小心的跨進浴缸。這是他第一次和鄭昱共浴。主臥浴室的浴缸很大,足夠兩個男人躺下,但鄭昱還是執意將他抱在身前,一手輕緩地給他按摩痠疼的後腰。
在他舒服得昏昏欲睡時,那雙邪惡的手又再次襲擊他的胸前和身後,喚醒他因為疲倦和泡澡而疲軟的身體。
“啊……”
滿臉通紅夏景行的低聲呻吟著,難耐扭動的樣子最終滿足了主人惡趣味,鄭昱才將他從水裡撈起來,跨出浴缸站好,命令還在大口喘氣的奴隸為他擦乾身體,又將主臥浴室裡唯一的浴袍披在他的奴隸身上,捧著他深吻一番才放他離開。
“把頭髮吹乾再睡。還有,別想做什麼我不允許的事情。”鄭昱笑著把他趕回樓下客房。
夏景行像往常一樣用晨間服務喚醒鄭昱。深喉口交他如今已經能做得很好,他喜歡被主人直接射在喉嚨深處,再也不會嗆得滿臉通紅。鄭昱對此有點無奈。
“您不喜歡?”他從被子裡鑽出來,目光閃閃有神。
“喜歡。以前是不想勉強你。”
“您不是總說有權做任何事嗎?”
“那不等於會做任何事。擁有權力和任意掠奪完全不同。你交出權力的同時我也承擔責任。支配者除了滿足自己外也負責你的需求。你覺得自己以滿足主人的快樂為快樂,你的主人其實也以滿足你的快樂而快樂。單純的掠奪是虐待。如果一個top只知道權力,只知道從你身上賺取快樂卻不能顧及你,不能滿足你甚至傷害你,我說的是傷害不是疼痛,那他只是個虐待狂,這種人沒資格成為主人,也不會被正規的BDSM圈接納。雖然這種人確實存在。任何時候,權力和責任總是對等的。”
鄭昱問他:“還記得第一次來的那晚我做了什麼嗎?”
夏景行點頭:“記得,可以說什麼都沒做。”
“可當時對你來說還是很難吧。”
“有點,以前沒跪過。其實那晚您根本不會興奮吧?”
“支配者有很多樂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