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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昱玩弄著他的兩邊乳首,使它們變得豔紅溼潤,偶爾突如其來的一咬,疼痛夾雜酥麻讓夏景行差點腰軟不支。
鄭昱扶著他的腰一手撫慰他的分身,每次將要攀到頂峰便用手重重握住他的根部,過一會又重新技巧地撫弄調撥,輕揉慢捻,瀕臨爆發時又不緊不松地握住根部,將快感累積到滿溢,惹得夏景行崩潰般喊叫。
夏景行雙腿顫抖,下體又漲又痛又熱,若不是有鄭昱支撐他恐怕早已軟倒。他顫抖著在鄭昱半扶半抱下起落,閉著眼睛感受。腦子裡完全是一片空白,映襯著眼前的黑暗,白,白成空牆,黑,黑成汪洋【注!】。自己就像夢中那輛轟鳴的機車,渾身上下向外噴著熱力與激情,鄭昱把持著他駕馭著他,偶爾重重地向上一頂更是將他顛至雲霄,沒有回頭沒有停歇只能超越極限般直路前進,加速,衝刺。身上所有關節所有零件都在超負荷運轉,油路系統在燃燒,排氣系統在叫囂。更快,更熱,更重,他要給駕馭自己的這個男人更猛烈更暢快的極速一夜!
當兩人不約而同低吼著爆發出來,夏景行無以為繼般力竭倒在鄭昱身上,不過他還記得在倒下的一瞬間用手支撐著自己,以免突然將全身重量都壓給鄭昱。
“鬆手。”
鄭昱握著他的手臂將他拉到自己身上趴著,兩人疊著一起喘氣,氣息相纏,肌膚相親,汗水落在彼此面板上滑膩膩的。
他們躺了許久,久到心跳完全平復下來。
嘭。嘭。嘭。
這具溫暖有力的身體裡有著最蓬勃活力的聲音,比海浪衝擊岩石更澎湃,比清風拂過深潭更靜謐,比森林清晨的百鳥齊鳴更動聽,是最遠古最悠長的生命讚歌。
夏景行親吻鄭昱的左胸,虔誠地,崇拜地,久久地,不帶任何情色地。
直到鄭昱扶著他的背坐起來,原本趴伏在鄭昱身上的夏景行又成了跨坐的姿勢。
“還要?”
鄭昱在他額頭親一下,雙手託著他的屁股沒說話把他抱起來。
“我自己走!”
他的雙腿被卡在鄭昱腰兩側,臀瓣被分開,有潤滑劑向下流淌滑落,溼溼涼涼的,還蹭溼了鄭昱。這實在太尷尬,哪怕蹭溼的是愛人或者主人也難以接受。可這個男人的臂力太可怕,他掙扎不開,只好將臉埋在他肩窩上喘氣。
最後夏景行還被鄭昱洗了,從裡到外。他的強烈抗議被完全、徹底、絕對、直接地無視掉。誰說今晚沒主人了?!他憤恨不已。
他們吃了點宵夜重新躺下,鄭昱問:“你有想過要搬來一起住嗎?”
夏景行猶豫了一下輕輕搖頭。
“好吧。”
“……對不起。”
“不需要。”
“……要是我搬走了,我媽在家就一個人了。”夏景行頓了頓還是解釋。
“我明白。”鄭昱摸著夏景行的頭說。他聽得出夏景行並不想拒絕。夏景行從不拒絕他,無論是最溫和還是最嚴苛的要求。
“但我對您是很認真的。只是沒法扔下我媽一個人!”夏景行撐起上身看著鄭昱,急切的話語中又帶上敬語。黑暗中他看不清鄭昱的表情,只隱約看到他笑意盈盈的雙眼。
“我知道你是認真的。你喜歡我挺久了吧,今天才告白我都挺意外的,上星期公平遊戲那晚就以為你會忍不住。”
“啊?……那天晚上……腦子不大好用……”夏景行想著都挺慚愧,那晚實在不在狀態,問的問題顛三倒四稀裡糊塗的。“如果我那晚告白您會怎樣?”
“那要看你能不能打動我了,我想你一定會的。只是沒想到上星期你都沒說出來,居然偏偏選了今天。”鄭昱果然是笑著的。
“您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生日?我應該沒說過啊?”
一陣短暫的沉默。夏景行直覺鄭昱也許又在用那種我到底撿了個什麼白痴奴隸回來的表情看他。
“訪客登記。你至少登記過兩次身份證。”鄭昱無力。
“所以您原本準備好的告白是生日禮物?”
“不是。”
“啊?”
“今晚是生日禮物,但告白不是。”鄭昱擁著夏景行說:“我知道你一定會因告白而高興的,而我會因你高興而高興,就像我會因你性奮而性奮一樣。已經很久沒人能讓我有這種感覺了。我想讓你快樂,也是我的快樂。所以它根本不算禮物。”
夏景行久久沒說話。
你快樂所以我快樂。
他覺得最纏綿的情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