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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唉,李越天,我算是給面子了……不教你嚐嚐我當初痛失“愛”的痛苦,你就真以為我的心肝是鐵打的……
你愛我……你愛我……這不更好嗎?
第三十七章
死人時經典不變的哀歌在透過等離子的電視在房間裡哀鳴,我舅來給我換藥在稍高的音調時著力地把針抽出又狠狠插進另一塊肉的血管,疼得我差點從軟綿綿的床上彈起來,我舅面無表情的繼續換藥,他的助手在他後面低著頭咳嗽著不看我。
為了保密起見,這房間裡沒有一個護士,換藥什麼的都是我舅和他的助手來,而我……不得不無奈地承受我舅的闇火,誰叫我把他拖下了水……就算打碎了牙也得和著血往肚裡吞,何況是插針這種小小的……失誤……啊……是不是……
“舅……輕點……”又一針筒伸向我的手臂,一大管的藥劑被推入血管,我苦著臉向老醫生提出要求,不能這樣啊……
德高望重的醫生虎著一張老臉帶著助手出去了,我揉揉我明顯被折磨得青了的手臂,憐惜地看了幾秒,然後覺得自己太煽情惡了一把繼續看我……“自己”的追掉會。
我以前的兄弟哥們得知了我的“死訊”,一個個前來追掉的時候不敢置信,有幾個人甚至不相信扒拉著棺材邊角兒仔細瞅著我的臉和身體,最後不得不無奈地接受了我“死亡”了的事實,哭喪了幾把出門還嘮叨著一定要查出我是被誰幹掉的。
還有些更離譜的不知是不是要確定我這個以前“禍害”過他們的人真的離開了人世,不顧我爸我媽難看的神色和旁邊保安的虎視眈眈,愣是伸出手截了我臉幾下,怒得平時儒雅君子的我爸以為他們是我的仇人衝到前面對他們吼:“要幹什麼?”我媽拉著他,一臉的五味雜陳,眼睛不著痕跡地往攝像頭瞪了幾眼,讓我隔著電子裝置都能冷冷的打個寒顫。
吳起然也來了,他定定在站在“我”屍體面前幾分鍾,向我媽說了聲“節哀”,抖抖身上的黑西裝走人了,轉身時我看見他眼角微微皺了一下,猜不透這陰險小人在想什麼,不過我想就算他真要想些什麼,他也不會拆我的臺,對於演戲,他比我更高竿……
看了半天好戲,揉揉了眼睛,剛眯了會,耳邊傳來某女人“興奮難捺”的聲音……
只見另一旁的電視上的新聞頻道上……除了滾動性播報對於我“追掉會”的報道外,此時此刻正在附加的更勁暴的訊息,在現場的女主持人一臉激動地說飛機場發現汽車爆炸,還好乘坐的人及時發現沒有人死亡,但有兩人受了輕傷,當地警察局連忙派出數十干探前往追查真兇……瞧瞧,我看見了什麼?我忙睜大了眼,在現場直播的新聞上看了李越天那夥人中的幾個熟悉的身影……
我拍拍後頭的枕頭,舒服的移動了下位置,“重頭戲要上演了……”我就說了,我“死”了這麼大的事,就算李越天半條命在閻王爺那呆著他也會爬出地獄來看看的。
如果我沒預料錯誤的話,那顆炸彈可能是吳起然給李越天來L市的見面禮,我的“死訊”一公佈,不管“事實”如何對於第一次來L市的李越天,作為我能穿同一褲子的哥們來說吳起然的見面禮不會輕只會“重”。
在北京我不能幹什麼,但來了我的地盤,李越天,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怎麼著你也得跟著我的劇本走,讓我好好看看你對於“死”在你面前的我的表現吧……我迫不及待想讓你知道我“死亡”的“真相”……
從最近的在我棺材前面的攝像看,追悼會場上幾天沒睡的王雙守眼睛暴起,裡面只看得著血絲跟黑色眼球,而此時站在“我”面前的是以往我最“可愛”的對手,當年用很不入流的方式把我從L市從掃地出門的聶聞濤,此刻卻冷著一張臉帶著殺氣問慘白的王雙守說:“誰殺的他?”
冰冷的聲音透過藏在屍體裡的竅聽器傳在我耳裡,讓我著實詫異了一下,不知道的人聽這語氣……好像誰殺了對於他不得了的人的一樣……作為對我無所不用其極挑畔我卻又撈不著什麼便宜的對手的他,我的“死”應該是件讓他高興的事啊……這語氣?搞什麼名堂……
知道其中蹊蹺的王雙守傻了,我爸則是對這個殺氣騰騰的男子表現有點謹慎,自從他知道我是受槍傷而“亡”時,他對於追掉會上每個他從見過的面帶不善的人都保持著介心,而我媽則眯著眼睛打量著他,可能心裡在想:“那小王八蛋什麼時候安生過?”
第三十八章
此時門口一片混亂,門口的大攝像鏡頭裡一行人開車到了靈堂前下車,正是李越天那一夥人,李越天領頭,一身