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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那些有的沒的,也許顧準並不在意,自己真是婆媽了。
顧準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邊收拾衣服邊開了口:
“你知道,我天生就是個gay,這個性向的戀人之間束縛很小,我看到的幾對長遠的,幾乎都是年少便認識,彼此父母尋死都分不開的那種。我小時候只顧著在學習上趕超我哥哥也沒遇見什麼可以許終身的人,當時也小,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上大學離了家,就不斷有朋友給我介紹男人,也屢次邀請我尋樂,我都拒絕了。我那時總想著我的愛人是個中國人,黑頭髮,黑眼睛,喜歡我乾乾淨淨的。後來回了國,年紀也大了,還是沒碰到合適的,周圍的人玩的越來越開,只剩了我一個。我當時挺絕望的,有時想是不是我眼高於頂的時候不小心把他扔國外了。”
顧準回頭望著墨曉釋懷的笑了笑,接著道:“前年年後,我過生日,曾經拒絕過的一個朋友在酒店招待我,酒沒喝幾杯,他便送了我個大禮——大概只有十六歲的小男孩們,還沒長成的器管上扎著粉色的綢帶在我面前站成一排,瑟瑟發抖。他對我說,‘我知道你單身這麼多年,喜歡乾淨,這都是市裡學校找來的,保證乾淨,成績也都不錯,挑一個回去養著玩兒吧,別憋出病來,碰見真愛了也治不好。’”
“現在還有人喜歡玩這個把戲?”墨曉略帶了點諷刺的音調。
顧準笑著搖了搖頭:“他只是不認同我的感情觀,想嘲笑我而已。不過他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我等了這麼多年,並不只是想找個乾淨的,我想找的是能跟我組成家庭,長久過下去的人。”
“所以……?”
“所以我知道你想告訴我什麼,即便它不是我跟你在一起的最大理由。我也很開心,你沒有談過戀愛。”顧準坐到墨曉身邊,目光炯炯:“等了這麼久,等到一個完整的愛人,很值得,是不是?”
墨曉不好意思的點點頭:“不會覺得我太婆媽?”
“怎麼會!我恨不得你沒跟別的男人洗過澡。”
“這個……我以後儘量……”
“開玩笑的,讓你跟女人去洗澡我更不放心。”
“三十歲還能碰到這種錦上添花的事……真不敢想象那麼多年你都不曾放縱過。”
“這是你應得的,你也是我應得的。”顧準貼上墨曉的臉頰。
“這話說的太絕對,外面不平等的戀人多著呢!”
“這裡只有我們兩個,想那麼多幹什麼……”顧準貼著墨曉的側臉一路吻下去。
“咳咳,核桃,咱們來幹什麼的?”
顧準訕訕的收回“狼吻”,開始收拾墨曉的東西。
“後來那些小孩兒怎麼樣了?”
“沒怎樣,我拒絕之後,我那個朋友接手了吧,我總不好干涉朋友的愛好。”
“也對,他們站在那,無論出於什麼原因,總是自願的。”
“是,我管得了自己,管不了別人。”
墨曉的東西很少,貼身的衣物,幾件當季的衣服,浴室的牙刷和剃鬚刀,冰箱只有飲料。墨曉出門的時候將水閘和電閘都拉了下來,屋子一片黑暗,他心裡卻一片光明。
墨曉捧著仙人掌開啟了顧準家的門,客廳明亮寧靜,正如墨曉的心情。他轉過頭對拖著重物的顧準說道:
“歡迎光臨顧準和墨曉的家。”
(二十六)
最佳潔癖先生很快就將“新家”收拾停當。墨曉裡裡外外的走著,仔細觀察那些證明兩人同住的事物:浴室並排而立的口杯和剃鬚刀;抽屜裡緊密排列的兩疊內褲;衣櫃裡挨著的襯衣。
“河豚先生,別傻笑了,回臥室躺著去。”包著頭巾的顧準指了指南側的臥室。
“核桃先生,我覺得我可以行動了。”墨曉小心的扭了扭腰——顧準這個禽獸。
“那……劈叉看看。”顧准將下巴尖搭在拖布的頂端,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向下在空中靈活的分合幾下,停在一個很大的角度處,笑嘻嘻的看著墨曉。
“……”真當他是體操運動員麼!
墨曉瞪了他一眼扭頭回了臥室。
躺著很無聊,墨曉偏過頭正好看到自己的電話在閃,暗下去又亮起。還在做記者這個行業的時候每天電話簡訊不斷,噓寒問暖,訊息流轉,如今停了職,上交了工作手機卡,照理世界該一派清淨,是誰這麼鍥而不捨的找自己?
墨曉今天心情不錯,那個電話又閃的時候,他接了起來:“你好。”
“墨曉?”那人彷彿不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